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加了点字~可以再看一遍哈哈哈
明明是午休时间,但是芽衣根本顾不上吃,她只想补觉。所以她一到下课或者午休,就自然形成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习惯。她是真的累坏了,甚至眼下都出现了深深的黑眼圈。
自从鬼灯那天答应了戈薇会给她派一个博学多才的老师后,她几乎每天都在这个老师的鞭挞下“茁壮成长”。这位老师不止是在学术上知识丰富,就连在芽衣比较擅长的体术上也完全不输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个半妖,可能很难跟得上对方的速度。
课程分为学术和体术两门课,学术自然不用多说,那就是语数英以及历史生物等等学科,时间为两小时。之后的两小时则是为体术课,也就是为了提高芽衣的格斗技巧和反应速度。
更值得称道的是这老师还不是本国人,是个意大利人。老师这个意大利人的日语比她好不知多少,在遇到谚语俗语题时,老师能在一秒之内选出正确的想选。。而她自己可能要查相关词典才能得出正确的答案。
不止如此,他这意大利人对世界通史也了解的不甚清楚,因此她在对方的教导下,各科的答题速度和题目正确率肉眼可见得有所提升。
只不过有一点是芽衣所不明白的,她这个老师和她切磋体术总是要使用现代科技武器,这让她有些头疼,毕竟自己以往和妖怪打斗都是用冷兵器,所以她从未接触过老师所用的那些现代化武器。
这个老师的穿着也非常的现代化,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帽子,鬓角的卷发都彰显着男人的独特,这都让芽衣想到了之前玩过的意大利□□的乙女游戏。老师的名字叫里包恩,自称是承蒙鬼灯关照的普通人。
地狱里原来也有普通人,芽衣不禁这么想,但是她一向不喜欢仔细深度得考虑问题,所以里包恩老师说啥她就信啥。老师说自己普通,那他就是普通的!
里包恩总说芽衣并不是他见过的最愚蠢的学生,因为他带过的废柴太多,都是傻子没有必要互相比较,互相伤害,他习惯了带一些蠢货学生了。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都在一个水准,没什么好比的,没有最蠢只有更蠢。他直言至少芽衣在格斗技术上还是可圈可点的。
老师这么说,那自然是在等芽衣问之前两个学生怎么样了。
芽衣从善如流得关心了下之前的两个学生的情况,老师挑了挑眉毛道,“他们现在都是各自家族中的主心骨般的存在。”
芽衣满脸的疑惑,家族???又是一个意大利黑手党的用语,,她摇了摇头,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作业,老师爱用什么词就用什么词吧。
鬼灯帮了里包恩不少的忙,所以里包恩才答应鬼灯辅导芽衣。里包恩并没有死,只是提前和鬼灯签订了契约,如果死了就到地狱为阎魔大王打工。现在也只是因为蠢纲那里没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再培养一个优秀的学生出来。
只不过没想到对方又是个废柴,他摇头轻笑,自己再这么下去就要成为废柴专业户的家庭教师了。
就这样在里包恩的集中训练下,芽衣的精力每况愈下,成绩和体术是好了,只不过人也是真的累。松田三人看芽衣睡得很熟,心想可能是真的很困,因此也没有打扰她。千代甚至会拿出手帕给她擦嘴角的口水。
三人也发现了最近芽衣的异样,平时大家找她去吃饭或者晚上去快餐店一起做题她都是很乐意的,但是最近已经连续好几天推掉了诸如此类的邀约。
这是为什么呢,大家都找不到机会,所以就将此任务交给了松田。
松田皱眉,“为什么要我去问?”
三人:那当然是因为你和芽衣关系最好啊!
三人都觉得如果要让某个人去探秘,那么松田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芽衣酱喜欢蛋糕,我们下午去买些蛋糕,就麻烦松田君帮我们带过去了。”千代提议道,野崎和研二纷纷点头,松田咋舌,“所以为什么是我啊!”
松田在三个损友的“逼迫”下提着蛋糕盒来到了日暮神社,正好是晚上六点,过去还能和她一起吃蛋糕。那家伙如果知道他们偷偷给她买了蛋糕应该会很高兴吧,想到芽衣灿烂的笑容的松田就不禁勾起了唇角,他自己并不知道此时他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柔。
正穿过鸟居的他突然想到了两年前的某一天自己也这么提着芝士蛋糕来到神社,而后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松田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见到过芽衣的完全形态,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芽衣,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孩童时候并没有出现过每月满月之日芽衣就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但是到了初中就开始有了这样的征兆。但也是隔几个月一次,可是到了高中就成了一种惯例。每个月的满月之日,芽衣必定会因为身体不适而早退。
高一的某个满月之日,松田被自己老爹所托将芝士蛋糕送去芽衣家,当时是晚上八点,由于两人关系甚好所以他父亲也没多说什么。松田也担心芽衣的身体状态,生怕她因为月经身体不适。他对自己说道,如果隔天请假来不及通知自己,那自己不是要白白在她家门口等很久。当然这些都只是借口罢了,内心深处就是担心芽衣。
可是傲娇如松田,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还有另一点,那就是出于自己的好奇心,只要是满月的那一天,好似这家伙晚上就不会出门。别说出门了,就算是自己找她玩,找她复习,找她做任何事都会被拒绝。
女孩子的月经就这么可怕吗?早上还元气满满的她一到晚上反而变成了病猫?还有这种事?除非她有事瞒着自己?松田对他人隐私没有兴趣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象是芽衣的话,他的兴趣就比较浓厚。如果对方真有事瞒着他的话,他就觉得心里不踏实,不舒服,难受的慌。
当时的他也和现在手提着蛋糕盒穿过鸟居,而后在那时在他前方站着一个女人,月光撒在女人的身上,光从背影看,女人的身材就很性感。她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头上还有一对兽耳,但是她却身穿一袭巫女服。
cosplay?这个词还是从芽衣口中学来的,兽耳的装饰在市面上其实都大同小异,很难分辨出是狗还是猫。因此当时的松田以为是一种情趣cos,猫耳巫女。
当女人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他身体一僵,脸上爬上了红晕。因为女人穿的实在是太过暴露了,那奶白色的软肉根本无法被巫女服所遮蔽住,深深的沟壑让少年僵硬得错开眼神。此时他并不敢也不想看向女人的正脸,因为他不想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纯情”。
如果他抬起头看女人的话,他会发现跟前的女人的脸和芽衣如出一辙,只是眼睛的颜色不同罢了。而芽衣在转头看到松田的那一刻立马逃跑了,那天戈薇和犬夜叉都在战国帮枫婆婆降妖没有回来,家里只留下了芽衣一个人。以前的她都能靠戈薇的念珠压制住妖气,而那天本也是好好的,但是时间一长,妖气外漏,她逐渐变得无法克制住妖气。
当芽衣发现背后的人是松田后,就瞬间逃跑了,她怕妖化的自己伤害到松田。其实芽衣的妖气在初中前都是可以凭借戈薇的念珠来控制,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妖气也变得越发强大,此时的妖气经不能单凭念珠来抑制了,也就是以那件事为开端,戈薇会待在芽衣身边,帮助她控制她的妖气。
松田一直记得那个女人,并没有忘记,毕竟还是个少年人,这种感官刺激对他来说不可谓不小。但他忘不了那个奇怪的女人并非只是因为这一点,还有一点是为什么会有人大晚上的穿这奇装异服来神社的鸟居下站着。而且瞬间又不见了,松田当时是觉得对方被自己发现所以跑了,只是跑的比较快罢了。
当然,寻常人遇到这事,只要他不是唯物主义的铁粉,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