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陆禹铭就是收拾好行囊,去北方出差了。陆家的公司是一团乱账,古凌汐也是直接带着陆兴绪跟林茜夏在公司里面加班。
为什么不放他们在家里呢,是因为古凌汐直觉上就是觉得威胁不安全。
就算是有保镖,古凌汐已经是第六感觉得不安全,直接就是把他们带去公司。
陆禹铭的办公室是原本的总裁办公室,所以就是连带有休息室那些,古凌汐是直接让人把垫子围栏那些都支棱起来,让陆兴绪在里面玩。
低头办公,抬头就是能看到儿子的时光,古凌汐觉得比让孩子做留守儿童强多了。
她累了就是过来亲亲抱抱儿子,陆兴绪一直咯咯地笑。
林茜夏拍了这一幕发给了陆禹铭。
陆禹铭很快就是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了。“看到这小子这么幸福开心,我多少是有些嫉妒了。”
古凌汐一只手抱着儿子,一边说:“哈哈,好好在外面给你儿子赚尿不湿的钱,加油。”
现在的陆禹铭刚下飞机,准备坐车去酒店,晚上跟合作商那边应酬哦。
机场去酒店,也是有些距离,他无聊了。
“哎,要不是那个龟孙子,我也不用出差了,我现在是恨得牙根痒痒,我真想灭了他。”
古凌汐淡淡地说:“没事,这个仇我帮你报就好了。我已经是让人去律师专程发函给他了,然后也寄律师函给他的公司了。当然,那家公司,我找到他一点税务上面的把柄,我打算晚上跟他们聊聊。”
陆禹铭很开心地说:“我就知道我的老婆多少是有些本事在啊,这个仇这么快就是报了。”
后面,林茜夏拿手机去跟陆禹铭聊天了,嘱咐了一堆的东西,直到陆禹铭到了酒店才挂电话。
时间也是不早了,古凌汐开车送林茜夏跟陆兴绪回家,才去赴约了。
淘鑫居。
古凌汐进去了约定好的包厢,庞楚杭人还没有来,她就是坐着刷微博。
刷了五六分钟,对方才是来人了。
庞楚杭三十岁的年纪,今天穿的是西装革履,看得出来时刚从公司过来。
古凌汐示意他坐下,然后把菜单给他推了过去。
“庞总,先点菜吧,我们边吃边聊。”
庞楚杭把那个菜单推了回来,“女士优先。”
她随意点了几个菜,然后把菜单给他。两人是点了六菜一汤。
饭过三巡,庞楚杭放下了筷子,问古凌汐:“古总,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在律师函里面夹杂的东西,你想怎么样?”
今天在寄给庞楚航的律师函快递文件夹里面,夹杂了一张他们公司的一张税务表,所以庞楚杭看到了那个表格,就是联系律师,然后联系上古凌汐。
古凌汐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庞总,你挖坑给我们跳,让我们的项目受损,那么我就是要求你,把丁子裕给我开了。”
庞楚杭口气淡淡地说:“这个不太好吧?他多少是因为我们,才得罪你们的,如果我们都不保护他,那以后传出去就是没有人敢给我们做事了。”
巧了,古凌汐就是要杀鸡儆猴。
她淡淡地说:“庞总,我们也是直接说吧。我要你开了这个人,就是因为我要杀一儆百。就是说,如果损害了陆家的利益,还能过得有滋有味,那么就是我们太次了。”
两人的意见不能达成一致的意见。
古凌汐继续说:“如果你不能满足这个,那么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你们公司偷税漏税的东西,就是会出现在举报邮箱里面。孰轻孰重,庞总自己考虑。”
庞楚杭看着古凌汐,随后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他坐直了身体,问古凌汐:“古总,你是觉得你今天胜券在握了吗?”
那个表情真的是很诡异,古凌汐心里有些拿捏不准了。但她没有慌乱,而是镇定地说:“我现在是把选择权给你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回答我就行。”
对方陷入了一会的沉默。
后面,他喝了一口汤,笑着说:“古总,我告诉你,这个偷税偷税没有什么的。因为,你今晚举报,我明天就是能把税给交了,毕竟我身后有人。至于那个丁子裕,我还真要保了,毕竟这个棋子很有用。”
古凌汐意识到不好。
她的表情不在是那么冷静,她压制着心里的慌乱,问:“你们做了什么?”
庞楚杭把那碗汤一饮而尽,笑眯眯地说:“他成功让陆禹铭出差去北方,让我有机会跟你聊天。然后,陆禹镐的人才有机会去你家,抓你的孩子,不是一个好用的棋子!”
听到这个,古凌汐立马是给林茜夏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了。古凌汐又给古凌沨打电话,是无人接听的状况。
她心里暗叫不好,再也坐不住了。她立马就是拿上钥匙回家了。
一路上,她一边疾驰而去,一年都是给古凌沨打电话,很久才打通。
“你在家吗?你现在立刻去陆家的别墅看一下,我妈跟兴绪,还在不在家里!”
此刻的古凌汐,已经是后悔至极了。今天他们就是摆明的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她的第六感,真的本身还没有问题的。是她不够重视,也是她不够谨慎。
“你现在,马上过去陆家,我怕他们有事。”
古凌沨着急地说:“我不在,爷爷在,你给爷爷打电话问问。”
古凌汐打电话给了古定坤,古定坤立马是带人去了陆家。发现保镖是倒在了地上,都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家里是一片狼藉,但是没有看到林茜夏跟陆兴绪。
有一个手机,被丢在了客厅的垫子上面。
古定坤跟古凌汐说:“你家出事了,保镖手上,孩子跟林茜夏,不见人影。”
此刻的古凌汐是两眼一眼,要不是强忍着心里的负面情绪,她能直接把前面那个车给撞飞了。
古凌汐把手机一丢,加快了速度往家里赶。
回到家,通过敞开的门,看到了遍地的狼藉,古凌汐知道一切都是晚了。
她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