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the cock that crowed in the morn,
That waked the priest all shaven and shorn,
This is the priest all shaven and shorn,
That married the man all tattered and torn,
That kissed the maiden all forlorn,
That milked the cow with the crumpled horn,
That tossed the dog,
That worried the cat,
That chased the rat,
That ate the malt,
That lay in 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
(这是吵醒了属于为亲吻了那给那头顶过使那追捕吃了在杰克造的小屋里躺着的麦穗的老鼠的猫担惊受怕的那条狗的曲角母牛挤奶的孤苦伶仃少女的衣衫褴褛之人举行婚礼的光头牧师的晨鸣鸡。)
“最常见的,犯人在其它地方也布置了一个同样的房间,运用29到31的任一钟表诡计来取消时间约束。”,伊莎贝拉首先发言,“然后将证人运回警方要去的那个卧室,再折回去清理真正的现场;又或者,现场就在探员拍醒证人的那个房间楼上:这和3的情况类似。”
“如果屋子能够稍微大一点的话,他就可以欺骗所有到场的警察。”,杜拉斯将假设深入下去,“他预先在卧室的隔壁布置了一个摆设类似的临时卧室,在表演完毕之后,将晕倒的证人移过去,然后用衣柜或者书橱遮住真正现场的门。证人在现场并没有被拍醒,而是被直接送往了医院。探员们无论怎样调查临时卧室,也找不到能够证明证人证词的证据,在证人被怀疑是杀人犯之后,她也不可能自行回去发现这次替换。”
“没有合适的衣柜或者书橱,却碰巧有一个建筑结构类似的房间的话,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伊莎贝拉笑道,“更换两个房间的全部家具和摆设,让证人误以为案子是在卧室发生,看看——血泊在地板上,血字在墙上。而那里原本可能是起居室里放置地毯和挂一幅廉价油画的地方。证人晕倒后将家具交换摆回原位便是,简单又有效。”
“只替换现场太过单调,还可以同时替换证人。”,杜拉斯回应道,“如果祭司原本就是位探员朋友,他就可以和诈死者一道冒充到场的警察——他们一同宣称要将一位假扮的证人带到警局作证,或者带去医院治疗。却在半路去了另一个现场,三个人一起将真正的证人送到警局或者医院。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他们可以演两遍戏,让证人的数目同时翻上几番——条件是,街区那些喜欢偷窥的邻居们都很冷漠。这当然是要冒些风险的。”
“啧,说到证人,我正在想——如果还是利用光学诡计的话,还有一个更奇妙的方法可以用来进行现场转换:不妨将整个现场倒过来!”,伊莎贝拉说,“或许是利用电磁铁,犯人将房间里所有预先处理过的摆设都颠倒过来,就像爱丽丝漫游仙境中的那个房间一样!”,一提到童话,她就显得很兴奋,“证人被绑得严实,头也被包住,根本没有东西能够向她预知房间的正反:想想那些有趣的魔术,这是可以做到的……除了简单的血色投影,犯人甚至可以真在天花板上杀人。只不过,需要借助一个气泵,将可怜人的血给抽出来。嗯,犯人给他接了根管子,让血被抽到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透明血泊型袋子里;血符咒可以使用道具血完成,也方便清除。”
“很好,我的小姐。除了能增加证人在目睹现场时的眩晕感之外,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是说过了么?增加证人。”,伊莎贝拉得意地摆了摆手,“祭司举行魔术般的血祭,是要为某个新兴撒旦教会增加信徒。”
杜拉斯显然听懂了,他又开始了记录。
“显然,撒旦是反基督:作为神那不可磨灭的对立面,他也应是时空的主宰。”,伊莎贝拉解说道,“窗外,或许有数十位虔诚的教众目睹了这神迹一般的表演。这不可思议的事件愈发加深了他们对恶魔的忠诚。当然,祭司不能在天花板上点燃真正的黑蜡烛,否则蜡汁会滴到地板上的。噢,我们只需抬头看看:光线熄灭,一切也就跟着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