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展览时间的花泽展厅内灯亮了, 花泽透手里拿着操控防御系统的按钮。
展台内的月光石散发着温润的色泽,裂缝处时隐时现的红光又给它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绫辻行人带着手套,取下来展台上的月光石, 他仔细的观察了下月光石,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辻村深月道:“我可以带去异能特务科检测。”
“不可以。”花泽透当即拒绝,这只是暂时存放在花泽展厅的东西,展览完毕之后就会送回西班牙,交给异能特务科的人去检测她并不放心。
如果“伊莎贝拉”真与黑羽快斗所说的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潘多拉有关, 就更不能够给他们了。
绫辻行人将“伊莎贝拉”重新放回了展台, 提醒道:“如果这个真与潘多拉有关, 盯上‘伊莎贝拉’的肯定不止怪盗基德一个人。”
花泽透同样想到这个问题, 在被琴酒抓去的期间, 她就曾听到过琴酒和贝尔摩德的谈话。
那个现在还逃窜在外的曾经绑架她的人, 正是用“潘多拉”的线索来蛊惑黑衣组织一起来合作的。
黑羽快斗既然能找到“伊莎贝拉”跟潘多拉的联系, 黑衣组织当然也可以。
一直被迫跟着他们的黑羽快斗突然开口道:“我可以看看伊莎贝拉吗?”
花泽透扫了他一眼, 黑羽快斗已经说出了他找“潘多拉”的目的,他眼神很正派, 花泽透虽说没全信他的话, 但也不至于让他看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更重要的是, 她有自信黑羽快斗逃不了。
她点头道:“可以。”
黑羽快斗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伊莎贝拉”, 对着光,泛着红光的裂缝越来越红, 红的似要滴血一样。
片刻后, 他脸上挂着果然如此的笑。
他手指轻轻点了下“伊莎贝尔”,喃喃道:“果然没有错,这个里面还藏着一颗。”
嘭——
嘭——
两声剧烈的振动,让整个展厅不稳地晃动。
黑羽快斗下意识将手里的“伊莎贝拉”塞到了兜里, 看到这一幕的花泽透不满道:“喂喂,你怎么还揣兜里了?”
黑羽快斗尴尬一笑,讪讪道:“这不是下意识吗。”
花泽透抢回“伊莎贝拉”,并没有将“伊莎贝拉”放回展台内。
将“伊莎贝拉”放置在特制的盒子里之后,她开启了防御系统。
辻村深月耳机里传来消息,她表情沉重,“是炸.弹。”
展厅内设置了专门的逃生通道,花泽透找到一处隐秘的移动地砖,撬开后,扫描的机器确定了身份,地砖前方的展柜被移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隐蔽大门。
花泽透摁下指纹,输入密码后,大门开启。
迹部扫了一圈还摆放着不少展品的展厅问道:“这些展品呢?”
炸.弹引起的爆炸让展厅不停地晃动,防御系统撑不了太久,特殊材质制作的墙壁上也被炸出了裂缝。
花泽透摆手不在意道:“那些损失了没关系。”
她拍了下放在口袋内侧的盒子,“只要这个不丢就行。”
爆炸越来越剧烈,等人全部进入安全通道之后花泽透关闭了门。
楼梯一路蜿蜒向下,爆炸将电路系统切断了,墙壁上的灯无法亮起,漆黑的走廊里只有手机手电筒上发出的微弱光芒。
辻村深月敲了敲耳边的通讯器,“滋拉”的刺耳电流声让她扯掉了通讯器。
手机也没有信号。
她开口问道:“安全通道通到哪里?”
花泽透回道:“距离这里两条街的花泽家旗下的餐厅。”
她隐晦地看了眼黑羽快斗,调侃道:“你孪生兄弟工藤新一就住附近。”
黑羽快斗:“……”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扯着笑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花泽透:“……”
轮到她被噎了,没想到黑羽快斗比她脸皮还厚点。
黑羽快斗见势发起攻击,“花泽小姐越看长的越眼熟。”
他思考了一会,故意道:“想起来了,白马君的桌面壁纸就是花泽桑呢。”
辻村深月面色扭曲,完了,又要被卷入奇奇怪怪的修罗场了。
这小子没把他抓起来已经够仁慈的了,他还作死。
她拳头硬了。
太宰治揽住花泽透的肩拱火道:“白马君?咿呀,透酱究竟还有多少我的好兄弟流落在外?”
他将聊天室成员一一跟他见过的前男友们对号入座,再根据高中生这一点排除了资料显示已经在上大学的“巧克力豆曲奇”,以及天天催债的“专业催债”和“我是知名CV”。
太宰治翻了下成员列表,手机没有信号无法联网,他只能看到已经缓存过的头像小图。
成员列表中从没说过话的“打工中勿扰”应该是上次见过还一起吃了饭的木之本桃矢。
他将目标锁定在另一个未说过话的人身上,“猫咪头疼的存在?这个吗?”
花泽透瞥了眼头像,一眼认出照片里姿态丑陋的猫咪是夏目养的那只猫。
“这是名取周一。”
辻村深月耳朵竖了起来。
大八卦啊!著名演员名取周一难道也和花泽小姐有过纠葛?
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手捂住了脸,瓮声瓮气不好意思道:“那个……花泽小姐……你认识名取周一?”
花泽透不耐烦地推开黏黏糊糊的太宰治,扭头看向一直以秘书身份隐藏在绫辻行人身边的女人。
她穿着正装,一幅职业女人的打扮。眼里簇着两团燃烧旺盛的火苗,精力充沛仿佛永不会被打倒一样。
“是的,怎么了?辻村小姐是名取的粉丝?”
辻村深月头点了两下,异常激动,“嗯嗯。”
绫辻行人嗤笑一声,替辻村深月说出了她想干什么,“她想要名取周一的签名。”
辻村深月咬牙道:“绫辻老师!”
绫辻行人质问道:“怎么?不想要?”
辻村深月:“……也不是不想啦。”
花泽透立马答应,“小事,到时候我给你寄一沓到绫辻的事务所。”
绫辻行人皱眉不满道:“为什么要寄到我的事务所?”
花泽透一字一句道:“我、乐、意。”
太宰治见话题有些走偏,再次起哄道:“透酱还没说白马是谁呢。”
黑羽快斗在后面不忍竖起大拇指,虽然这个家伙套了他一麻袋,但是这煽风点火的样子真的不是敌方派进去搞事的卧底吗?
迹部也饶有兴趣地问:“白马是谁?”
又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名字,他确定不是他认识的人。
“一个朋友而已。”花泽透没有多聊,她并没有将所有朋友介绍给他们认识的打算。
不是前男友?只是简单的朋友?
迹部感觉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他了解花泽透,对她的了解程度甚至高过她自己。
他又侧头看了眼花泽透,她隐在黑暗中,侧脸如同刀刻斧凿般,泛着冷光,跟她一贯表露在外的性格并不相符。
这样的面容,迹部很熟悉,剥去一切虚假、温和的外壳后,最冰冷的本尊。
花泽透眼里重新有了温度,她摸了下一直被迹部注视的侧脸,疑问道:“怎么了?”
迹部收回眼神,往她旁边靠了靠,踏入她的世界中,强烈地撕开黑暗,给自己博得一席之地。
他突然道:“过几天的神宫外苑花火大会要一起去吗?”
花泽透反问他,“你很奇怪诶,哪年的烟火大会不是和你去的?”
说来也奇怪,和她交往的男朋友没一个人和她参加过烟火大会,在烟火大会到来之前,她总是会被分手,然后拎着迹部一起去烟火大会。
不过今年不一样,这一次竟然是迹部主动邀约。
迹部愣了下,回想了往日的烟火大会,的确都是和花泽透一同前往的。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不过烟火大会为了如期举行请了阳菜去。”
“阳菜?那天那个小鬼吗?”
“嗯。”
两个人远远地落在后面,低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太宰治眼睛珠子一转,准备上前捣乱。
辻村深月及时拉住了他,她抱怨道:“太宰先生,你又想做什么?”
一肚子坏水的模样连迟钝的辻村深月都看出来他想做坏事了。
难怪坂口前辈听到“太宰治”这三个字时就会眉头皱起,嘴角下拉,本就板着的脸变得更不好看了。
想到坂口前辈眼下的黑眼圈和常年劳累产生的苍白肤色以及一看就内分泌失调导致的痘痘,她生无可恋地看了眼绫辻行人,总觉得她离坂口前辈那副“死社畜”的模样不远了。
想想就十分悲哀。
一根烟枪准确无误地敲中了辻村深月辻村深月的脑袋,绫辻行人淡淡地扫了眼最后面交头接耳的两个人后就收回了眼神。
辻村深月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不敢声张,绫辻老师就传说中的带恶人吧!
“到了。”绫辻行人的声音比这冷冰的走廊还要凉上几分。
花泽透在门口摸索了一阵,推开底下的安全出口的标志,找到开门的按钮。
摁下之后,门自动就向外开了。
值得一提的是,暗门的出口设置在了餐厅的女厕所里。
所幸这时候厕所并没有人在,否则不大的厕所里此时会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喊“色狼”的声音。
绫辻行人淡定地走出厕所,临走还不忘嘲讽花泽透,“将出口设置在女厕所,只有你能干的出来。”
花泽透不服道:“为什么断定是我设置的?”
“呵。”绫辻行人轻笑一声,懒得和她解释,作为一个侦探连这点显而易见的东西都不能推理出来,那他还当什么侦探。
迹部发觉这是女厕所之后,步伐加快,他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耳垂却红的不可思议。
黑羽快斗和太宰治气定神闲,不知为何,两个人一看就是经常光顾女厕所的人。
纯情人就迹部一个,脚步快的几乎是落荒而逃。
***
园子大方请客请小兰他们来餐厅吃饭,还带了少年侦探团的那群小鬼来。
原本正在等待美食的几个人现在都眉头紧锁,园子拨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她询问道:“小兰,情况怎么样?”
毛利兰紧张的关注屏幕画面的直播,又是一声爆炸声响,那边震动隔着两条街的餐厅都被影响了。
步美很生气,握紧了拳头强烈谴责,“究竟是什么样的坏蛋,会去炸花泽展厅!”
柯南也在关注直播画面,镜头角落里一闪而过的黑色车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又是琴酒?
难道这次袭击花泽展厅的目的还是在于花泽透?可这样的话没必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零散的线索漂浮在他的眼前,他需要一根线,可以将这些线索彼此串联在一起形成完美的闭合。
园子叹了一句,“爆炸这么大基德大人想要盗取的‘伊莎贝拉’不会被炸掉吧?”
穿着针的丝线在园子的这番话后,将线索串联了一半。
他的直觉猜测,黑衣组织袭击花泽展厅的目的难道也是为了那颗月光石“伊莎贝拉”?
那颗被人盯上,并不是非常值钱的“伊莎贝拉”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园子急得团团转,她撑着桌子站起来,“不行我要去现场看看。”
小兰明显也很担心,准备和园子一同去,“我和你一起。”
“你们……去哪?”
“你死哪去了?电话都打不通!”园子扯着突然出现的花泽透抱怨道,“真是的,害我们担惊受怕,这顿饭就由你请客。”
“请请请,我请。”
花泽透爽气的又叫了几个菜。
毛利兰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黑羽快斗身上,世界上真的有两个人这么相像吗?
“当然有。”黑羽快斗道。
小兰不自觉地问出了声,快斗拿出手机,翻开相册,其中大部分都是青梅中森青子的丑照。
他随意从里面挑出张并不那么丑的照片递给他们看。
“这是小兰?”园子指着照片狐疑道,“工藤新一,你是不是消失这么久不好意思面对小兰才故意编出弥天大谎吧?”
黑羽快斗笑嘻嘻道:“这个是我的青梅中森青子,是不是和毛利桑长的很像?”
小兰凑近照片仔细观察道:“这的确不是我,我从没有穿过这身校服。”
园子不可置信道:“竟然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两对人,并且关系都是同样的青梅竹马。”
她八卦道:“像工藤和小兰一样,你和叫青子的女生是不是也是情侣?”
“那家伙才不是我女朋友!”
“工藤不是我的男朋友啦!”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辩驳园子。
绫辻行人抿了口汤, “那看来是了。”
“不是!”
“不是啦!”
柯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他靠着灰原,尽可能的让自己存在感降低,但绫辻行人偶尔扫过来的眼神还是能把他吓的心惊胆颤。
灰原低声道:“你怎么了?”
“那个侦探……好像知道了我的身份。”
灰原对上绫辻行人薄凉的眼神,扬起笑,笑容灿烂。
绫辻行人移开目光,心下断定,这个小鬼也很奇怪。
跟那个小男孩一样,全身上下都是他一眼就能看出的违和。
太宰治进食的速度很快,跟没吃饱饭一样,菜一上桌就被他塞到了口里。
他等待已久的螃蟹也终于上桌。
他吃螃蟹的方式十分快,短短几分钟就把一个完整的螃蟹吃掉了,并且吃得很干净。
迹部被他夸张的行为搞得有些发愣,难道不会特殊的才艺还不配当花泽透的前男友吗?
他闭眼揉了下头,感觉这顿不合时宜的饭吃的胃疼。
花泽透倒适应良好,什么样的场面她没见过?
就这?算什么。
一顿饭相安无事地吃完了。
灰原哀感觉有些惊奇,和柯南出门吃饭通常会一波三折,不是遇上命案就是遭遇抢劫。
这样平和吃饭的场景灰原觉得很不对劲,她想着也许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还没出门,他们就被叫住了。
灰原哀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次又是谁死了呢。
餐厅经理将打包好的几样菜提给花泽透,他弯腰恭敬道:“小姐,这些是餐厅最近新研发的菜品,还没有正式上架,想提前请您品尝,顺便能给厨师一些建议。”
花泽透接过袋子道谢道:“多谢你了,回去忙吧,吃完之后的意见我会让鹤田转交给你的。”
经理道:“好的,小姐欢迎下次光临。”
不是发生命案叫住他们要调查?事情往灰原无法预料的地方发展了。
她瞥了眼走路僵硬还在躲绫辻行人的柯南,柯南的死神体质是不灵了吗?
岔路口,园子他们和花泽透分开。
辻村深月叫来的车已经到达,花泽透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寄签名照之前会给她打招呼。
辻村深月还觉得不好意思,非要塞给她钱。
花泽透欲言又止道:“你觉得,我缺钱吗?”
辻村深月露出一个苦笑,收回了钱。
怎么看都是她比较缺钱,虽然是吃着公家饭的铁饭碗工作,福利待遇也好,但其实工资并不高。
平时上班不仅365天全年无休,还要遭受来自绫辻老师的精神攻击。
今天,又是迈向社畜的一天。
她才不要当社畜,不要像坂口前辈一样年纪轻轻就有发际线上移的趋势了。
这样真的会秃的。
黑羽快斗被他们放了,接下来他会时时刻刻被异能特务科派去的狙击小队监视,一旦发现他有异动便会毫不犹豫的射杀。
黑羽快斗走时还不忘给花泽透添堵,“花泽小姐,我回去一定会跟白马探说,今天跟你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花泽透:“……”
她觉得,她和白马探的友谊大概快要走到尽头了。
在黑羽快斗的不懈努力之下。
和花泽透他们分离还没有十分钟,灰原就听到熟悉的一声叫喊。
穿透嘈杂的雨声,直击人心。
“死人了!”
她叹了口气,终于来了。
命案虽迟但到。
电话铃声响了几遍花泽透才接通,她默默的把电话远离了耳边。
对面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言语间都是对展厅展品的关心,可悲的是甚至连问一句她是否安全都没有。
花泽透脸上是近乎冷酷的神情,她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
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经学会了在这个家族中活下去的规则,也看淡曾经渴求但现如今一文不值的感情。
挂断电话后,铃声再一次响起。
一声比一声急促,紧张的气氛在无声蔓延。
车内只有花泽透和迹部两个人,太宰治因为临时的事务需要回到侦探社等明天才回来。
见花泽透没有想接的**,迹部伸手帮她挂断了电话。
哪知花泽透并不领情,瞥了他一眼矫情道:“谁要你关?”
迹部明白她现在心情并不好,忍着脾气让她闹。
发泄出来会好很多,只是有可能她爽了他却憋屈死了。
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
花泽透还是没有接,任由手机不断的响,她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不敢面对接听电话之后会听到的不符合她心意的话。
迹部又想去关手机,但却被花泽透阻止了。
她拉着他的手,顺势埋到了他的怀里。
轻飘飘的语气里藏着她不外露的脆弱,“不要挂。”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一声又一声,迹部不再去管,花泽透也没心思去管。
车内安静的只剩电话铃声。
花泽透鼻子翕动,她闻到来自于迹部身上熟悉的玫瑰花香,淡淡的,明明味道很淡但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嗅觉。
像迹部一样,硬生生地撕开一条口子,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
电话铃声停止了,一分钟后又响了起来。
这次花泽透接了,她从迹部的怀里起身,怀中温热消失后,迹部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花泽透语气不耐烦道:“要是问‘伊莎贝拉’有没有事的话,可以直接挂了。”
电话那头的花泽类心放下了大半,他涩然道:“你……没事吧?打扰你的话,我……”
花泽透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堵在心间的巨石也变轻了些。
一些莫须有的仇恨应该由时间削减些了。
她抿了下唇,打断了花泽类的话,“我没事,一会到家,告诉长泽阿姨,晚上我想吃蛋包饭。”
花泽类嘴角上扬,幅度不大但仍看出是在笑,“好……”的。
他“的”字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嘟”“嘟”“嘟”。
回应他的只有电话被挂断后的忙音。
……笑的太早了。
“高兴了?”迹部对于她幼稚的行为有些无语。
花泽透又恢复了原样,不高兴于她而言只有短短一瞬,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开心又沙雕的。
人生活的已经如此艰难了,不能没有快乐。
车停在了花泽家门前,迹部手抵住门,眼里盛放着大片炽烈的玫瑰。
他开口道:“我会一直在。”
所以你不用担心,拥有的最终会失去。
气氛正好迹部还想说什么,花泽透手机的专属铃声就响起了。
卷着舌头唱歌的男声莫名可爱。
花泽透向后退远离迹部接听了电话,“中也,怎么了?”
“好的,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