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如同往日般,在看起来平静的日子中,隐藏着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波涛。有人在今天失意,同样有人会在今天得意,有人在今天失去一切,同样有人会在今天崛起拥有一切,有人在今天死去,同样有人会在今天获得新生……
不过,这一切在那些豪门世家看来,都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日子不起半点的波浪。但是,就在今天早上,一个惊人的消息就在悄然传开,就像有人在平静的湖里扔了一捆炸弹。
只是,这一捆炸弹,还没有被点燃而已。
但是,即使是这样,就惊退了一地的人,惊恐地看着湖里的炸弹。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人,虽然早已经死去多时,但是他的一切的一切,却深深地烙印在北京的各大豪门世家中。就如同那不灭的烈火,依然在熊熊燃烧,烧得他们内心痛苦不已。
只要他们一想到那个人,心中就会怒不可遏。
即使是到了现在,他们这一代人,都不愿意提起那个人,以及和那个人相关的事。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留下了子嗣,而且现在正好在北京……
传言,那个人的子嗣,和那个人生得一模一样。
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了,令那些豪门世家难以相信,难以相信那个人敢留下子嗣。不过,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消息,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又是什么时候传出来。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猛然发现这个惊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北京的豪门世家……
消息传得十分疯狂,如同一道惊雷,在北京的豪门世家中炸开。
“那个人居然敢留下子嗣?这不可能!”
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难以相信地说道,不过他的脸上却涌出红涨,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哈哈,那个人居然敢留下子嗣?”
有人在大吼,神情显得亢奋无比,似乎已经抓到了什么般。
不过,绝大部分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不敢相信那个人留下子嗣,认为是有人在拿那个人在作文章。但是,紧接着传来的消息,却让他们不得不相信了。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人,真的留下子嗣。
他们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而且那个人的子嗣正好在北京,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了。在这个时间,那一捆被扔入湖里的炸弹,已经被引爆了,掀起惊涛骇浪,炸得北京的豪门世家动荡不安。
这时,不少闻到消息的人,迅速赶回自己的家族,然后几人躲在黑暗的角落,似乎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
“杀,杀了他,那个人的子嗣一定不能留!”
在黑暗的房间里,有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在怒吼、在咆哮,显得愤怒不已,接着又疯狂大笑起来,“哈哈,想不到你还敢留下子嗣啊。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让他后悔是你的子嗣!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这个癫狂的笑声,阴狠而歹毒,让人听到毛骨悚然,心中不寒而栗。即使是家中的后辈听到,都感觉害怕不已,迅速地离开……
在这个时候,一个个怒吼、咆哮,从那些阴间的角落里传出来。
一个个声音在喊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
刘家的大宅院,一切看起来都如往日般。
一个光线显得有些昏暗的书房里,刘天理静静靠在椅背上,口中轻轻喃着:“二十多年了,终于开始了……”
“血债,就该要用血来还!”
渐渐地,他的脸色也变得冰冷起来,目光中露出些快意。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依然静静坐在椅上,如同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不时听着传回来的消息。而在此时,他的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似乎要把扶手抓碎般……
在午后,他听到一个传回来的消息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就离开书房朝后院走去。
“七叔,是我。”
房门前,刘天理敲了两下。
“什么事?”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接着走出一名瘸脚的老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桀骜的气息。
“已经有人忍不住出手了。”
刘天理脸色平静说道,但是内心却不平静,似乎是紧张,是兴奋,是激动,是快感……
“是谁出手了?”老人一听,立即变得激动起来,那双干枯的老手如同铁钳般,紧紧地抓在刘天理双臂上。
“是雷家。”刘天理眉头一皱,不着痕迹地挣脱七叔的双手。
“哈哈,果然是雷家,真的是雷家,最先忍不住跳出来了,跳得好!跳得好!”老人听到是雷家后,亢奋得在手舞足蹈,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般。紧接着,他又着急问着:“那个人死了没有,死了没有?可惜,可惜,真的可惜,可惜我没有亲手杀死他!啊——”
老人家在癫狂大吼大笑。
刘天理看到如同陷入癫狂中的七叔,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现在雷家正出手,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过,想来他们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死去,起码会折磨一番……”
“哼,折磨得好,就该好好折磨,折磨得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老人的声音阴冷而桀骜,恨不得对那个人千刀万剐,“可惜啊,可惜啊,老夫没法亲自出马,要不然让他跪在老夫面前,让他痛哭流涕地求饶,哈哈哈……”
“可惜那个人死得太早了,要不然让他睁开眼睛看看,他的儿子跪在老夫面前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老人在大吼大笑,似乎封青岩真的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饶了。
老人大吼大笑一会儿后,就狠狠问着:“天理,你有没有办法把他从雷家抢过来?让你七叔好好折磨他一番?”
“七叔,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不会直接出手。”这时,刘天理脸色一沉说道。
“哼,那个苏定邦,现在不是不在北京吗,怕什么?”
老人不在乎说道,很想要把封青岩抢过来,自己亲手折磨。
“不行,这事绝对不行,七叔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刘天理连声叱喝起来,脸上流露出些怒意。
这时,老人的目光阴晴不定,目光落在刘天理的身上,脸色不断变幻起来。
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和那个人有过关系的豪门世家,都把目光投在那个人的子嗣身上,紧紧地关注着一切。
似乎,也在随手准备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