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108

得到了九喇嘛的点拨后, 二尾再看源纯、柱间和斑,怎么看怎么感觉是麻烦。

一个源纯已经够让它头疼了,再来两个跟她差不多的, 它恐怕下半辈子都别想安生了。

思及此处, 二尾当机立断, 立即缩小身体,变回正常猫咪大小, 转身就跑。

二尾跑得快,本来就互相防备的其他人反应也不满, 柱间几乎是同时放出木遁,追了上去。

剩下源纯和斑开着两架高达,隔着一段距离默默互看。

柱间说走就走, 一是知道源纯有单独对抗斑的实力,二是知道以他俩的关系这架十有八|九打不起来, 就算打也不会闹出人命。

但柱间完全没料到,源纯和斑会背着他干什么——

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对视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开了幻术。

“啊这……”打量着周围的幻术世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源纯失笑, “你先说吧。”

“柱间说你的眼睛出了问题。”斑开门见山。

源纯愣了一下, 没想到柱间把这事告诉了斑,但仔细思考, 柱间担心她的情况又查不出病因,想救她, 当然只能求助宇智波家。

“嗯……这个等下再说, 我们先谈谈别的话题吧。”源纯含糊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打了这么多天,千手和宇智波已经互相摸透了对方的底细, 虽然很不甘心,但斑承认现在的他势力确实稍逊柱间一筹,泉奈倒是能胜过扉间,可再加上源纯,天平瞬间就往千手家大幅度倾斜了。

如果能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就好了——这个念头不止一次从心底冒出来,如魔鬼般时时蛊惑着斑,目前斑还能理智地将它压回去,但随着自己眼睛的情况逐渐恶化,斑已经不确定他还能冷静多久了。

“如果当初……”斑忽然说。

源纯没听清楚,“什么?”

“不,没什么。”斑垂下眼,避开源纯的视线,“我会继续带领宇智波家——”

“即使大名已经打定主意,灭掉千手之后再给宇智波同样的待遇?”源纯没有给斑半点逃避的机会。

斑突然抬起头,有一瞬间他的眼神冰冷得可怕,但源纯无所畏惧,因为那股杀气不是冲她来的。

“泉奈已经知道了吗?”斑轻声说,“怪不得他会突然对羽衣秀明发难……”

源纯:“……咦,泉奈知道了?”

那肯定是扉间说的。考虑到他俩见面就掐恨不得打死对方的糟糕关系,扉间到底下了什么猛药,才能在战场上说动泉奈,让他直接找羽衣秀明对峙呢?

“等等!”源纯意识到了什么,心猛地一沉,她一把抓住斑的衣领,强迫他弯下腰靠近自己,“说实话!你的眼睛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之前只是怀疑,但现在源纯能确定,斑的状况非常不好。

斑安静地跟源纯对视了一会儿,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那就是快瞎了。”源纯并没有被糊弄到,她感觉很生气,可心里的火又不知道对谁发,“我早就说过万花筒用多了会瞎!”

“我知道。”斑平静地说,“你也知道。”

源纯很想说不你理解错了,瞎这个问题并不会出现在我身上,但看着斑的表情,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了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谈,怎么又绕回来了?”源纯苦笑,“我觉得宇智波和千手不能再继续对抗下去了,我们联手才是最优解。”

大名能用的力量也就宇智波了,策反了宇智波,本国剩下的忍族不足为惧,而其他国家的忍族,即使大名允许他们进入火之国讨伐千手和宇智波,考虑到长途奔袭和客场作战等因素,他们的威胁程度不会太高。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样说服宇智波跟千手联盟。

大名已经帮忙打了一波助攻,比起千手,贵族们用完就扔的态度更令人恶心与心寒。

只要再添把火……

“联盟之后,两家是谁做主?”斑问道。

有戏!源纯眼睛一亮,指了指自己。

斑:“?”

“我啊!”源纯毛遂自荐,“我是最合适的!”

“……别闹。”斑无奈地说,“你在千手家说话都不算数。”

“那不是更好吗?”源纯反问,“先稳住局势再说,你只需要一个名义上挑不出问题的首领去堵其他人的嘴。宇智波的内务当然是宇智波自己处理,千手这边也一样,至于公共事务,那就商量着来呗,柱间哥哥你还搞不定吗?”

融合不是一蹴而就的,两家多年的仇恨还在,只能慢慢化解了,但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斑陷入沉思中。

“我也是万花筒写轮眼,这一点足够让宇智波信服了,”源纯继续说,她嘴角一勾,露出狡黠如小狐狸般的微笑,“如果还不够……那我们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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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二尾两次体会到了被人按着揍的委屈感,它被柱间的木遁捆得严严实实,完全动不了,在拼命挣扎中被柱间抱起来使劲儿揉,揉得炸毛。

“尾兽都这么可爱吗!”柱间惊叹。

【我提醒过你了,】九喇嘛幸灾乐祸,【别招惹他们。】

【我跑了!】二尾尖叫道,【可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你快让他放了我!】

九喇嘛:【那是不可能的,用源纯的话说,送上门的好处谁会不要啊。】

二尾:【……你怎么能这样坑我!我们才是一拨的!】

【我才不愿意让你留下呢,】九喇嘛冷笑,【又不是我把你抓住的,你跟我嚎有什么用。】

二尾气得肝疼,【千手完蛋了!我要拆掉他们家!】

九喇嘛:【你努力。】

柱间完全不知道二尾和九尾交流了什么,他抱着小猫猫,高兴得脑袋上都开花了。

虽说家里已经有了毛绒绒的九喇嘛,但九喇嘛是源纯的通灵兽,当哥哥的他总不好天天霸占着。

现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毛绒绒的尾兽!

柱间的喜悦一直持续到他回头的瞬间——刚才还老老实实戳在原地的两只须佐能乎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同时挥刀砍向对方。

“大哥!”扉间终于带着支援姗姗来迟,“你愣在这儿干什么呢!”

对面泉奈和日向凉介的援兵也已经赶到了,双方隔着两个缠斗的高达紧张对峙。

“啊!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柱间抓狂道,“我就走开了一小会儿!”

“那你快去阻止他们啊。”二尾趁机鼓动。

“你说的对,”柱间叹了口气,真诚道,“请帮助我!”

二尾感觉被噎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帮你!”

柱间想了想,“因为我打败了你?据说只要打败尾兽,就可以跟它订立契约。”

二尾:“……没有那回事!”

柱间有点委屈,“可小纯就是这样跟小九契约的……”

那是九喇嘛脑子不好使,跟我又旅有什么关系。二尾愤愤地想。

被无视的扉间深吸一口气,提高声音:“大哥!!”

“扉间你来啦,”柱间没精打采地说,“我已经解决二尾了,可它拒绝当我的通灵兽,小纯和斑不知道怎么又打起来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顶着族人们愈发困惑与怀疑的眼神,扉间头都大了,“说重点,她怎么会来这儿?”

来就来吧,还把万花筒亮出来了!这下千手和宇智波都看得清清楚楚!

柱间看向二尾。

僵持片刻,二尾认命了,帮忙解释:“我跟羽衣家有个一次性的契约,他们的请求是屠灭整个千手一族。”

千手们一听就炸了,气氛顿时沸腾起来。

“然后源纯那个疯子拦住了我,我俩一路打过来的,”二尾木着脸继续说,“如果想问你们家的情况,应该是没事,毕竟我连千手族地的核心都没进去,只到了外围,剩下羽衣家派去偷袭的人你们留守的力量总能对付吧?”

千手们松了口气,纷纷怒骂羽衣不要脸,夸源纯好厉害。

“跟宇智波斑打起来的另一个须佐能乎是怎么回事?”千手桃华迟疑地问,“是……小纯?”

周围瞬间一静。

扉间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瞬,他很想找个借口把话题带过去,但两个高达打得昏天黑地声势浩大,实在没法眼瞎装看不到。

一个千手,却有着比大部分宇智波还要厉害的眼睛,族人们会怎么想……

“是啊,”柱间倒是没想那么多,直接承认了,“刚才还好好的——”

扉间毫不客气地捂住了柱间的嘴。剩下的那句你可以不用说了,就让大家认为源纯本来就是来揍宇智波斑的吧!

“大哥,现在不能阻止他们了,”扉间压低声音说,“两边都看着呢!”

柱间叹了口气,郁闷道:“好吧,情况不对我再出手。”

柱间的“情况不对”具体指其中一方要把另一方打死。

他在战场上的对手常年都是斑,打久了两人已经有默契了,与其说是生死相搏,不如说是互相切磋,心里都有个底,知道不会出人命。

希望小纯和斑也能有这种默契,柱间暗暗祈祷。

“她竟然有写轮眼?!”一个千手感叹道,“什么时候的事,感觉好厉害……”

“写轮眼有什么厉害的!”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不不不,我不是说写轮眼厉害,我的意思是,她是千手但有写轮眼,就莫名很爽!”

“这么一想确实……”

“对面的宇智波们是不是脸都黑了。”

“肯定吓傻了,我也想不到还能这样……”

“好想看看他们的蠢样儿……突然有点真羡慕他们的视力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整体气氛都在感叹源纯真神奇,并迫切地想欣赏宇智波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并没有人对源纯有写轮眼表现出厌恶或排斥。

扉间听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源纯的写轮眼曝光后,被家里人讨厌。

千手这边气氛一片和谐,对面宇智波就是乌云罩顶。

“这……怎么回事啊?”宇智波火核是真的被吓到了,一向冷静的他这次说话都在结巴。

火核早就看出斑和源纯关系不简单,但他顶多敢猜斑可能是对千手家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有点意思,万万没想到源纯竟然有一半宇智波的血统。

泉奈现在压力山大,他早知道源纯有万花筒写轮眼,却不知道她也能用须佐能乎。

我还不能用呢!他酸溜溜地想,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透个底,现在怎么办嘛!

“我也不知道,”泉奈木然地说,“等会儿问问斑哥好了……”

泉奈是真的木了,并且决定装死到底,之后就算宇智波田岛来问,他也要说不知道。

这次的锅可真的太大了,哥哥你自己背吧,我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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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弟弟带人赶来后,斑指挥须佐能乎将晕过去的羽衣秀明扔向泉奈。

没了包袱,接下来就能放开打架了。

如果说开始两人打架只是在演戏,等上手后,源纯和斑不约而同地动了真格。

斑是借机发泄心头的郁气,源纯是没跟二尾打够,正好再来一场。

打着打着,双方一个错身后交换了位置,斑恰好面对着千手那边。目前他不是老花眼状态,万花筒绝佳的视力令他一眼就看清了破罐子破摔窝在柱间怀里装死的二尾。

斑眯起眼睛,写轮眼瞳术瞬间发动!

二尾愣了一下,随即感觉四肢一下子变得僵硬,它试图反抗,但整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听凭斑的摆布,挣脱了柱间的怀抱,朝着战场中间跑去。

“猫猫你要去哪儿啊!”柱间想追上去,被扉间拦住了。

“快退!”二尾厉声喝道,“他……控制……我……源纯!!!”

柱间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组织千手们往后撤拉开安全距离。

“你知道万花筒能控制尾兽?!”听到二尾的求助,源纯瞥了一眼,看到二尾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跟斑的万花筒相同的图案。

“族中秘典有过记录。”斑双手结通灵术的印,掌心往下一按,沉声道,“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巨大化的二尾被召唤出来,斑落在猫咪的脑袋上,须佐能乎解体,深蓝色的盔甲笼罩了猫的身躯,将它全副武装。

威装须佐能乎。

跟正常的须佐能乎相比,穿着铠甲的二尾猫猫大了好几倍,看上去压迫力十足。

“……还能这么用!”源纯惊呼,“我学到了!”

【要帮忙吗?】九喇嘛的声音冒出来,【又旅说它被宇智波斑那小子控制了。】

【你现在能离开家吗?】源纯犹豫地问。

【这边没什么事,除了羽衣也不会有别人来偷袭吧。】九喇嘛说,【召唤我。】

【好好好!】源纯赶紧答应,【我也要玩,看上去好威风!】

斑刚想吐槽你学到有什么用,就见源纯依葫芦画瓢,也结了个通灵术的印,然后……

白烟散开,比二尾猫猫还要大一圈的火红色狐狸从天而降,它落地的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大地的剧烈颤抖。

源纯站在狐狸脑袋上,双手叉腰,气焰嚣张,她狂笑道:“就你有尾兽啊?想不到吧哈哈哈!”

所有人:“……”

“……”斑无声地骂了一句,震惊道,“你什么时候……”

“你问小九?”源纯捏着下巴沉思,“你没见过它吗?我不是说过它是我妈,把我从小养到大吗?”

九喇嘛咧开嘴,亮出獠牙,“老夫早说过没有你这个逆子!”

源纯拆台:“呸!你上次明明承认了!”

斑:“……”

这是当年大胃王比赛时吃空了店家的那只狐狸吗?你们也太深藏不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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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还是源纯第一次见到九喇嘛打架的模样。

动物之间的厮杀不像人类,有招式和套路,它们打架全凭本能,挥爪、击拳、蹬腿、撕咬……简单粗暴,血腥残忍,但却透出一股异样的美感,看得人心潮澎湃。

“……你还有空走神?”一片嘈杂中突然出现斑的声音,“柱间没教过你,在战场上想活下去,就要全神贯注吗?!”

只见斑从天而降,右手抡起宇智波家代代相传的大团扇,毫不客气地朝着源纯脸上拍下去,左手挥舞一把大镰刀,闪着寒光的尖锐刀尖勾向源纯的背后。

这人一出手就是杀招,利用武器的优势前后夹击封住源纯的所有退路,看上去完全没打算给她留活路。

【啧啧啧,这可是亲哥啊。】九喇嘛嘲笑道。

【你还有空笑话我。】源纯翻了个白眼。

【当然有空,我是谁啊,】九喇嘛很得意,【区区二尾还不值得老夫尽力,逗着它玩罢了。】

源纯懒得搭理九喇嘛这番凡尔赛式的发言,在被斑的团扇拍死或者被镰刀戳死前,她开了彩画集的空间门,迅速跑路。

眼前的人突然消失,斑并没有太惊讶,很早之前他就见过源纯那诡异的空间能力,当时他还以为是某种漩涡家秘传的封印术,后来几人在南贺川边讨论黑绝的事情时,源纯把她的空间能力推到了万花筒写轮眼上,斑当即就明白源纯恐怕还藏了很大的秘密。

凭借着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经验与本能,斑手腕一转,将团扇抵在背后,果然挡住了源纯的反击。

“只是看上去走神而已,”源纯笑道,“放心,面对你这么强大的对手,我当然要全力以赴了。”

斑:“……没有在担心你!”

因为须佐能乎套在了二尾和九喇嘛的身上,不能驾驶高达互砍的源纯和斑干脆向两只尾兽学习,拼起了体术。

源纯的体术是中也教出来的,港口mafia的重力使打起架来风格非常狂野,源纯跟着学会了,配上她那张精致秀美的漂亮小脸蛋,反差极为强烈;而斑经过跟柱间长年累月交手的磨砺,吸收了柱间的特长,体术风格也朝着大开大合气势恢弘的方向靠拢。两人在九喇嘛和二尾的身上来回跳跃,辗转腾挪,一拳接一拳,沉闷的“砰砰”声光是听着都感觉肉疼。

“你的力气……是真的大!”又一次挡下迎面而来的拳头后,斑忍不住感叹。

“早说了是天生的嘛。”源纯变拳为掌,在斑阻拦她的手臂上一按,借力飞起,翻过斑的头顶,又狠狠砸下来。

斑灵活地闪开,源纯这一脚就砸在了九喇嘛的身上,但九喇嘛穿着须佐盔甲,所以受伤的只能是源纯了,她脸色一变,嚎道:“啊——”

斑:“……”你说说这怪谁?

源纯吸着冷气,原地单腿蹦了两下。

斑好笑地看着她,没有立即反击,但下一秒,他的视野毫无征兆突然陷入黑暗中,是万花筒老花眼的症状猝不及防发作了。

瞳力断流的一瞬间,二尾立即挣脱了桎梏,重新夺回身体控制权的猫猫非常愤怒,它仰天咆哮,怒吼道:“该死的宇智波!去死吧——”

空气中易散的自然能量飞速聚集,再加上二尾自身的查克拉,一颗威力巨大的尾兽玉被凝聚出来,二尾猛地一甩尾巴,尾兽玉像棒球般被它抽打出去,冲向宇智波和日向们待命的地方。

尾兽玉所过之处,一切障碍物都被强横的能量冲散融化了,空气都变得焦灼起来。

“快散开!”泉奈脸色骤变,大声招呼众人紧急避难。

柱间想上前帮忙,却被扉间按住了肩膀,“大哥!”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胜利!”柱间用异常严肃的语气说,他双手结印,准备召唤木遁制造森林,抵御尾兽玉的冲击波。

但有人比柱间更快,源纯揽着暂时变瞎的斑从空中坠落,重重砸在二尾面前,落地的一瞬间,她先是单手撑地,打开亚空间屏障笼罩全部千手、宇智波和日向们,随后抬起头,直勾勾地望向二尾所在的位置,血红眼瞳中的三叶草花纹旋转融合,颜色渐深,变成了紫色螺纹的轮回眼。

此刻源纯“恰好”正面朝宇智波的阵营,而面对危机,宇智波们纷纷瞪出了写轮眼,于是他们用最好的视力在最佳的位置完整观看了源纯的眼睛从写轮眼变成轮回眼的一幕。

所有宇智波:“…………”

顾不得欣赏宇智波们目瞪口呆的模样,源纯这时候亮出轮回眼可不是单纯为了秀一把。

“神罗天征——”

这是轮回眼特有的忍术之一,狂暴的查克拉以源纯为中心,在瞬间被释放出去,圆形的冲力波强横地撞上尾兽玉,短暂的僵持后,尾兽玉爆|炸了,掀起的气浪倒卷回来,形成爆裂的龙卷风。

要不是源纯先施展了亚空间屏障,爆|炸之后还能站着的人估计只剩下柱间了。

九喇嘛在源纯放神罗天征的前一秒缩到普通狐狸大小,回到她身边,安然蹲在她肩膀上甩尾巴。相比之下二尾就非常倒霉了,它作为源纯选定的展示自身力量的工具兽,正面脸接了一发神罗天征,再加上尾兽玉炸开的能量,被打得翻倒在地滚了好几圈,原本蓬松柔软的毛毛上沾了一层土,显得灰溜溜的,查克拉散了足有三分之一的量,一下子缩得只有成年老虎那么大。

这还没完,源纯的表演还没结束,她松开搂着斑的手,手腕一转,做了个对空抓取的动作。

大地剧烈震动,土地裂开,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石块飞起来,在半空汇聚成一颗球。

这颗球悬停在二尾的脑袋上放,不断变大,威压越来越重。

地爆天星。

二尾开始冒冷汗了,它疯狂戳九喇嘛:【你没告诉我她有轮回眼!!!】

可算有人体会到老夫当初的震惊了!九喇嘛嘻嘻一笑:【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啊。】

【早知道她有轮回眼,我才不会跟她打……怪不得她比我们还像牲口,永远也不累。】二尾后悔不迭。

九喇嘛:【你看看宇智波们,比你还傻眼,是不是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二尾:【……并没有!】

源纯保持着抬手的姿势,面露微笑,语气温和地问二尾:“还打吗?”

二尾终于怂了,“不打了,我认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通灵兽了呜呜呜……”

柱间:“???”你不是说没有那回事吗?!你个骗子!

源纯:“……”其实我没这个意思,但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拒绝……

“老夫不同意!你想得美!”九喇嘛生气地喊道,“她只会有老夫一只通灵兽!你滚远点!”

“我凭本事找的饭票关你什么事!”二尾冷哼一声。

九喇嘛气得炸毛了,它从源纯的肩膀上跳下去,闪电般冲向二尾,“那就来打一架!谁输了谁滚蛋!”

“打就打,别以为我会怕你这只狐狸!”

源纯:“……”啊这,我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