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有些发抖,胤禛没特别在意,直接拽开了伊子墨的里衣,手碰触在她身上,刚刚泡完澡微微温凉又滑腻的触感,像一块和田玉一样。
“你倒是养了身好皮子。”胤禛凑在伊子墨耳畔流连忘返,低沉暗哑地开口。
淡然的玫瑰香气和手中如玉的肌肤,让他心中那把火“腾”的烧了起来。
在蒙古他身边只跟着郭氏和乌雅氏,他不愿意碰乌雅氏,郭氏一个人根本就受不起他的欲望,前后半素了快四个月,昨晚在福晋那他也什么都没干,才二十八岁的胤禛今天来这里就没打算委屈自己。
伊子墨噎了一下,不知道该说啥,她突然有点走神,话说这具身体已经被睡过了,应该不会疼……吧?
“几个月不见,你长大了不少啊。”肚兜不翼而飞,胤禛唇齿热情贴在不可描述的地方含糊着说。
伊子墨斯巴达了,四爷这是在开黄腔?
等亵裤也消失,四爷两只大手狠狠捏着她一把小腰时,伊子墨开始感觉……她什么都没感觉,只有紧张还有一点点兴奋。
四四身上特别热,她是该就这么躺着不说话还是该说句请爷怜惜呢?想想她一个三十几岁的老处女要开荤,老季家的长辈们该放心了呀……
就在伊子墨紧张又激动的开口,胤禛也准备入巷时,门外苏培盛有些忐忑着急的声音跟伊子墨的娇声重叠在一起——
“爷……”
“爷……”
胤禛没有搭理苏培盛,手已摸到另外一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伊子墨颤巍巍地屏住呼吸,外面苏培盛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句——
“爷,宋格格早产,这会子要生了!”
胤禛一脑袋扎在伊子墨脖颈旁边,用力粗喘了几下,才慢慢松开她坐起身。
“滚进来伺候!”
听到四爷冷到结冰的声儿,苏培盛抖了一下,想想都知道自己坏了什么好事儿。
前些日子在蒙古什么情况他也知道,一刻钟以前他刚把金桔和金雅支开,准备就算让伊格格受点罪,也得让自家爷把火给灭了,没成想是自个儿给坏了事儿。
赶忙吩咐魏孝文叫金桔和金雅过来伺候伊格格起身,苏培盛快步走进屋里头都不敢抬,只点上灯找出四爷的衣服给他穿起来。
看着四爷冷冰冰的脸色和还没消下去的某处,他是既想给自己一巴掌,又想给宋格格一巴掌,你说你什么时候生不行,非得这会子生,才八个多月…回回都坐不住胎,怪不得没福气!
等金桔和金雅进来赶忙着伺候伊子墨穿戴好后,胤禛的气息已经平和下来大跨步离开了。
已经多次有人就他子嗣单薄说事儿,就连皇阿玛也准备来年选秀给他府里多进几个秀女,对于目前府里唯一的孕妇,他还是很重视的。
别的女人生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所有妻妾都候着,这到底是谁定的变态规矩!一出门,裹得跟个熊一样还觉得冷的伊子墨,哀怨地攥着暖炉腹诽,紧赶慢赶到了宋格格的院子,小院里已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福晋跟四爷坐在产房旁边的罩房里,脸上挂着夫妻相——面无表情坐在一旁。
伊子墨赶紧给两位大佬请了个安,又跟住在宋格格旁边的常侍妾和张格格见了礼,就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原地不动了。
“这里辛苦福晋看着,爷先去书房了。”很快后院众多女子都纷纷赶过来,再加上产房噪杂的动静,让本就没能灭火的胤禛越发不耐,他站起身对着福晋吩咐。
“是,恭送爷。”福晋淡定站起身应诺,众女子跟刚刚到来的李氏也一起行了个礼,四爷看也没看直接离开。
四爷走了以后,李氏正好坐下来,众女眷都苦哈哈站在这冰冷外罩房里头,只有福晋和李氏身边有两个火盆子稍微暖和点,伊子墨裹着披风只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手脚冰凉。
产房里不时传来阵阵嘶哑的尖叫声,也有稳婆模糊的劝慰声,这些动静混杂在一起就好像催眠曲,让浑身发冷的伊子墨有些昏昏欲睡。
没等她睡着呢,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
“姑娘!”一个小丫头尖利的声音盖过了产房内的动静,扶着倒在自己怀中脸色煞白的郭氏不知所措。
“郭妹妹这是怎么……”一直低垂着眼静默的福晋抬起头,看着晕倒的郭氏皱起眉头,还没问完她眼神微缩顿住了。
软躺在丫头身上的郭氏屁股的位置,已经渗出了一片红色。
“让李太医赶紧过来一下!”
“裘大海,赶紧把郭侍妾抬到里间去,多拿几个火盆子过来,快!”
郭氏这个蠢货,既然怀孕为何不说?!福晋眉头微皱一叠声吩咐着,眼神烦躁。
一众下人赶紧动起来,女眷们都静默不语。
年过半百的李太医很快就过来了——
“给四贝勒福晋请安。”
“李太医不用多礼,你赶紧过来看看郭侍妾,她好像有些流产迹象。”福晋直接招呼太医,太医赶紧走过去跪在踏边上,往郭氏的腕上放上一个帕子就凝神诊断起来。
“回禀四福晋,郭侍妾已有近三个月身孕,可能是服了什么寒凉之物,加之过分劳累,这才有滑胎迹象,但并不算严重,只需卧床静养一月,待老臣开几贴保胎药喝下去,就无碍了。”过了好一会儿李太医才放下手,有些放松地回禀。
这幸好是没出事儿,不然一个生着孩子眼看着艰难,另外一个又落胎,他都担心自己出不了四贝勒府的大门了。
“多谢太医,您先去开方子,我安排人抓药煎药,一会儿宋格格那边还要辛苦您。”福晋点点头,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福晋对四爷死心,可作为一个福晋该付的责任还是得负,毕竟不要宠爱,这是她能够立身的唯一本钱了。
“福晋客气了,老臣这就去开方子。”李太医赶紧弯了弯腰,拱手行了一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