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为什么大家都冲自己笑,而且还笑得那么诡异?
温迪抱着落落,落落也冲着自己傻笑。
这次的傻笑和平常的傻笑都不相同,因为温迪似乎在这次的笑容里看到了一些欣赏,一些满意,以及一些志同道合。
温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到志同道合这个词,他就是觉得此时该用这个词。
合适!太合适了!
于是温迪怀揣着一种不详的预感擦了把被落落拍过的脸,一股黏糊糊的触感,
把手拿到眼前,上面沾满了黄黄绿绿的颜料,果然,温迪就知道会这样。
他有些汗颜,抱着落落去浴室,刚刚的澡白给她洗了。
喵爷见状立马跳了起来,“带本大爷一个,喵呜──”
他再次被重重地关在了门外。
绿家伙真讨厌。
在温迪去给落落洗澡的时候,旅行者和莫娜开始在厨房准备着做饭需要用的东西。
当看到地上那一筐落落莓的时候,莫娜直接原地石化。
难怪自己给温迪送果派的时候温迪没有自己想的惊讶,原来是因为人家家里有这么多。
莫娜一想到曾经还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就觉得无地自容。
呜呜呜,这也太丢人了吧,丢人程度堪比去找一个小孩比赛放风筝,以为自己一定能赢结果人家告诉自己人家是风神巴巴托斯本人一样丢人。
太丢人了。
恰时温迪抱着刚洗完澡的落落走进厨房,后头还跟着个怨气比鬼大的喵爷。
温迪看到莫娜整个人身上的光都黯淡了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一筐落落莓上几秒。
温迪心中明白了,他抬起头,语气故作遗憾:“唉,莫娜小姐之前做的果派实在是太好吃了,我怎么都学不来呢。”
派蒙疑惑:这才多久你哪来的时间学?
她叉着腰就要去质问,被旅行者拦下,
她冲派蒙摇摇头,派蒙先是不懂紧接着恍然大悟,于是笑着飞到温迪边上,心里想卖唱的还是挺暖心的嘛!
莫娜听到温迪的话后眼睛放光,刚才的窘迫一扫而散,自然地忽略了这其中的时间问题,“咳咳,那是当然,这样吧,我今晚就把它教给你吧。”
温迪:“欸?真的吗?”
莫娜内心有些激动:“当然。”
温迪眼睛弯了起来:“那真的是太好了。”
落落听见落落莓派,小嘴吧唧了起来,她从温迪的怀里扑腾下来坐在风史莱姆身上然后飞到莫娜的旁边,
在这过程中她还不忘把地上愤愤不平的喵爷抱在怀里。
被忽然抱住的喵爷:!!!!
他得瑟地把头拱进落落的怀抱里,蹭蹭小家伙身上的味道。
风史莱姆驮着这俩,虽然不重但是喵爷老是乱动让它有点招架不住:
“噗噗噗噗!”
猫你别动了。
喵爷猖狂:“你这是嫉妒,本大爷就动,就动,就动!”
他边说边挑衅似的在落落的怀里扭来扭去。
风史莱姆有些重心不稳,它有点恼火:“噗噗噗噗噗噗”
猫我保持不了平衡了,落落要被摔下去了。
噗噗声刚停,喵爷立马不动了,他安静如老狗窝在落落的怀里,乖巧jpg·
可不能给落落摔到了。
莫娜,旅行者:“你家史莱姆在说什么?”
温迪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不知道但一定跟落落有关吧。”
他看着喵爷现在那幅恬静的样子,可恶,他也想拥有这么强大的语言功能。
温迪打了一个响指,一股绿色的细风在穿过屋檐的挂着的灯的时候被染成红色的,带着火元素的风来到灶台,“唰”的一下,灶台被点燃。
落落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目瞪口呆,她开心的拍着手“咿呀咿呀!”
风史莱姆感受到了落落的开心也开心起来,他用力把小家伙往上托了托。
即使现在恬静如喵爷,他也忍不住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快乐的:“喵呜。”
莫娜将平底锅放在灶台上,倒上用杏仁榨出来的油,在油微微冒烟的时候把洗好的落落莓倒进去。
“唰啦!”
莫娜拿着萃华木做的铲子在锅里不停地翻搅,果酱熬好之后她再带着旅行者和温迪去和面。
常年挨饿生活让她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
随着热气腾腾的落落莓派出锅,派蒙忍不会住“哇”了一声,她飞过去就要掰下来一块,然后被烫得把饼在两只手之间来回抛。
“烫烫烫!!”抛了好一会,总算是凉了,派蒙松了口气,抬头发现被人都在笑自己。
“笑什么笑呀,我都快被烫死了。”她边说边把手中的果派分给落落一半。
落落接到温度刚刚好的果派,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
喵爷鼻子动了动,好香,在野外呆了几千年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东西。
落落注意到后掰了一点递给喵爷,把喵爷给感动得老泪纵横。
为了提高女儿的审美水平,温迪把凉好的落落莓派装饰了一下,
看着面前的后现代主义印象风格的落落莓派,派蒙觉得有点影响食欲。
但是落落不管,终于等温迪把饭给弄好了,她小手立马忍不会住地拍了上去,小小年纪手掌的灵巧性度还不是很高。
这一掌天崩地裂,这一掌世间再没有什么老父亲的后现代主义印象落落莓派,只有一堆可以被称作是食物的东西。
落落满足的拿起一块递给喵爷,因为小风史莱姆不吃,所以她就给莫娜,旅行者,派蒙都拿一块,最后又挑了一个大的递给温迪,全然忽视了温迪现在僵硬的表情。
他艰难地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咿呀。”
不客气。
看来审美修行路漫漫啊。
温迪咬了一大口派。
吃完饭后,派蒙把给落落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她学着琳妮特的语调:“噔噔!”
是一个小巧的奶瓶。
“欸?这是什么?”温迪接过来端详了一下,他在蒙德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派蒙:“这叫奶瓶,我看枫丹人喂小孩子喝东西都用这个!”
派蒙骄傲地介绍着。
“喝东西用的吗?”
温迪若有所思,他看着落落那双面对世界很好奇的眼睛,心里有了点答案。
对于温迪来说,不管是喝水还是喝奶还是喝枫达,有个能装着的容器就行。
但是像手中这是很专业的喝东西的容器,在温迪的印象中只有酒杯。
只有喝酒的时候必须要用酒杯。
酒杯是专门的容器,手中的这个奶瓶也是专业的容器,难道说……
“哗啦──”
温迪从兜里掏出来一瓶苹果酒。
小孩子不能喝酒,但是落落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应该没问题吧,既然派能送了不就说明她也认为落落可以喝酒吗?
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用了苹果酒。
派蒙看着温迪拿出酒
派蒙看着温迪往瓶子里倒酒
派蒙看着温迪要把就往落落的嘴里送……
“卖唱的!!!”
她连忙飞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温迪的胳膊:“不是这样的用的!!”
落落:欸?
温迪:欸??!
在这提瓦特居然还有我不能理解的事?
**
听完温迪的解释,派蒙略感疲惫。
“卖唱的你猜它为什么要叫奶瓶?”
温迪拍手:“原来还可以从这个角度设想!”
莫娜听了之后也表示很不得了。
主要是提瓦特上命名规则实在是毒。
有太多文不对题的东西了,导致这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反应过来之后不得不感叹派蒙到底是跟在旅行者身边的人。
温迪把酒倒在自己的嘴里,拿去涮了涮后重新装了温水递给落落。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温迪把落落递给旅行者去开门。
摘星崖的雇佣兵锋出现在门外。
“锋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不是说等早上陪他和玛文一起去清泉镇的吗?
现在这么晚了,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事实证明无事发生,锋一脸怨气地传达着玛文的话:“他和清泉镇的小姑娘已经和好了?现在又要去约会了,他嘱托我把这件事告诉你。”
而且他家少爷现在忙着谈恋爱,甚至都把嘱托的事给忘了。
看着锋一脸怨气地出现,又一脸怨气地离开。
温迪想现在年轻人谈恋爱可真神奇,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俩人现在是和好了,那这算不算自己的委托已经完全成了,凯瑟琳会把该给的摩拉给自己吗?
旅行者前来问:“温迪,怎么了?”
温迪摊摊手:“没事,就是我前天接的委托自己完成了。”
旅行者:“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什么?委托自己完成了?!这好事怎么没被她遇见过?
回到餐桌,继续之前的话题,
说到枫丹,莫娜也在枫丹呆过,听着旅行者绘声绘色,一些关于老太婆的回忆被勾起。
她甩了甩脑袋,看样子枫丹这个话题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她可不想一直回忆起老太婆,于是找个理由离开了。
送走莫娜后,派蒙一边关门一边对温迪说:“枫丹的超级流行的饮料是枫达……”
说着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驮着落落的史莱姆身上,派蒙想到了什么:“卖唱的,你为什么不给落落安排一个婴儿车?”
“婴儿车吗?”温迪表示不知道的知识又增加了。
派蒙叉腰:“是的,我看枫丹人都用这个!”
接下来派蒙就给温迪描述起了婴儿车的样子。
深夜。
温迪抱着落落在黄色小熊的床上,没有睡意。
风史莱姆趴在床边决定等落落睡着了再睡。
喵爷在落落卧室的角落里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猫窝十分满足,睡得很安详。
关于派蒙描述的那个婴儿车在温迪的脑海里盘旋,一个蓝色的,长着翅膀的老友出现在温迪的脑海。
他又想到了之前送可莉去海岛的时候就是找的这位老友。
至于婴儿车吗……
一个念头在温迪的脑海里诞生,而且因为这个念头他还忍不会住笑了起来。
不知道特瓦林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知道落落还没有睡着,于是小声问道:“落落,父亲明天带你去见见父亲的老友,特瓦林叔叔好不好啊?”
“咿呀?”
特瓦林叔叔?
温迪继续说:“他跟父亲认识好久了哦,而且可莉姐姐也很喜欢他!”
落落有点激动,特瓦林叔叔是父亲和可莉姐姐的好朋友,自己明天就要去见特瓦林叔叔了。
她开心地往温迪的怀里挤了挤,“咿呀咿呀!”
很期待!
不过既然特瓦林叔叔那么重要,落落虽然不懂人情世故,却想送他一个礼物,可是她现在没有什么东西,
只有可莉姐姐给的蹦蹦,她还没有舍得吃,小拳头暗暗握紧!她决定给把蹦蹦送给特瓦林叔叔当见面礼!
不止落落激动,守在旁边的风史莱姆也很激动!
明天就要见到特瓦林了吗?
那可是东风之龙特瓦林!它们风史莱姆的全民偶像啊!
作者有话要说:特瓦林:人在家中坐,炸弹天上来,6……
挂一下作者菌的预收,希望各位小天使点点收藏呀
[原神]摆烂后,温迪为我火葬场了
文案:
【破镜重圆,久别重逢,追妻火葬场,马甲外套,从风精灵和塞西莉亚花开始的一场爱。】
【时间线为风魔龙前夕,涉及到高塔孤王,魔神战争,坎瑞亚之战时间】
对于巴巴托斯,昔寒敬他,爱他,怨他,最后直接躺平放下了。
她曾是长在高塔上唯一的塞西莉亚花,就是有点半死不活。
幸得千风中的一缕吹拂,她活了下来,她也因此开始了追着那缕风的道路。
无名少年常坐在她的身旁,弹奏诗篇,吟唱高歌。
风精灵带着高塔之外的故事,讲给少年与她听,关于飞鸟,高天…
无名少年问过风精灵的名字,可是那天风太大,昔寒没有听清。
她跟风精灵表白了三百九十九次,但从来没有得到回应。
举起反抗的大旗的那天,昔寒化为人形,她陪着无名少年与风精灵以生命作为抵押投身于这场战役,死在了风精灵的面前。
自由的高歌终于响起,少年殒命高塔,风精灵拥有神格自此风神巴巴托斯诞生。
他吹开冰雪,荡平高原。
而昔寒是神明最初的信徒。
风神大人留下一句让蒙德自由便一睡不醒。
五百年间,沧海桑田,塞西莉亚花重新开放,昔寒坐着时间长河里的白驹,守着他的蒙德。
贵族残暴不仁,在温妮莎的第十二次斗争前,昔寒耗尽力量终于将巴巴托斯唤醒。
但他不曾看她一眼。
风起地,巴巴托斯遇见了奄奄一息的昔寒,他笑着问了一句:“亲爱的陌生人,你还好吗?”
陌生人?
阳光刺眼,她看不清风神的模样。
昔寒闭上眼想风神记得蒙德所有人的名字,唯独忘了她。
在巴巴托斯的注视下,昔寒含恨而终。
坎瑞亚战争前夕,摩拉克斯曾给昔寒递过一杯茶:不被记得未尝是坏事。
昔寒苦笑:对他来说吗?
摩拉克斯摇摇头:是对你。
她再次用生命为歌,为他将蒙德的一缕长风吹入深渊。
那一场战争后,蒙德再无风神巴巴托斯的消息,他真如千风中的一缕,散于千风中去。
四百零一次表白,三次死亡,两次还死在了他面前,没想巴巴托斯不仅没有动情,甚至不曾记得自己。
昔寒人麻了,罢了,是神是鬼姐都不追了。
她在蒙德的巷子里开了一家无名酒馆,摆烂得很安详。
但酒馆后来常被一个无所事事酒鬼诗人光顾。
他所讲的故事大多都与众所周知的不同,而关于巴巴托斯的那段,他总说风神将他的爱人遗落在了人间…
昔寒托着醉态的脸问:“温迪,你就编吧,他是爱着蒙德的全部,但不会爱到具体一人。”
温迪笑了笑:“或许他只是不敢呢。”
昔寒摇摇头:“那他真是个胆小鬼。”
“以前你的眼中只有那个少年,后来你的眼被蒙德盛满,我带着私自的爱在你的面前那么渺小,我想怨你,可我又凭什么怨你,在你的大爱面前,我的这份矛盾,自始至终都像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