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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想到,在霍格沃茨的第五天,我能重拾很早很早以前那段暴力岁月,抛弃我目前信奉和贯彻落实的远程消耗,重新变回了一位近战法师。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马尔福死死箍在我腰上的那两只爪子掰下来,双手一压站起来后,把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掏出魔杖开始拯救我的论文。
片刻,在获得一张干燥光滑,恢复出厂设置的、整洁如新的羊皮纸后,我微笑着转过头去,对着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干了什么”的铁头娃和全程瞳孔地震睡意全无的斯莱特林吃瓜群众吐出一句:
“把你写进我族谱里吧,我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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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面色潮红,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
我管他惊的还是吓的,我只知道我现在恨不得直接蜕变成第三代黑魔王,朝他脸上甩一个阿瓦达。
我提着那张十五英寸的羊皮纸气得面容扭曲,表情管理在失控的边缘反复试探,魔力似乎终于有了暴动的倾向,我周围的空气激荡,劈里啪啦电闪雷鸣,头发张牙舞爪地向后鼓动,不用找镜子都知道此时的我必然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修罗。
似乎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穿着深绿睡袍的级长之一,五年级的吉玛·法利不发一言地扭头离去。她的不干预起了带头作用,围观的斯莱特林们沉默着开始慢慢退去,剩下有十来个一样头铁的“纯血”公子哥没动,我冷笑一声,对着空气说出一句,编撰的厉鬼名字还没说出口,他们就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溜了。
最后只剩下潘西杵在那里,脸上惨白一片,隐约还泛着泪光。
我只看了一眼就回头,我不关心她,我只关心我那打水漂的两个多小时。
我收回目光,冷冷看着这平时叨叨来叨叨去整一个循环论证的臭小孩缩在深绿色的皮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眼睛湿漉漉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离。
我一低头,就看到院徽下面一大块深色的洇痕,上面还挂着几道透明的立体晶莹,想也不想是这臭小孩的鼻涕。
焯里吗,这长袍废了。
我清洁咒都不想用,三下五除二把长袍脱下来丢到一边,露出里面套着的麻瓜衣服。正当我做这个动作时,臭小孩终于说话了,不似以往的傲慢语气,
“我……我帮你写!!”
我被他气笑了,你以为这是电脑不用看字啊还帮我写,“好提议,你知不知道你那一手字摆上去,我贴在门口都可以召唤林正英了。”
他张了张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显然不知道我用来嘲讽他字像鬼爬的“林正英”是何物。我懒得和他解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后,思索了片刻,冷静提议:“这样吧,”
“十加隆留档记忆,二十加隆原地失忆,八十加隆逢人安利,一百加隆反向洗地……”
我捏紧拳头,嘴角勾起,久违的猎马之心熊熊燃烧:
“零加隆我把你揍成弟中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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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最后给了我四十加隆,原先他只是想让我原地失忆,但回宿舍拿钱时又一次花容失色地飘移出来,想也不想是我注入的魔力还未消耗完又一次启动了装置。他把加倍的钱堆在我面前,表示溢出的二十加隆是贿赂那只在他宿舍游荡的女鬼的,我表示我帮不了你,除非你麻溜地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你就是把你家都掏空了女鬼都要飘过去骚扰你。
经这么一出,我被咖啡搞得十分精神的大脑更是困意全无,我收了钱后头也不回地坐下来开始从头写我的魔药课作业,等到停笔,我才发现马尔福没有回宿舍,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得,知道我这次做的魔法道具效果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卷好羊皮纸,把那件废掉的长袍丢到他的身上。
跟你的鼻涕睡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后续:
得知林正英为何物的德拉科·马尔福把他各科论文都贴了一张在宿舍门上
驱·鬼
回头看了眼我20年甚至是18年写的东西
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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