幼儿园的古凌汐囧事特别多,基本上就是陆禹铭帮她兜底的。小时候就是他护着她,然后长大之后,陆禹铭犯错,就是她护着她了。
陆禹铭一提幼儿园,古凌汐就想打人。
不就是小时候把人家小朋友吓哭,还有就是尿床,或者是自己讲鬼故事把自己吓死了,午睡要跟陆禹铭睡一起那些破事。
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弹幕一堆问。
「凌汐幼儿园有什么事不能说吗?」
古凌汐瞪了陆禹铭一眼,“没什么不能说啊,就是都忘记了。我现在先下播去解决一下私人恩怨,我等会再回来。”
陆禹铭哈哈大笑,躺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妖,古凌汐又去找趁手的物件,想要打人了。
他冲着手机喊:“哈哈哈,我今天不敢说了,我怕我有生命危险。哈哈哈哈哈,我改天我回我那边直播,我偷偷告诉你们。”
古凌汐走到他跟前,用力地捏他脸,一边蹂躏一边说:“说得好像你没有黑料一样。初中的时候你爬墙,后面……”
他脸黑得厉害,立马伸手去捂嘴。
“我的小祖宗,这个不能说。这样子,明天去车行,看上哪个我们买哪个。你铭哥给你买,我付钱。”
古凌汐挣扎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笑着说:“什么铭哥,你喊我汐姐才对。我在娘胎是足月才生的,你是提前生的,算下来我比你大才对。”
陆禹铭摇头,“我出生比你早五分钟,论资排辈我就是哥哥。你想做我姐姐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姐姐是绝对不能叫的。
她从小到大就说不能接受姐弟恋,如果是说是弟弟,就是挖坑给自己跳。
“要不我去给你定个珠宝?不能说的别说,要啥哥哥满足你要求。”
她细细地思考,故作深沉,半天之后流露出一个表情,她说:“最近新出一条粉钻石项链,叫岁岁平安,我要那个。车我就不要了,车库堆不下。”
岁岁平安是设计师王洁的作品,是很多细小的粉钻镶嵌,其中,中间的那个主钻是鸽子蛋大小,也不是很贵,就八百多万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王洁是古家首饰业那边的王牌设计师,买她设计品,就是给古家赚钱。
他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百度完就笑了,“我去找沨哥给我打折,然后再跟干妈说是送给你,哈哈哈哈,然后干妈大手一挥就是拿走吧。”
很多粉丝也去百度了,发现是古家的,都抠弹幕说古凌汐是营销鬼才。
经过这么一闹腾,粉丝也就是忘记刚刚的悲伤,不再想着退圈的事。
他们很配合地聊天,粉丝很开心。
「你们这么聊得来,也这么玩的好,你俩在一起好了。」
这个弹幕后面成了节奏,大家都在带。
这个话题不是很好,他们两个也不想别人乱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古凌汐抬头看了一眼大挂钟,就说:“宝子们,记得去看剧,我今天就下播了,下次再见。有些话别乱说啊,我跟阿铭在一起得死一个的,别乱说了啊。”
粉丝还是意犹未尽,不过她还是坚决下播了。
陆禹铭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就是因为古凌汐对这个话题是避如蛇蝎。
可是轻重缓急他也知道,就没有多说什么,在一边玩手机。
她端着果盘在他身侧坐下来,发现他在看首饰。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要那个首饰。我那个首饰柜的东西,我都戴不完。上次慈善晚会,你给我买了一千多万的首饰,还在吃灰。”
陆禹铭把手机收了起来,把手放在她肩膀后面,看着那个大挂钟的钟摆。
今天去处理一天公司的事情,他是真的有些累了。决策者虽然不是实施者,但是说真的,动脑子也累。
为了能够强大起来,他最近是经常跑去公司干活,那些事情很多,心烦意乱。
回到她身边,不做什么,也会有一种宁静的舒适。后面困了,他靠在她肩膀那睡着了。
古凌汐看着他那个大脑袋,伸手撩了一下他的头发,那个黑眼圈是真的重。
有点心疼他,就没有弄醒他。努力伸手去够个毯子给他盖上,她坐在边上玩手机。
时间一点点走,很快就到了深夜。她的肩膀那都麻了,想舒展一下,结果就弄醒他了。
陆禹铭拍了拍太阳穴,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钟,都12点了。
再看看伸手的毯子,还有揉着肩膀的古凌汐。
“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看你睡得深,就不忍心打扰你。这不,我就动一下子,你就醒过来了。”
古凌汐站起身,去拿衣服洗澡了。陆禹铭看了一眼房门,叹了一口气,欲速则不达,他选择了回家。
第二天。
助理一大早过来收拾东西,张文俊也过来帮陆禹铭收拾东西。
古凌汐顺便给大家做了一个便饭。
张文俊跟丁茹就聊起来,说起了韩清的事情。
他冷着脸说:“说真的,要是知道韩清去,我都不建议凌汐跟禹铭接这个综艺了。”
丁茹他们都不知道一个事,就是曾经韩清试图捆绑陆禹铭,还买了很多的通告,就是说陆禹铭跟她是天造地设之类的。
后面是张文俊发现不对劲,让人撤热搜那些特别快,并且警告了韩清的公司跟经纪人,才了解了这个事情。
现在一起参加综艺,张文俊总是觉得会被韩清赖上。这种女人看到一个公子哥就两眼放光,万一一起参加这种全天类节目被爬床,陆禹铭就毁了。
张文俊尝试着说:“要不,找个机会,弄她出局?”
丁茹也是皱着眉头说:“她昨天还来找汐儿晦气,我也是觉得不跟她一起还好。”
陆禹铭有些紧张地问:“韩清昨天干嘛给你了?”
古凌汐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用刻意说了。
“没什么啊,就是说了几句恶心的话,然后被我恶心回去,我没吃亏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不这么想。一个韩清也敢给她找麻烦,他是不想让她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