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
斯塔克是真害怕威廉打着毁掉斯塔克集团的主意，要不然他不知道威廉想从他这得到什么。
“很简单”，威廉笑眯眯道，“我救了你两次，我要你承诺今后共享两次你拥有的技术，或者帮我打造我需要的东西。”
“你没开玩笑？”斯塔克不敢相信的看着威廉。
现在的他连马克6都没搞出来，在技术上怎么看都没威廉自己手上的强，可偏偏威廉就是想要他今后的技术。
这让斯塔克疑惑的同时，心里忽然觉得威廉是不是觉得他托尼·斯塔克是个能比肩威廉·德文希尔的超级天才？
可对威廉来说，他看中的不是马克系列的战甲，而是漫画里出现的反雷神战甲，反天神组战甲，甚至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让斯塔克试试造出反地狱魔王战甲。
“托尼，嗯”，威廉停顿一下，“我能叫你托尼吗？”
“当然，伙计。”
斯塔克刚才心里虽然在歪歪，可现实让他不得不承认，威廉在很多方面确实比他要厉害。
最少在隐忍和心狠上，他自己拍马也赶不上威廉。
更别说自己浪费的时间太多，在很多技术上威廉已经实实在在的超过了他。
“我说过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的对吧？”
斯塔克点点头，心里顿时觉得正事要来了，就见威廉转头看向已经开始暗下去的天边，
酝酿了下心情，开始用低沉的语音扯谎道，“你这三十多年的人生里看到只有米国，只有地球，
可我从十岁开始看到的是只有千万分之一、甚至是亿万分之一人类，才能看到的各种危及整个世界的危机。”
“什、什么意思。”
没回答惊讶的都已经有些结巴的斯塔克，威廉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在时不时往这边看的股东们眼里，斯塔克不知道是听了威廉什么话，开始站着不动发愣，
而在斯塔克眼里，他瞬间感觉自己离开了身体，离开了悬崖观景台，开始凭空往天上飞，
吓的立马‘啊啊啊啊啊’的乱叫起来。
可周围的人仿佛半点都听不到他在叫喊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和古一向奇异博士斯特兰奇展示的不一样，斯特兰奇看到是多玛姆的黑暗空间，
而对地狱更熟悉的威廉，向斯塔克展示的就是地狱里各种各样的恶魔，各种各样的酷刑和厮杀。
邪魔，炎魔，狂战魔，劣魔，眼魔，甚至妩媚妖娆的魅魔，几十、几百种恶魔一个个出现在，被空间力量虚化在异空间里，斯塔克的灵魂面前。
而地狱里随处可见的厮杀、吞噬，很快就让斯塔克的心跳快的要爆炸一样，
搞的威廉不得不匆匆结束这次的展示，把斯塔克的灵魂从地狱里拉了回来。
算了，真让斯塔克看到魔王们，也不知道这个心灵其实挺脆弱的家伙，会不会因为这个就完全改变了自己的研究方向。
要知道他只是在纽约大战中，扛着那颗米国佬自己发射的核蛋进入了空间门，就得了严重的焦虑症。
要是看到魔王们那滔天魔力和几十、几百米的巨大身躯，还不知道斯塔克会不会被吓的没了抵抗的斗志。
捂着狂跳的心脏，边擦这脑门上的冷汗，边不可思议的看着威廉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见鬼，那红酒被你加了料？”
威廉脑门一黑，随即又在斯塔克没反应过来下，一手拍在他的胸口上。
“啪”，一声微弱的声音过后，斯塔克本人还是站着不动，可他的灵魂再次被威廉拍出了身体。
撇了眼正抬起灵魂状态的双手，满脸不可思议和惊恐的斯塔克，威廉笑眯眯的往悬崖边走了几步，
站在护栏边看着太阳余辉下的恐龙岛，头也不回地说道，“托尼，你认为我们存在的这个宇宙是唯一吗？
错了，不说其他多元宇宙，光我们所在的宇宙中就有太多太多已知和未知的异维度，
而地狱维度和恶魔们，只不过是能进入主物质世界的一个维度空间而已。
而且相对来说，地狱在我和与我同级别的人眼里，并不是最危险的。”
“这怎么可能？”斯塔克的灵魂适应了一会，居然漂浮到威廉身边，“你让我看到了无边无际的恶魔，还有感觉永远不会停止的杀戮和吞噬，
不管是我亲眼看到的，还是各种传说里表述的，这些恶魔怎么可能不是最危险的？”
见斯塔克没再怀疑，威廉一挥手就把他的灵魂送回身体里。
“吸····”，猛吸一口气，感觉浑身有些虚弱的斯塔克，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的同时，眼神里带着慌乱和惊恐的意味，看着威廉的背影。
“你得知道，托尼，敌人再强大，可等你了解了他，知道如何能攻击、甚至研究出干掉恶魔的办法时，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
“这……”
斯塔克顿时觉得威廉说的没错，对未知存在的无知才是人类心里恐惧的真正来源。
就像你走进未知的水域里，第一次当然会害怕，可次数多了，就算知道下水可能会被淹死，水下会有鳄鱼、有食人鱼，
但只要了解的情况，能找到应对的办法，还害怕的人其实不会多。
见斯塔克一副了然的样子，威廉笑着道，“恶魔肆意吞噬我们的同时，他们的弱点其实也会一点点的暴露出来，
要不然，这个星球的统治者就应该是恶魔，而不是我们，对吧。”
这话让斯塔克顿时大大松了口气，灵魂出窍带来的精神上的虚弱，恢复不少后，
这家伙没再啰嗦的走到威廉一旁，双手扶着护栏，语气颤抖却又带着些激动、兴奋的口气道，“你、你能教我吗？”
威廉摇摇头，“从你灵魂出窍才五秒就开始虚弱来看，你应该没什么魔法天赋，
所以，我要你做的也很简单，我们这些一直抵抗恶魔和其他维度魔物的人，负责搞定超自然危机，
而你和今后加入的人去稳定人类内部，解决那些和恶魔一样，打着各种理由想统治、或者毁掉这个世界的人。”
斯塔克一愣，这不是和尼克·弗瑞想成立的超级战队一个意思嘛？
“为什么是我，还有我为什么要主动面对你说的危险？”
威廉撇了眼嘴上不情愿，但语气却激动的斯塔克。
笑着给他个台阶道，“你不做、我不做，最后你自己也逃不掉被吞噬的命运。
而且，说句难听的话，我现在的实力其实已经能去其他空间、其他星球生活。
唯一放不下的，大概是因为这里毕竟是我的出生地，是我们的根基，对吧，托尼。”
斯塔克愣神的看着威廉，点头的同时，心里不由爆了句脏话。
听这话和之前对恶魔的态度、语气，这混蛋的实力已经强大到无视恶魔不说，
还能随意进入其他空间，甚至已经找到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新星球，当后路？
不过羡慕归羡慕，只是负起责任保护地球的话，斯塔克心里其实没半点抗拒的意思。
唯一让他郁闷的是，自己这个天才居然没天赋去学习魔法？
“威廉，伙、伙计，你是不是再看看，我真的没魔法天赋？”
威廉耸耸肩，指着自己道，“知道我在阿斯加德神域内，神王奥丁称呼我什么吗？”
斯塔克翻了个白眼，这他那知道，接着就听威廉笑着道，“我大概是人类历史里唯一一个被神域称呼为传奇大法师的人，
而整个地球上，魔法实力比我强的应该只有一个，但仅仅算自身的魔法实力，那我肯定是最强的。
毕竟至尊法师的实力强，可她依靠的可不仅仅是自己修炼出来的力量，还有向其他维度借来的力量。”
“所以，伙计，我说你没魔法天赋，就等于你告诉个搞武器的家伙，他做的武器是垃圾一样，是定律，明白没？”
“F、F、F”，盯着笑眯眯的威廉，斯塔克总算没骂出口，泄气的趴在护栏上，“你这等于是让我看到个无比漂亮姑娘，却告诉我对方是幻影，摸不着更得不到。”
威廉哈哈一笑，就算斯塔克有魔法天赋，他也不会去教斯塔克，免得他那颗被知识诅咒的大脑，放弃研究自己最擅长的，去做个二流的魔法师。
“就我知道的，有个家伙经历过和你刚才一样的情况时，精神力不仅没虚弱，反而真正稳固了下来，
他那种人才是真正的魔法天才，而你，就算我教你，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大概也就打得过穿这马克3战甲的你。”
“见鬼，差距有这么大？”
斯塔克立马强压下学习魔法的冲动。
学魔法为的是什么？无外乎就是想让自己变强。
可要是学了十几年，最后实力还是原地踏步，有人会学就见鬼了。
“要不然呢？”威廉嘿嘿一笑，“你不会见我在魔法上的天赋很高，就觉得魔法很容易学吧。”
拍拍斯塔克的肩膀，威廉笑着道，“我修炼一个小时的成果，大概等于你修炼一年。”
“见鬼，别废话了，你到底想我做什么？”斯塔克抖抖肩膀，把威廉的手抖开，有点恼羞成怒地说道，“既然我没魔法上的天赋，而你在科技上的实力一点都不必我差，你到底想要什么？”
能让托尼·斯塔克彻底吃瘪，威廉心里还是很爽的。
不过见好就收，别真打击的斯塔克毫无斗志了，就不好玩了。
收起笑脸，一脸正色的扯谎道，“最近一两年随着在科技和魔法上的研究不断深入，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两个毫不相干的领域同时跟进的话，会分散我太多的精力。
二选一的情况下，只能选更擅长的一面。
而最近我时长有种感觉，只要有个契机，我就能在魔法上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所以，伙计，既然你在科技这方面是唯一追的上我的人，我打算把研究反恶魔战甲的任务交给你。”
“反恶魔战甲？”斯塔克瞬间激动起来，“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该对我开放一些技术？”
你做梦去吧。
威廉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笑眯眯道，“就算我有这想法，你敢直接拿去复制？”
这有什么不敢的，要不然怎么会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说法。
一见斯塔克双眼冒光，威廉立马开口道，“然后被我的思路给限制住自己的想法？
要知道你现在在机甲上的研究，才刚刚开始，我们就算要交流，总得到你遇到研究瓶颈的时候吧！
否则万一你被我的思路带偏了，那你就不是托尼·斯塔克，而是我的影子了。”
“这……”，斯塔克当然明白思路的重要，自己要是真被限制住了思路，今后大概永远摆脱不了威廉的影响。
“可你让我研究反恶魔战甲的话，总得给我个恶魔当收集数据的研究对象吧。”
“抱歉”，威廉耸耸肩，“不是不想给你，而是所有偷偷进入地球的低等恶魔，和中等实力以上的恶魔降临的投影，都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你在耍我？”
看着斯塔克一脸你要装，也用个更合理借口的表情，威廉耸耸肩，
“具体过程就不和你细说，总之和地狱的一系列战斗后，就算是地狱七魔王在地球上，也不敢公然和我叫板。
那些在我眼里和蝼蚁没什么区别的低等恶魔，还有恶魔们的投影，已经不敢出现在我周围百公里范围内。
甚至我还用了某些手段，逼着地狱意志，让任何恶魔都不能出现在我家人的周围。
一旦出现或者有伤害她们的想法时，都会被地狱和主世界的意志直接给灭了。”
斯塔克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说道，“见、见鬼，你这混蛋不会是上帝的私生子吧？”
“上帝？”威廉咧咧嘴，笑眯眯道，“告诉你个秘密。”
“什、什么？”
“这个世界上的上帝已经被人关起来了，而天使们在我眼里和地狱维度的恶魔们其实都一样，
只不过是群需要收集信仰来增强实力，长着翅膀的外星人而已。”
“你，你，”斯塔克指着威廉，结结巴巴道，“你，别，被告诉我，天、天堂你也去过！”
“NO，我没去过天堂。”
听到威廉的话，斯塔克刚松口气，耳朵里就传来比这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话。
“虽然我没去过，但我和封印了整个天堂的人的女儿订婚了，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会邀请你去参加我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