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古凌汐看似在聚精会神开车,但是紧咬着的下唇,让她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丁茹陪着她四五年了,从一开始对她是尽心尽力,到后面事事想着约束她,两人逐渐有了矛盾,再后来,就是丁茹背叛了她。
那个股份,其实古凌汐一开始是先给丁茹跟张文俊的,对他们是一种补偿。
可是古凌汐她可以给,但是丁茹不可以抢,就是这么简单。
“阿铭,陪我回家喝一杯?”
陆禹铭知道古凌汐心里不舒服,自然是会答应的。
两人在家开了好几瓶红酒,然后席地而坐,开始喝酒。古凌汐心里不舒坦,喝了一杯又一杯。
“从小到大,我们两个交朋友,都怕别人算计我们,我们都是小心交友。所以我们身边,极少会出现不好的真朋友,也很少有反目成仇了。丁茹,是真给我来个背刺了。”
说完,古凌汐接着又喝了一杯。
她脸色挂着惨淡的笑,带着几分醉意了,歪着头说:“她要股份的时候,其实我是想着给她个教训就好了。可是她曝光了我们的事,让我们毫无防备。可是昨天她在雨里,我看着她那个样子,我心里没有报仇的快感。”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苦着脸说:“我跟丁茹再也回不去了,以前一起奋战的日子,就是都过去了。陆禹铭,只有你,是不会离开的,其他人我不知道了。”
陆禹铭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安慰着说:“我会一直都在的,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我一直都在。”
古凌汐嗯了一声,紧紧抓着陆禹铭的衣角不松手了。
后面喝得是酩酊大醉,陆禹铭把人打横抱去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一直安抚着她,让她安心入睡。
等到她睡着之后,他收拾了客厅的残局,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去书房工作去了。
很久没有布置工作了,他出院之后是要好好的把工作补上去。只有愈发的强悍,才可以让人心生畏惧,才会敬而远之,才会平安无忧。
陆禹铭看着五大家族那些长老的名字,再看一眼电脑里面的那些关系图,他在纸上写写画画,把能用的不能用的,一一勾勒出来。
偶尔沉思一会,他有埋头苦干了。
古凌汐睡到晚上才悠悠醒过来,一觉睡醒,批了一个衣服,就去了书房。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在书桌前办公的陆禹铭。
她倚着门,有些慵懒地说:“阿铭,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陆禹铭抬头,就觉得古凌汐是带着魅惑来的。
他起身,伸手就把人捞入了怀里,这就是疲劳工作之后,心爱的人在身边,会让人觉得很舒心。
“汐儿,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一个妖精。”
古凌汐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上留下了一吻,“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你去换个衣服,我关下电脑。”
陶然居。
两人逛了很久都不知道吃什么,然后就来了这个陶然居。
今天恰好碰到了几个五大家族的小辈,领头那个是莫贺章的弟弟莫贺麟。
大家就打了一个照面。
他身后那几个小点的,很乖巧地喊了哥哥姐姐好。
莫贺麟拦住了大家,大声说:“他们违反了家规,我估计得被逐出家族,你们还跟他们这么客气干嘛?还真以为他们还是嫡系吗?”
陆禹铭心里是一堆的腹谤,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开始作祟了。
古凌汐一点都不惯着他,反问一句:“你爸、你哥的伤好了吗?”
提及这个,莫贺麟一张脸气得通红。
莫钦铭出了车祸,骨头断了好几根,莫贺章远在国外,那个腿也被人打折了,现在都在医院里面躺着呢。他们都知道是人为,也猜到了是古凌汐他们作祟,可是就是苦于没有证据。
一切都是完美的证据链,一点破绽都没有。
那个伤,只能是受着了,没办法讨回来公道了。
“你们这两个臭虫,就是家族的毒瘤,我等着看你们笑话,等着你们被赶出去,做一个丧家之犬。”
“古凌汐,你勾搭了莫梓晨,转眼又跟陆禹铭在一起,是不是莫梓晨不要你,让你觉得陆禹铭不错了啊!”
“古凌汐,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就是……”
后面话没有说话,一个巴掌就盖在了他的脸上。
莫贺麟捂着脸,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居然敢打我!”
古凌汐莞尔一笑,淡淡地说:“打得就是你。在我这,你连嘴皮子都耍不了。打了一巴掌,就是让你知道,不管我处境如何,我就算是打了你,你家里人也帮你出不了气。”
莫贺麟挨了一巴掌,奋起反抗,想要打回来,但是陆禹铭死死捏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就是铜墙铁壁,莫贺麟根本突破不了。
陆禹铭一字一句地说:“莫贺麟,在我面前你想动她,你是在找死。”
他用力一推,莫贺麟就倒在了地上。
莫贺麟捂着手肘,不停嚷嚷:“我要报警,你们居然敢打我,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要你们被抓。”
陆禹铭冷笑一声,“你们几个看到是我推了他吗?不是他自己摔着了吗?”
其他人低着头说:“刚刚是他想要打人,然后不小心摔了,是他的问题,跟铭哥汐姐没有关系。”
听到这个让人非常满意的答案,陆禹铭微微一笑。
他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说:“莫贺麟,不管我们两个受到家族什么处罚,都轮不到你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的。以后,看到我们,你最好就是绕路走。”
古凌汐也补了几句:“莫贺麟,你爸都拿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何况是你。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会继续揍你的。”
陆禹铭牵着古凌汐大摇大摆走进了包间。
留着莫贺麟在后面不断地谩骂,他回头说了一句:“不是莫梓晨不要,而是他爱而不得了。我跟凌汐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莫梓晨只是个路过的。”
莫贺麟不服气继续骂着,陆禹铭打了一个电话,就有人把莫贺麟拖走了,他们也进去了包间,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