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染?宋小染!”他叫着,环顾了厕所一圈,有女人从厕所格子间出来,看到他,怔了下,随即一脸惊恐逃了出去。
也有喝醉的女人看到闯进来的人,顿时眼里闪着光芒,跌跌撞撞上前想要搂这大帅哥。
宁维成堪堪避过,又叫了两声:“宋小染?宋小染……”
没有声音,他正想转身时,突听到一声细微的呻吟,向外走的脚步顿时停下。
“啊!”有女人从外面进来,看到女厕所内的男人,不禁尖叫了声,后又仓皇逃了出去。
宁维成没有理会,掏出手机,再次拨了宋小染的号。
果然,没一会儿,便从一厕所的格子间传出熟悉的手机铃声,他忙朝着声源而去,格子间的门并没有锁住,他轻轻推动了下,便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宋小染,领口的衣服已被她胡乱扯开,露出颈部以及胸前雪白的风景。
她一手还在扯着衣服,一手握着手机,手机还在持续震动响着,她紧闭着双眼,脸颊与口唇都染着不正常的嫣红,口里还在呢喃着:“舅舅……舅、舅……”
宁维成一句话没说,伸手将她一把抱起,转身朝外面走去。
瞬间落入一个宽大结实的怀抱,鼻间萦绕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强大的荷尔蒙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住,宋小染一下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拼了命朝他怀里钻去。
“舅舅……舅舅……”她无意识叫着他,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的手也不安份起来,滚烫的脸也朝着他颈窝处蹭去,呼吸灼热而急促。
宁维成只觉得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滚烫的暖炉般,而她的种种表现,一看就知道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晏南升这混蛋,居然对她使这种手段,现在的他,只想狠狠把晏南升揍一顿。
“舅、舅……舅……”她一个劲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好好闻,还有他身上凉凉地,让她直觉想要靠得更近,汲取更多。
她滚烫的小嘴突然间地啜住他的耳朵时,他刚才的稳重自持,差点儿就全线崩盘了。
他加快了脚步,朝着车子而去,将她放入车后座时,她还双腿双手缠在他身上,唇不住在他脖子中汲取着。
“宋小染,放手!”他将她的双手拉下,她双腿又缠上来,将双腿拉下,双手又缠上来,无奈,他对着她咬牙切齿说了句。
“舅舅……舅舅我好难受……”她双眼迷蒙,一张小脸娇媚性感,再加上身上早已凌乱的衣服,还有缠着他身体的姿势,差点就让他疯了。
宁维成狠狠拉下她,将她扔在车后座,关上车门,站在车边直喘着气,他必须平复下自己。
站在车边,望着车后座的人,乖乖,她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宁维成觉得自己现在有种想把晏南升给杀了冲动。
她才几岁,特么这畜生居然给她吃那种东西!
他迅速坐入车内启动,边将车子开出去,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那端一接通,他立即开口:“我问你,有没有解那种春药的?”
那端正歇下来喝口茶,一听,差点喷出来:“What?”
“就那种……就那种……”宁维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突然,身后的人手臂缠了上来,唇又朝着他脖子里凑,他一个激灵,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车子随即歪扭了下,惹得身后的车子直按喇叭。
“嗯~好难受……”宋小染觉得身体内空虚得不得了,好想找个什么填满,她现在像是一只猫儿般,闻到了前座上的“腥味”,便伏了过来,
“听到没?”宁维成微微别开头,对着电话那端的人问道。
安东优自然是听到了,惊异于一直稳重儒雅的某人也能有如此气急败坏或是……失控的时候,他不禁忍住笑:“什么呀?”
“她误吃了春药,你那里有没有解药?”宁维成只能无奈问道。
身后的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了,一双滚烫的小手居然探进了他的衬衣里面。
“哦。”那端的安东优像是明了般应了声,便没了下文。
“我在问你话!”宁维成受不了了,对着手机那端的人大吼了句。
安东优听到,不禁轻笑:“最好的解药……不就是你吗?”
“安东优你给我说句人话!”他又对着他吼了句。
“我说的是人话啊,真的,你便是最好的解药了!”安东优一本正经说道。
“你是不是医生?!”
“我是教授,谢谢。”安东优恬不知耻地回了句,气得宁维成一把扔了手机。
看看胸前不安份的小手,他又一把扯出,再看看后视镜,差点又晕倒。
她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
宁维成脚下一抖,瞬间加快了车速。
车子在城市中飚驰着,没一会儿,便到了小区。
他特地将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捡起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她一闻到他的气味,忙又靠了过来,双腿双手缠绕着他,好像现在的他,是唯一的依靠。
他又将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顿时她娇小的身子全部陷在里面,紧密地看不出一丝裸露的肌肤。
“好难受,好热,舅舅……”她无意识叫着,小手摸进了他的衬衣里面,那灼热的感觉,顿时让他呼吸都一窒。
宁维成迅速进了电梯,生怕这个时间遇到别人,她乖乖不动不出声倒也无事,只是,她现在时不时哼一声,时不时呻吟一下,哪怕别人看不到衣服底下她的状态,这声音也太过于暧昧,让人浮想连篇了。
幸好,电梯一路上了公寓楼层,中途并没有遇到任何人,他开了门,抱着她直接冲进了浴室,将她扔入浴缸,开了花洒,就兜头兜脑往她头上冲去。
“啊!”冰冷的水一下子惊得宋小染尖叫出声,本身滚烫的皮肤此刻与冰冷的水接触,全身的毛孔全都在瞬间收缩,这样的冷热交杂,着实让她痛苦,她在浴缸中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避开这冷水的冲击。
可是,她挣扎了几下,把身上的衣服都挣掉了,人也没有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