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辣椒我尝了下,特别辣!要是配合香料一起炒制的话,就是香辣香辣的,只一点儿就特别能刺激人,多的话把人辣哭也不是没有可能。”林敬松有些忧愁的说。
讲真的,林敬松这是头一次觉得空间自动优化的不靠谱性。
也不知道空间是怎么检测的,调.教出来辣椒贼辣!
林敬松感觉空间怕不是把辣椒当成功能性作物,单一凸现它辣味基因吧。
林敬松决定,往后他再在空间里面优化种子基因,肯定要调出来基因偏向表自己先看一下再做决定。
下午,那个叫方保康的男人就过来了,骑着个摩托车,他身量小小的,就显得那摩托车特别大。
果真是一副典型南方人的样子,黑黑的、瘦瘦的,口音生涩中又夹杂着羊城本地人的味道,看样子应该是在这边住有段时间了。
他是个工作狂,一上来就问林敬松要阉的鸡在哪儿。
林敬松上午就吩咐周兰花配合旺财来福进宝和黑子一起配合着雌性全部放出去,棚子里都只剩下雄性,这会儿周兰花正在放模样高大的公鸡准备做种儿呢。
“在山上棚子里。”林敬松指了指桃花岭山脚下几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方保康眯眯眼,笑着道:“林老板大手笔啊,这棚子看起来是新盖起来的啊。”
这时,林敬松终于看见了推着割草机正在山上割草的钱叔,忙冲他挥手示意。
冬天快来了,得提前准备点儿干草好为牛羊们过冬做打算,所以这几日他稍微有点儿闲工夫就推着割草机在山上跑。
等到晚上了,赵岩他们回来,就配合赵岩把割回来的草吊去棚子顶上晾干,等干透了再打捆放在单独辟出来的仓库里。
钱叔忙不迭的走过来,林敬松指指桃花岭那边,他又看了眼方保康这个熟悉的人脸,就瞬间明白是咋回事儿了,便点点头。
与钱叔的肢体沟通越来越简洁明了,林敬松不由得想起大王,蛋疼的想:他俩啥时候能好好沟通啊!
三人到鸡棚里面,方保康瞪大双眼“哇哦”一声,被里面现代化的机械给震惊到了,他苦笑着说:“都说林老板你这山上的奶牛养得精神,现在看看你这儿连鸡都住这么高端的地方,难怪了!”
周兰花正在往外放做种的公鸡,见了林敬松便道:“咱们山上有不少野鸡,这种家养的公鸡就没必要留太多种儿吧?”
林敬松买来这么多家养的鸡是准备帮助山上的野鸡一起繁衍的,放任山上野鸡群自己慢慢扩大种群实在太慢,用大量的母鸡帮助野鸡产仔。
要不然得猴年马月才能把鸡群规范化投入赚钱当中。
“你看着把最健壮的几个挑选出来就成了,剩下全部阉了,过冬时候卖肉还钱。”林敬松果断道。
周兰花直起腰板,捶了捶有点僵硬的后背,道:“那这就差不多了,我这儿开始逮鸡绑腿。”
方保康这便摊开行头,坐下准备开工。
周兰花跟钱叔一起配合着黑子带领的旺财仨撵鸡抓鸡,倒是效率快得很。
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堪堪把鸡群给做好,方保康抹了把脸上的汗,冲林敬松勉强笑笑,说:“赚你这点儿钱可真不容易,下次说不定要涨价了,你这儿的鸡太有劲儿,阉的时候都按不住!”
林敬松有些不好意思,道:“买回来的时候是小鸡崽子,怕换地方不适应,阉了再大规模闹病,就寻思着养养,把身体养好了再阉,结果秋收一直忙着没功夫,就耽搁到这个大,辛苦师傅了。”
方保康便道:“明年啊,你这边
有点儿小崽子了就喊我上来,趁着还小,方便按着动手,赶紧割了完事儿。”
林敬松呵呵一笑:“成嘞!”
自打林敬松的肉食都交给大王之后,他捉鸡撵鸭的功力更是几乎退化为没有,他也就不再站着多事儿,出去熬了郭凉茶。
好家伙嘛,又把一个人给征服了。
方保康喝完俩眼就跟小娃娃似的噌噌亮,连着问林敬松是什么秘方。
“这算啥秘方啊,就山里常见的草药,待会儿给你抓一包带回去。”林敬松很大方的说,他前段时间趁着冬季还没来,山上的草药啥的还都长着,赶紧薅了一麻袋,阴干就搁在储藏室里备着呢。
听了这个,方保康嘿嘿的笑着说:“这药草劲儿足,回头让媳妇拿去炖排骨汤喝,滋补!”
两广地区就爱炖各种各样的汤,林敬松就想起了上次刘东从自家带走的那些草药可以怎么处理了,不过他那边请的可是星级大厨,应该是不用他过多操心的。
刘东也没想那么多,他吃到了林敬松这边的瓜子之后,回去就开始找大厨也开始炒。
只是一个南瓜里面的瓜子也就那么多,一把瓜子就得掏空整个南瓜瓤。
南瓜破开可不好保存,厨子便发挥全部想象力,做了南瓜糕点、金玉汤、黄金奶馒头等等几样,连带着供上五香南瓜子。
原本夏季过去,都没啥蚊子天儿也凉快了,老一辈人还是觉得天天钻酒楼太费钱,等到一本评书听完,十月份便有不少老爷子不去亭台楼榭那边。
他们刚在自家院子里下棋还没两三天呢,就被继续蹲亭台楼榭的老友们叫过去了:
“快来,上了不少小点,好吃呢!”
“这儿的瓜子,绝了!”
回到家的老头子们也就纳闷了,不过就是瓜子么,有啥?
亭台楼榭里面忒黑,一小碗茶水就得上百块钱儿,要是再在那里面喝刚喝个小酒,吃个凉菜,好嘛,千把块钱就进去了。
他们可都是穷苦人淌着泥水河一步步走过来的,一个夏天就花了数万块钱,上秋回到家一算账,心疼啊!
更何况不都是瓜子?亭台楼榭那路子大家都知道,一碟儿瓜子肯定大几十块钱!
那里面的碟子多小啊,就跟人拳头那么大点儿,几十块钱能在外面买一兜子瓜子,嗑到俩门牙劈叉了都!
不过,到底是老友们喊得殷勤,就有不少老头没架得住朋友们的呼唤,过去一尝,一个个的抱着小碟啃瓜子。
啃罢了还不舍得随意乱扔,一百九十八块钱一两呢,需得里里外外嘬干净滋味儿了才舍得扔皮儿,最后再在嘴里把瓜子仁儿反复嚼烂,才舍得咽下。
还别说,这儿的瓜子就是跟外面的不一样,老香了!
而且越嚼嘴里就越是回香,咽下去整个嘴巴里都是坚果的油气儿,一点儿都不腻,因为有九十九一杯的凉茶,喝着浑身都冒清凉。
五六十岁的还算是年轻点儿,还有小辈们孝顺那些七八十的老人们,牙齿都掉得差不多了,还磕着仅剩不多的牙怼瓜子。
刘东找人帮他们剥还不乐意,就喜欢一个抱着碟子慢慢儿吃。
瓜子上火,凉茶清热,半月下来,老人们把南瓜子吃得差不多之后,家里小辈们难得回家发现,自家老人们居然看着年轻了不少。
乖乖嘞!
这可稀奇了。
接着就有搞科学生意的人找人研究,原来说是坚果里面含有丰富健康的脂类,给老人们吃了可以提供优质能量。
吃得好了,吃得香了,吃得多了,可不就身
体好了么!
这会儿,吃开心了得老头老太太们可不嫌这边儿物件贵了,天天蹲点儿过来,一边吃瓜子,一边喝凉茶,还有说书的、评戏的,这儿的日子好不欢喜!
谁还乐意待家里守着棋盘呀。
刘东照搬那日在林敬松那边的吃喝,果然是赚了个衣钵满盆。
只是到底南瓜少了点儿,眼见这半月就把瓜子消耗一半,刘东想起了还有过年那些时间呢,赶紧限量瓜子供应。
一时间,老头子老太太们不满了。
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吃瓜子喝凉茶啊,要不然听评戏哪儿不行?
就在他们还没闹腾起来的时候,亭台楼榭上了一种新包子,包子就钥匙柄那么大点儿,一口一个下去,里面咸香的蛋黄沙就流到了嘴里。
咂!
冒油的香!
让人吃一个就忍不住吃第二个,吃完第二个看着碟子里的第三个又焦心了。
为啥?
舍不得吃了啊!一个碟子里就仨,这么好吃的包子,最后一个怎么舍得吃呦!
他们也是知道前段时间他们日日过来嗑瓜子嗑得多了,把瓜子存货磕进去不少,经理才每日限量的。
这会儿,吃到这样美味的蛋黄流沙包,可不就是怕也是吃的猛了,也给它吃限量了吗?
好在刘东通知,说是这流沙包往后每日不限量供应,要是想给外地亲朋好友寄过去尝尝鲜的,这边也提供速冻服务,外售每日限量一百份。
这代表啥,蛋黄流沙包货源足还稳定啊!
放开了吃呗!
谁还没几个在外地的朋友呦,这种量大还稳定的好东西肯定要一起分享才行。
于是,在蛋黄流沙包开售的第一天,从羊城辐射到周围几个城市,都知道他们家亭台楼榭上了一种咸香流沙冒油的蛋黄包。
就在流沙包开放供应的第二天,不少附近城市的老头子们就拖儿带女的让他们把自己送来羊城,一吃新鲜包子的滋味儿。
刘东跟徐英他们可是专门商量后,设下这法子,为的就是迅速积累蛋黄流沙包的人气,然后通过亭台楼榭的名气广播,进一步扩张他们在别的城市分会馆的名头。
毕竟,不是哪个城市得老牌子都跟羊城这边的南风阁那样,轻易就被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