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鹞钩带着黄道长急速地爬升至穴顶,受到了猛烈地撞击后,急转而下,斜着身子就直接扑向了巴方子的青铜悬棺!
难道它要在哪里解决掉黄老道,为主子巴方子那个老妖祭灵?
巨鹞一头撞向了巴方子的悬棺,黄道长被摔飞了下来,重重地跌在了下面伺妃的青铜棺上,反弹了起来后,滚下了大石床。
巴方子的青铜悬棺被巨鹞强大冲击力撞得晃荡了起来,发出‘咯吱!咯吱!’一声接一声的刺耳声响,高穴地宫内的回应声霎时此起彼伏,扑腾挣扎着的巨鹞陷入了铁绳的包围中,可能因为翼展太大四处碰壁而无法飞出,
铁观音想,这个成了精的蠢物,竟然不知道收了翅膀跳出来。
他趁机跑到黄道长身边,试图拉黄道长坐起,他的后背已经被巨鹞的魔爪,抓出了好几道血口子。
“快找!快拔掉我背上的毒针!”黄道长拒绝了铁观音的扶持,双手撑地,躬起脊背说。
“什么针?到处是血,我看不见呀!娘呀!它又飞过来啦!”
铁观音回头望了一眼大巨鹞,刚准备跪下仔细寻找黄老道脊背上的毒针,那巨鹞突然间冲出了巴方子青铜悬棺铁吊绳的包围,一路向大石床下俯冲而来,铁观音就地一滚,抛下黄道长,躲到了一座石人裆间。
“怕个鸟!那恶物中了我老道的飞火针毒,眼睛烧瞎啦!啥也看不见,一阵儿就会撞死!”
黄老道坐起来挥手招呼铁观音,一时没注意,竟被头顶飞过的巨鹞扇起的疾风带倒,他急忙抱起头,又蜷缩在了地上。
铁观音听黄老道这么一说,才放松了下来,看见那瞎眼巨鹞,一头撞向了穴壁上巴方子的置宝石架,紧接着就和石架上被撞出的各种明器一起,摔飞到了地上。
他的本家侄儿吓得跳上了大石床,抱头躲在伺妃的青铜棺后面,半晌都不敢露头出来。
放翻一个不见得能安然多久,说不定转眼就来一群,铁观音招呼本家侄儿,匆忙处理完黄老道背上的伤,三人不敢怠慢歇息,喘了两口气,便操起了启棺的家什,借助铁观音的阴阳钩,三两下就爬上了巴方子的青铜悬棺。
“黄道长,在下有言在先,我叔侄二人帮你启开悬棺外层的青铜棺椁即可,您老再慢慢取那老妖的金脸《丹经》,我们下去两边密室里看看如何?估计好货都在里边藏着。”铁观音抱着悬棺的铁吊绳说。
“这可如何是好?老道我对这么大的棺椁所知甚少,据说最多可达六层,才方见内棺,巴方子的七窍里应该才是天下绝宝,下面的只是些不起眼的摆设,怎么老弟要舍近求远放弃退却?”
“道长不必担心,只要启开了外层棺椁,依您老之体能,内棺的开启不会有什么难度,在下只是觉得这老妖的护驾有些邪气,和棺材里的鬼面对面,我叔侄二人比不上您这*师啊!”
“老弟不会是害怕巴方子那老妖又长一条腿出来吧,呵呵!这不可能,若果真如此,他就能活到今天,或者活到将来,至少活五百年,那这个悬棺将会是个空棺!”
“啊!您老是说那老妖现在还有可能活着,就躲在附近,那大巨鹞岂不是他豢养着用来对付我们的,还有白毛猴王,看起来就像个领兵打仗的将军!”
“老道我只是猜测而已,但那两只大鹞子的确是巴方子的坐骑,伺妃们相继死后,大鹞子便成了巴方子的腿和翅膀,从这个角度看,他到头来还是个独脚怪物!嘿嘿,嘿嘿!”黄老道冷笑了两声说。
铁观音听后吃了一惊:
“真的如此,您老为何这么把握确定?
黄道长展开了他的手心,一付亮闪闪的牌子突然刺得铁观音晃眼,看上去和白毛猴王脖子项圈上的挂坠一摸一样。
“这为何物?是巴方子的吗?”
“正是,巴方子的私牌,他的伺妃们的脖子上也有,不算什么值钱东西,不过,这块是巨鹞脖子上的器物,老道我顺手扯下来啦!哈哈!”
铁观音吃惊得后退了几步,立脚不稳,差点翻下青铜悬棺,本家侄儿却无知无畏,几乎把脸都快凑上了黄老道的手心。
“您老可否给我拿手里摸摸,嘿嘿嘿!好像是金子做的!”
黄老道没有犹豫,把手里的牌子一把拍到了铁观音本家侄儿伸出的手掌里:
“送给你啦,这玩意儿老道我不敢兴趣,但有个求应,快找棺椁的开口吧,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本家侄儿接了亮晃晃的牌子,也不细看,怀里一揣,‘扑通!’一声爬了下去,弄得本来就摇摆不定的悬棺晃荡得更厉害了。
他爬到悬棺边,伸手仔细地把摸起棺椁的开口来,跟着叔伯下墓捞财久了,这个活儿是他的强项。
黄道长回过头,对铁观音说:
“快动手吧,老弟想早点下去,老道我不强留,若《丹经》能顺利到手,我顺便给你带几件巴方子身上的明器下来,不枉咱们舍命来过一回!”
两人正说话,本家侄儿突然又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