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帝师何时能上任上?

大华所有的一切对于老方丈来说,那都是十分陌生的东西。

比如说大华的学校, 他们就不太明白。

不过在大华的教官的解说下, 他们勉强懂了一点。

于是笑着把十五岁以下的孩子送了出去, 也接受每天早晚的安排。

只是在那些教官们走后, 有人忍不住抱怨了。

“方丈,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条件, 他们是在断我们的根啊!”

好好的道童不在身边养大, 以后如何继承他们的衣钵?难不成等这些道童十五岁以后,他们再认认真真的教导吗?真的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有些晚了。毕竟有些东西要从小教的,长大了就不太方便了。

听到这样的话后, 老方丈一脸平静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说话的那人义正言辞的说, “我们应该和那些人好好讲讲道理, 让孩子们留下来。”

方丈又问:“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那人想了想, 语气坚定的道:“只要我们努力, 一定能够说通的。”

方丈忍不住摇了摇头, 一脸叹息。

“傻孩子, 你也不看看,大华何曾有过破例?”

那人回忆起这些天的生活, 顿时沉默了下来。

这里可是大华最重要的城市, 偏偏上上下下连一个小孩子也没有, 便足以证明事情的重要性。

这个时候,隔壁店铺的主人说话了。

“如果你们想从小教导那些孩子,我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

此话一出, 众人皆惊。

无数道长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隐含期待之色。

隔壁店铺的主人咳嗽了一声,说:“你们好好的学习规矩,去应聘学校的老师。只要你们成为了老师,不仅可以重新教导那些道童,还可以给你们道馆多多增加一些徒弟。”

听到这样的话后,众人的眼前一亮。

虽然不知道学校的老师是什么职位,不过他们却有些心动了。

这个时候,隔壁店铺的主人又说话了。

“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情很难很难的。”

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就有人开口反驳道:“不管有多难,我们都会努力加油的。”

隔壁店铺的主人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竖起了大拇指。

“加油,兄弟,你一定能行的。”

道观的人笑了笑,很快就去参加了考试。

等到第二天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后,就对隔壁店铺的主人说。

“我们已经通过了考核,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听到这样的话,隔壁店铺的主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快?”

道观的人有些想不明白。

“不就是考察一下我们的文化水平,顺便问一些规矩而已,这很简单的。我们自幼学习各种知识,只要背诵一下大华的规矩就可以上去应聘了。”

一听到这样的话,隔壁店铺的主人就大声的说道:“不可能。”

道长们更想不明白了。

“贫道等人并没有骗你,的确只是考这么一下而已。”

隔壁店铺的主人忍不住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有的人要两三年才能当上老师,有的人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当上老师呢?”

道长们表示自己也不太明白。

一段时间过后,佛教的人来了。

非常巧合的是佛教就在隔壁店铺主人的另一边买了铺子。

出于礼貌的缘故,隔壁店铺的主人也帮助了佛教,让他们在大华立足。

只是当佛教的小沙尼被送进学校之后,佛教那边就出了一点点小小的毛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佛教那边总是考不上老师。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隔壁店铺的主人就知道自己想岔了。

原来所谓的考试内容都是一样的,只是这些和尚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考不上。

反倒是道教那边,很快就考上了。

隔壁店铺的主人总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又有些不明白,于是把自己的这个烦恼发在了手机上,希望手机的朋友能够帮自己好好想一下。

#

讨论区

主题:你们知道道长去考老师只需要一天吗?

1楼:最近有道长去考老师,一天就过了。我以为是宗教的人很好考老师,结果佛教的人为了继续教导小沙尼也去考老师,结果考了很久都没考上。大家帮我想想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2楼:上面的在说笑吧,怎么可能一天就过?我记得成为老师很严格的,不只是老师,就是学校里面的所有人全部要通过考核才能进去,听说一百个人里不见得有一个能够合格。

3楼:我也觉得这是在说笑,考试哪有这么简单。我考了很久了,至今没考上。

4楼:我没有说笑,这是真的,你们不信就去问那些道长们。

5楼:我可以作证,这件事情是真的,他们花了一天就考上了。现在学校里面有了一门新课程,专门用来培养道士的。

6楼: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快?

7楼:虽然你们不相信,可是这件事情就是真的。

……

137楼:你们为了这个居然说了这么多,我也是服了。不过一天就考上老师了,这些人也是厉害。

138楼:你们以为考试考的就是文化水平以及对知识的掌握能力吗?

139楼:楼上的好像有话要说,请讲。

140楼:敢问考试考的道理是什么?我一直想考老师,可是怎么也考不上。

141楼:其实这个已经不算是秘密了,考的是三观。

142楼: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反正就是要从心底的认可那些规矩,而不是做做表面功夫。

143楼:这个可就难了,恐怕没有多少人愿意。

144楼:不愿意就不愿意,没有人强迫他们愿意。

145楼:听说只有打心底赞同大华的规矩的人才能够升官发财,不然一辈子都升级不上去。

146楼:不可能吧,有这么可怕?

147楼:没错,就是这么可怕。

148楼:凭什么呀?

149楼:凭这里是大华。

……

#

隔壁店铺的主人看到这里,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搞了半天,原来看的是三观啊!

怪不得有些人考了好几年都没有考上,有的人一9就考上了。

虽然心里是想通了,可是隔壁店铺的主人仍然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他找到了道长们,询问了一个问题。

“请问你们对男女平等怎么看?”

道长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方丈笑了一笑,回答了问题。

因为在这里,他的身份最高。

“男子,阳也,主生;女子,阴也,主养万物。雄,阳也,主生;雌,阴也,主养……天下凡事,皆一阴一阳,乃能相生,乃能相养。一阳不施生,一阴并虚空,无可养也;一阴不受化,一阳无可施生统也。”

听到这一番话后,隔壁店铺的人懵了。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老方丈耐心的解释了一番,其中心思想只有一个,男女本就平等。

隔壁店铺的主人听到这样的话后,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怪不得道教的人这么快就考上了老师,搞了半天这三观就非常符合大华。

再看看佛教那边,这就有一些不妙了。

需得知道,到目前为止,佛教都没有人能够成功的进入学校之中。

隔壁店铺的人一脸感叹的走了,却不知老方丈沉下了脸。

道观这边,虽然有人考上了老师,可是更多的人却被刷了下来。

原因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不合格。

话说在一段时间以前,所有人都去考试了。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避免所有人都考不上,只要有一个人考上了,那事情就算定了。

结果那么多人过去了,仅仅只有五人过了。

其他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方面不合格,通通被刷了下来。

合格的五人当中,包括方丈。

只是方丈要留在道观里面,根本就走不开。所以能够去学校里当老师的,仅仅只有四人而已。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去上班了,晚上都不会回来。

也就是说在场的人当中,全部都是被方丈不爽的存在。

******

最近这段日子,赵正诚换了一份工作。

换的是一份文职工作,轻松又自在。

如果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大概就是钱和贡献值比较少吧!

赵正诚表示自己不缺钱,这一辈子都不会缺钱。

大华还是很有交易信誉的,一分钱也没有拿他的。

至于贡献值,那更没什么了。无论是多是少,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因为他是赵国的君主,怎么说都不可能进入权利的中心。反道是那些被送入学校的孩子们,或许还有一点可能性。

所以赵正诚就做自己的小透明,没工作的时候还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玩。

看到赵正诚这么悠闲自在,其他人自然是羡慕的。

可是他们想了想自己的存款,又努力的干起了活计。

别看现在吃喝不愁的,其他方面也要花钱的啊!

不然的话什么都不买,多丢人啊!

再者说了,这个年头想要什么都不买,那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

毕竟现在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完完全全抵御不了。

最重要的是每天不认真工作的话,吃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跟赵正诚一样钱多的没处花,伙食不好的话还可以出去买东西吃。

他们这种月光族可没有那么多的钱,一向是把钱用在其他地方。

这一天,工厂下班了。

赵正诚裹着虎皮袄子从工厂里走了出来,沿着街道慢慢的往前走。

对于他来说,大华的建筑是相当奇怪的。

所有的楼房又高又大不说,楼房下面还有商店。

也不能说这样不好,只是逛个街还要走很远。

特别是在下雪天的时候,很少有人敢骑车的。

于是只能慢慢的往前走,在街道中闲逛。

走着走着,赵正诚来到了一个地方。

抬头看去,画风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赵正诚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看起来可不就和道观一样吗?

只是到底是店铺改装而成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维和感。

赵正诚摇了摇头,抬步走了进去。

里面有某某帝君的画像,威严肃穆。

赵正诚买了一束香点了,又给了一点香油钱,转身离去。

只是还没有走远的时候,他又回来了,并且找到了老方丈。

“道长对长生不老怎么看?”

老方丈:“……”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当积雪化去的时候,某某道观已经和咸鱼修仙协会达成了共识。

他们所有人聚精会神的研究那些可以修炼的东西,发誓要找出一条可以修炼的路。

作为将两个不同的势力联合在一起的赵正诚,现在正摸着胡子大笑。

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实在是太好了。

早一天琢磨出修炼之法,他也能早一天安心。

******

又到了春耕的时节,龙南玉让一部分人停止远航。

现在除了与草原人接壤的地方,他们哪儿也不去。

对于这样的情况,那些人什么也没说,乖乖的答应了下来。

至于那些一直等不到商队过来的人,便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得不承认这样做的影响是巨大的。

无论是各国君主还是自认为可以自给自足的世家贵族们,一时间都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别的就不多说了,只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资源不足。

大华的产品,无论是细麻布还是卫生纸,全都是不可或缺的产品。

没有细麻布就没有衣服穿,没有卫生纸就不能上大号。

如果说以前还好,无数的绸缎可以供他们使用。然而现在不同了,什么都没有了。

对于这样的状况,众人十分焦躁。仿佛是放在火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只能看着自己的生活质量一天天的变差,心情也就越加烦闷。

下雪天的日子里,商队是不走的。

无论是谁都有经验,在入冬的时候购买了应该买的东西。

可是这些东西只能够使用到春季,再往下就不行了。

草原那边还好,商队照常过去了。

可是各国的都城就不一样了,该来的商队一个也没来。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可是到了后来,所有人都有些惶惶不安起来。

他们心里明白,他们被抛弃了,被隔绝了。

如果不好好想想办法的话,这一切都会崩溃。

等了一个月的时间,确定商会真的不会再来后,有些人开始远行。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还想要体面的活下去的话,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投奔大华。

只是这些世家贵族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如果想过体面的生活的话,那肯定是能够过的。然而有些事情就不是他们能够做得了主了的。

比如跟着他们一起迁徙过来的人,全部都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因为在大华,从来没有良贱之分。

这个还算是小事,最过分的是他们不能够获得应有的政治待遇。

可是即使是这样,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够离开大华,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吗?要知道他们的人口全都没了,包括那些具有一些手艺的人。

当然了,世家贵族中也是有聪明人的。

短短一段时间,他们就摸清了大华的套路,积极的参与到了日常工作之中。

即使有人责骂他们,他们也不后悔,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青云之道。

话又说回来,有些人能走,有些人却不能走。

比如那些君主们,他们可不认为自己到了大华后能够继续过上体面的生活。

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能坚守在此处。

只不过在暗地里,他们把年纪还小的某些子孙送了出去,希望可以留下一条血脉。

与此同时,还安排了一些比较忠心的奴仆,希望他们能够把小主人好好养大。

说不定这些孩子长大后还能做出一番大事业,重新把天下夺回来。

只是这些人万万没有想到,等到这些孩子到了大华之后,纷纷被送进了学校里。

至于那些忠心的奴仆们,也有了新的身份。

适应良好的还好,把所谓的小主人抛之脑后,过自己的小日子。

如果有时间的话也会去看看,当然只是看看而已,再多的也也就没有了,又不是亲儿子,亲孙子。

适应不良的仍然把小主子当成小主子,奉行主奴这一套。

这种拥有封建思想的人自然是无法在大华生活下去的,很快就被秘密处决了。

因为这样的人不仅自己上杆子的跪在地上,还想让别人对自己的小主子恭恭敬敬的,视若神明。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还会让人恶心。

至于那些年纪还小的小孩子,能教的自然是继续教。

如果一直转不过弯来,那恐怕也是被处死的结局。

云清流还没有那么好心,平白无故的留下几个仇人。

没把他们杀光就已经很好了,带着恨的一个也不能留下。

虽然这些人不可能伤害到她,可是也会伤害到其他人的。

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性,云清流都不会放过。

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大华子民负责。

冬季过去后,商队出发了。

由于龙南玉的吩咐,商队只在草原以及大华之间流转。

和去其他地方不同,去草原的时候带去了很多东西。

因为负责防守草原的人不能自给自足,必须大华的商队来帮个忙。

因为这一点,边关人对于大华是相当感激的。毕竟有了大华之后,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这一次,商队过去的时候,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询问这些边关子民们,愿不愿意成为大华的一员。

负责守卫边关的将军听到这样的话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而是说要商量一下。

商队的人也不着急,继续从草原人那里获得一定的物质。

另一边,守卫边关的将士们商量了一番,不出意外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毕竟真的加入了大华之后,他们的日子肯定会好上许多。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吃个饭都要自己种粮食。

于是当天晚上大将军就将这个回答告诉了商队的人,并且按照规矩送上了投诚书。

商队的人接了过来,并请他们在这里等上几个月的时间。

“等到了那个时候,主公就会给你们安排。”

对于这样的话,大将军等人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从这里到大华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来回回后给出安排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大将军等人并不知道,没过几秒钟的时间云清流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与此同时,各种各样的东西开始处理起来,形成了一个个的零部件。

云清流十六岁生日的那一个月,无数的人把零部件组装了起来,修建成了一个长长的铁轨。

这件事情不慢也不快,在无数人的配合下,五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边关。

边关的将士们都惊呆了,完全看不明白那些敲敲打打的都在干些什么?

等到火车过来的时候,又愣住了。毕竟这是个陌生的玩意儿,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

从火车上下来的人们可不管这些人的惊讶,径直把火车上的东西拿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改造这一个有些破破烂烂的边关地带。

几天的时间过去后,英姿飒爽的军人们过来了。

边关的人们看的一愣一愣的,完全反应不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能待在这里了,他们要回到自己印象中的中原去。

从现在开始,接管边关,防备草原人的人就是大华的军人了。

待在边关一辈子,现在却要离开,不少人舍不得。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闹,还是被人送到了大城市里。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华的军人要接管这里,守护大华的安危。

大将军叹了一口气,只能坐上了那长长的火车,遗憾的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

大华军人的出现,让草原人有些惊讶。

因为常年和自己对抗的人走了,换上了新的护卫力量,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归不习惯,他们也没干什么,而是继续和大华交易,过自己的小日子。

另一边,大将军等人来到了大华,纷纷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和他们印象中的中原,完全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不是说没有那些亭台楼阁,宫殿成群。只是那些地方根本没有人住,只是被人给保养着。除了让人旅游之外,再无其他功用。

惊讶归惊讶,他们还是慢慢的融入了大华之中,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只是有人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是活着的。因为在这里不仅不用担心敌人会打过来,也不用操心明天会不会没有食物。

******

在一场会议上,云清流买下了一份地图,投影在了半空中。

在场的人们看到这一幕后,纷纷吓了一跳。

特别是那一个个土著,仿佛被吓得魂飞魄散一般。

好在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平视着前方。

云清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棍子,指着那写着大华的红色的图案。

“这是我们大华的地盘,集中在中心部位,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人口有些少。”

听到这样的话后,高层领导者们有些一言难尽。

1500多万人,这人数还少吗?不少了好不好?

不过在云清流看来,这些人真的很少很少,还不够一个城市的。

云清流说:“我们必须要人口,大量的人口。别给我说鼓励生育之类的屁话,我现在就要大量的人口,不是十几年后要。”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大华之主的气势。

不过众人却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有些习以为常。

因为云清流从来都没有那么讲究的,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龙南玉举手,问:“你是想要西域的人,还是想要草原的人?又或者是住在山林中的夷人?”

云清流斩钉截铁的说:“都要。”

龙南玉笑道:“那么事情就有些困难了,他们不见得会过来。”

“我知道,”云清流说:“可我总不能真的等上个十几年,让学校里的那些孩子们继续生孩子。太慢了。”

龙南玉点了点头,道:“那的确得好好想想办法。”

坐在下手的领导者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这个事情真的有些麻烦的,毕竟人口总不能从天而降,不是吗?

至于中原的人口,那早已经被他们搜刮一空。

事实上,对于这些土著而言,统一中原就是统一天下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登基为皇,统领天下。

至于人口的问题,等到以后再说呗!反正每天都有人在生孩子。

而且因为怀孕能够被照顾好,也不用担心自己会难产而亡。再加上孩子有人带,有人教,完全不用自己烦恼的缘故,很多人都愿意生孩子。

毕竟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多子多福嘛!如果能生的话,自然是多生。

对于这样的情况,云清流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因为只要到了年纪,女人们想生孩子就生,不想生孩子就不生。

无论是谁,只要是符合规矩,想生多少个都行。如果不想生,即使是怀孕了,也可以打胎。

在大华,年纪到了的女人的生育自由。

各种各样的措施,避免了她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做出不符合自己心意的选择。

没有人会逼她们生孩子,也没有人会逼她们生二胎,同样也没有人逼她们不生孩子,当不成妈妈。

生不生孩子,全凭她们自己的心愿。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有的人选择持续的生,现在都有有十几个孩子了。

有的人却选择不生,一辈子都这样过下去。

不管怎么样,选择生孩子的还是大多数。

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不出六十年人口就会来一个大爆发,占领几乎中原的所有土地。

可是主公不同意呀!偏偏现在就要人口。

唉,明明只需要多等几年的事情,为何要这么着急呢?

这群人是绝对想不明白的,云清流的寿命有限。

如果在活着的时候不能够达成目标,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龙南玉在沉吟了片刻之后,问:“要不要我派几个商队出去让他们搬迁?”

云清流在听到这样的话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当然要,必须要。”

“我们现在的人口总量实在是太少了,必须要多来一点人。”

“外族人也无妨,我没那么多的种族歧视。只要他们乖乖的听话,我也会好好的庇佑他们。”

“……”

这一次的会议结束后,几个不起眼的商队出发了。

谁都知道他们的目的,那就是拐来更多的人。

另一边,各国的君主陷入了绝境。

因为他们悲惨的发现,粮食不够了。

以前还好,还有大量的士兵种植。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些士兵都已经成为了大华的人。

各国都城那边并不是没有人,只是人太少了。他们能种出来的粮食又够谁吃呢?完全就不够吃。

在没有粮食的情况下,即使是各国的君主也不能免俗,通通的饿了肚子。

各国君主都没有粮食吃了,更何况是普通的奴仆。这些奴仆虽然是奴仆,可是也不想自己被活活饿死。所以他们在查询到粮食不够的情况下,就卷了东西逃亡。

至于那些守护都城的士兵们,他们也没有继续守护都城了。因为再这样下去,他们也逃不了一个死字。

于是等到各国君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消失了。

包括妃嫔,包括大臣。

还留在王宫中的人,少的可怜。

和云清流所预料中的那样,还没到秋季的时候,各国君主就灰飞烟灭了。

至于那些能够自给自足的堡垒,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他们也避不开再怎么坚固的城堡,都会从内部破开这一个魔咒。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关于大华的消息传到了那些非世家贵族的人的耳朵里。

听说所有人都能够吃饱饭,用不着挨饿。

听说谁都能够正大光明地走在街上,不怕被别人调戏或者嘲笑。

听说如果认真干活的话,顿顿都可以吃上肉。

听说如果认真学习的话,无论是谁都可以当上官。

听说……

别人已经过上了好日子,自己却在地狱中挣扎。

无论再怎么绝望的人,心中恐怕也会产生一点希望。

于是他们联合了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有的是偷偷的逃了,有的是直接反杀。

在那些世家贵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或是自己底下的人跑光了,或是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当然了,如果有谁趁着反抗的机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立刻就会被同伴斩杀。

至于同伴到底是谁?这就不用多说了。

除了来自于大华的人之外,没人可以约束这一群乌合之众。

在这样的战术下,各个看似坚固的堡垒也慢慢的崩塌。

里面的人一哄而散,还活着的全都来到了大华。

因此在今年的丰收季节来临的时候,云清流可以非常自豪的说自己收拢了所有的中原人。

底下的高层领导者们想要反驳,却拿不出反驳的证据来。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主公真正的做到了这一点。

另一边,各个商队到达了远方。

和众人想象中的不同,并不是劝人迁徙。

因为那样做的效率太低了,也不会有人轻易的这么做。

故土难离这个观念,可不仅仅只是中原人。

除了对故乡的眷恋之外,还会担心自己在别处生活的好不好。

如果在其他地方过的并不好,那为什么要离开家乡呢?

至少家乡有自己熟悉的一切,他们能够挣扎着活下去。

因此商队们使用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买。

整个中原那么多的好东西,有些人总会喜欢的。

只要有人喜欢,那么人口买卖也就成了。

至于被买卖的人的意见,那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虽然大华禁止人口买卖,可是其他地方却不是这样。

作为大华人的他们不过是钻了个空子而已,谁也怪不到他们身上去。

行政大楼,中央大厦,会议室。

在一番事务谈妥之后,陆夫子突然站了起来。

“敢问主公,何时称帝?”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原本热闹的会议室仿佛失去了声音一样,再无半点生息。

直到云清流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说:“别想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陆夫子不甘心的问:“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

云清流不紧不慢地说:“等我统一天下了,我再称帝也不迟。”

陆夫子想不明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可是主公,你已经统一了天下。”

云清流反驳道:“你们的天下是中原,我的天下可不是这个。”

陆夫子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主公突然伸出了手,仿佛从空中拿下了什么东西。

看到这一幕后,他不敢再多说什么,遗憾的坐了下去。

自己这个帝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任啊!

唉,他都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