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沨看着古凌汐那个坚定的眼神,觉得古凌汐应该是不会退让的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他接着说:“可是汐儿,总不能我出钱出力最后只有一个虚名吧。我觉得你总要给我点实际的利益吧,我要陆家的三分之一。”
古凌汐摆手说:“其实这个事,我可以不需要你的。大哥,现在是你要加入我,选择权在我这里。你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算了,你自己掂量考虑。”
谭馨月在边上哄着孩子,一边在心里是冷笑。
这种交易,谁掌握主动权谁说话。古凌沨又想来摘桃子了,真是上次莫家他捡了大漏,这次又想了,真把大家都是当傻子了。
她忍不住说:“沨哥,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其实还是别想太多了。大家都不是傻子,所以很多小心思没有必要。”
古凌汐认可地点点头,重新躺回椅子上了,闭着眼睛悠悠地晒太阳。说真的,就是这冬日暖阳,晒在身上是真的舒服了。
暖暖的,风和日丽,人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最近陆禹镐过得不好,她就是舒心了不少。
看着她们两个的架势,就是知道都不是善茬,所以的话,只能是妥协了。
古凌沨叹了一口气,问:“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她点头说:“是的,因为陆家不比莫家,那是禹铭的,我就不能分给你了。因为我跟禹铭之前是要给我肚子的里面的宝宝完整的陆家,毕竟我们以后要生二胎,一个一个公司刚刚好。”
“可陆禹铭不是……”古凌沨后面对上了古凌汐那个睁开的眼睛,不敢往下说了。因为他本来是想说陆禹铭都没了,她哪里会有二胎。可是看到古凌汐那个杀气腾腾的样子,咽回去了。
他赶紧说:“哦,这个我知道了。那如果你只能支持我做到五大家族之手,那我这边就是不能出太多钱,你觉得怎么样!”
古凌汐重新闭上了眼睛,就是淡淡地说:“再说吧。”
后面,她就是冷着古凌沨了。他觉得没去,就去洛家看孩子跟古定征去了。
谭馨月把宝宝给了住家阿姨,饶有兴致地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啊?”
古凌汐挪了一下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血的债就是血来偿了,陆禹铭出事是陆禹镐做的,那就是让他也出事好了。二嫂,你知道不,禹铭出事之后,我的心态真就是发生了变化,我觉得可以用尽所有跟陆禹镐开干,我无所畏惧了。”
人家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可是古凌汐现在就是倾尽所有,她都觉得无所谓了。
他都不在了,钱这个玩意,就不是事了。
她摸着肚子说:“要不是为了肚子里面这个小家伙,其实吧,都想报仇之后不活了。但是现在不行,我要好好照顾我的宝宝,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谭馨月只能安慰道:“禹铭吉人自有天相,应该是没有事情的。”
古凌汐语气淡淡地说:“但愿吧。”
谭馨月抓住她的手,很诚恳地说:“汐儿,我就是想跟你说,你还有我们。不管什么情况,我跟你二哥都在你身边。”
看了一眼谭馨月,露出了一个笑容,她云淡风轻地说:“我知道,你跟二哥都是真心实意对我的。谢谢你们,我很好的啦。”
到了晚上,古凌沨思量再三之后,过来跟古凌汐说:“你说的条件,我答应。我回去津南以后就是提议召开家族大会,你通知好程家跟顾家。”
古凌汐点头说:“可以,后续的话,我们具体合作,再说。”
后面,古凌沨坐在她身边,安慰她说:“禹铭生死未卜,你要照顾好自己跟孩子,不然太殚精竭虑。我怕你身体吃不消,有些事,如果有人能做,你就是暂时缓缓。”
她回了一句:“我知道,我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他继续说:“后续,你打算怎么办?”
古凌汐也不瞒着,直接说:“我要陆禹镐一无所有之后,死。陆家,我会全盘接手,然后陆禹镐投资的那些,我会一点点剪除,让他尝尝亏损的滋味。”
柯家布局的东西,何铮就是一一破解着,然后小意那边也是非常积极帮忙,搞得柯家现在是举步维艰了。
甚至,何铮还跟津北那边的家族达成了合作,准备对柯家下手了。
至于跟陆禹镐关系好的那些长老,古凌汐已经是通知到位了,就是如果执迷不悟要跟着陆禹镐一起混,那就是一起收拾了。如果迷途知返的,古凌汐就会不针对他们。
很多长老是持观望态度,有一些跟陆禹镐穿一条裤子的就是骂了古凌汐,但是古凌汐完全不在乎,她就是一并收拾了。
现在那些人骂她,她是一点都无所谓了。毕竟,那种恨得牙根痒痒,却弄不死她,挺好的。
“大哥,现在我做事,就是不计较后果,我就是愿意以损换损,跟陆禹镐玩。就好像为了把陆禹镐那个最效忠的那个长老打压了,我机会是给人白送了几千万,去帮他们的对家打压他们。”
古凌沨有些不解地说:“你疯了吗?这样,你不就是纯亏损吗?”
古凌汐笑了笑说:“是啊,我前一段时间,就是捋一捋的我的存款,就是在银行躺着吃利息的闲钱估计有十亿的样子,我现在就是用这个钱,开始乱来呢。”
钱财都是身外物,古凌汐现在就是花钱买快乐。
如果后续,需要卖了ax或者是蔚蓝科技,或者是乐娱,古凌汐都是会毫不眨眼。
毕竟,失去了所爱,有些东西留着没有多大意思。
她继续说:“大哥,所以如果你想要赚钱,也是可以成为我手里的枪呢。”
古凌沨看着这样子的古凌汐,真觉得她是已经疯魔了。
不管怎么说,古凌汐都是那么一个意思,古凌沨最后就是管不了了,气呼呼走了。
古凌汐一个人对月长叹,郁闷地说:“陆禹铭,我再为了你发癫,而你却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