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粟魏凛毫无悬念是第一,楚菲菲两人虽然倒霉了些,但他们似乎是有些玄学在身上的,莫名其妙第二个就到达了,黄维新和娄月,稳扎稳打排到第三。
谁都没想到,选择最短二号路线的周然和苏依居然是最后一个到达的。
并且还超出了规定扣分时间的五点半。
周然垂头丧气,懊悔连连,“一分钟,就只差一分钟。”
黄维新好奇得很,问:“你们不是走得最短路线,怎么搞的,耽搁这么久。”
周然:“唉,我们没想到啊,就是运气不好。”
众人愈发好奇。
苏依才一脸苦笑告诉他们,“我们那条路看着近,但是走到中途走一段路特别奇,我们在里面迷路了。”
“啊?”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迷路的原因。
周然抓了抓头发,“现在终于知道这地方为什会叫云间雾岭了!”
因为迟到一分钟,被节目组毫不容情地扣了十积分,再加上他们两人路上用掉了背包里的两瓶水,最后一关吊马的用的糖块,一共三积分,还剩下八十七积分。
宁粟和魏凛,扣掉坐车喝掉的水,用了的膏药和糖块,最后还剩九十六积分。
导演拿着小喇叭,宣布:“现在,大家来看选自己的房子。”
魏凛抱臂站在一旁,让宁粟去选。
宁粟看了看卡片纸,最后指了个花园小屋,黄维新一看就笑了,“好不容易拿了个第一,不住临崖的大别墅?”
宁粟慢吞吞回:“你喜欢就留给你和娄月。”
“你这人,”黄维新失笑,“我也没说我要啊。”
第二名的楚菲菲眼睛在黄维新和娄月两人身上打转,几分钟后忽然福至心灵,流露出一个恍然大悟又似懂非懂表情,于是,轮到她选择的时候,她拉着陈续选了吊脚楼,“就这就这了,没住过这种。”
第三的娄月无奈笑笑,选择了大别墅,剩下一个小木屋周然苏依也没得选择。
下午走了一下午路,大家早就又饿又累,眼巴巴等着晚餐。
把导演都看乐了,哈哈笑了两声,说:“马上让人给你们上上来。”
还是个名次有关,第一名的伙食最好,一只澳龙和牛肉,最后一名只有五个鸡蛋三个西红柿。
看着一桌子没加工过的菜,嘉宾都人都麻了,发出灵魂质问,“都是生的啊?”你们上一季也没这个搞啊。
导演笑得慈祥,“各位老师珍惜吧,从明天开始,节目组就什么都不提供了,需要什么就自己买,用你们的积分。”
“那么,冒昧问一下,”娄月望着导演,眼巴巴说,“像桌上这只大澳龙,如果要换的话,需要多少积分?”
导演微笑:“不多,也就一千积分。”
娄月:“……”
在坐没几个人会做饭的,看着桌上一堆肉菜,面面相觑。
一旁的苏依微微垂着眼,心想这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待会自己就站起来把活揽过来,做上一大桌子拜菜,肯定会博得不少好感。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突然听见一道声音:
“我来做。”
这句我来做听在众人的耳朵里简直犹如仙乐。
谁?谁,大菩萨是吧?!其他人如是想。
一回神看是魏凛,娄月惊讶问:“魏凛你还会做饭?”会做饭的男人本来就比较好,更何况还是魏凛这样年龄不大的男生,看来网上关于他的那些留言都是瞎传的。
魏凛点点头。
“那太好了!”楚菲菲高兴的拉着她拉老公陈续的手击了个掌。
魏凛微微一笑:“条件,每人付给我五积分。”
楚菲菲灿烂的笑容还没消失,下一秒就定在了脸上。
一分钟后,其他三组人排队给打魏凛积分,磁卡一滴,楚菲菲嘴里喃喃,“这是我没想到的……”
【这人就咋这精?】
【楚菲菲:是我高兴得太早。】
苏依紧了紧手指,心里愤恨,脸上却装出没事人一样,周然却感觉到什么,关心问:“依依,你不舒服么。”
苏依勉强摆出一副笑容,“没事,只是下午路走多了,有一点点累。”
【有一说一,周然苏依两人关系真好,肉眼可见。】
【的确,这一对是最像情侣的一对,宁粟就先不说了了,楚菲菲和陈续处得比兄弟还在像兄弟,真的,我真的开了眼了。还有黄老师和娄老师,看着又太平淡了,完全是家人亲人那种意思,感觉哪里不对味,少了点激情吧。】
【就是说,这一季的看点其实真不少。】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真没点问题的夫妻和情侣,谁回来参加爱人对对碰呢。】
吃完了晚餐,将碗筷桌子收拾好,大家就各自回自己的房子了。
魏凛和宁粟回到了花园小屋。
这屋子其实挺好的,不大不小,很温馨,景色很好,里面种了满院的月季,鹅卵石小路从院子篱笆起铺到了屋子门口。
山上的夜晚一点不热,甚至凉风习习,让人只觉秋露渐浓。
宁粟洗漱完出来,找了件衣服将摄像头盖住。
魏凛靠坐在窗台边叫:“宁粟。”
宁粟慢慢抬起头,她脸上和发根间隙里还带着从浴室出来的水气,她冲魏凛轻轻摇了摇头。
魏凛从鼻中发出一声类似于“嗯?”的询问气音。
直播间一下子涌动了。
【!!!他们在干啥,说了什么呀,怎么还挡摄像头啊,把我们当外人是不是?】
【我的天,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气氛忽然就变了】
【嘘!嘘!!魏凛忘了关耳麦,妈呀,刚才那声气音!】
【让我听听,让我听听!】
宁粟的声音幽幽冷冷的,提醒,“耳麦,你的麦没关,魏凛。”
仿佛靠的很近,宁粟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从魏凛的麦里到直播间
【救命,鼻血飞溅!!!!!!】
【人已死,请烧纸】
【我尊贵的vvip会员,凭啥不让看?】
魏凛好像有些不耐了,扯了衣领几次,都没把麦弄下来。
“别动,我帮你弄。
宁粟的手伸到青年身后的脖子耳旁处,轻柔地捋了下,很快便帮他解开了别了一天的束缚。
弄下来之后,宁粟对着收音出淡淡道了一句“晚安”,随后,整个直播间一下子黑了下来。
宁粟放松下来,坐在床边,一边用毛巾擦拭未干透的头发。
参加这种综艺节目,实在是很耗费她的精力,宁粟不自觉蹙拢眉心,显见地有些隐忍。
忽然,她说,“魏凛,交易应该是双向获利,而满足的。”她眼睫深处沉沉浮浮
魏凛掀了掀眼皮,“你想说什么。”
“我该得到的东西。”宁粟脚地板上,朝他伸出手,“你过来。”那声音里透出冷静的诱惑和索取。
魏凛又有些冷漠乐,但他走到了床边,宁粟的身边。
“应该像白天一样,蹲下来。”
宁粟的手伸到青年背后,扯住他衬衣的一角,“好吗。”
魏凛嗤地一声,“你在做什么。”
良久,宁粟收回手,淡淡道:“你去洗澡吧。”
魏凛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很快淋浴声响起,宁粟脸色才慢慢放下来,变得面无表情,又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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