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和老夫人走后,程初雪婉婉嫣然都夸茶花机灵。
茶花小,也只有茶花上前讨要糖水最为合适。
婉婉问茶花:“你怎么想到帮冬哥解围的?”
茶花说:“冬哥平日里见了好吃的,接过来就吃,一刻也不愿耽误。今天糖水递过来,我看她都没动,我想着她肯定是不想吃,所以就……”
茶花这话,说得大伙都笑了起来。程初雪有点儿不好意思,说:“我本时吃东西有那么狼吗?”
婉婉笑:“有,你见了好吃的,两眼就发光。挡都挡不住。”
嫣然低头笑个不停。连莲花花迎花都笑着直点头。
嫣然说茶花:“你做得对。观察得也很仔细。不过冬哥不是不想吃。她是这两天身上不舒服,不能吃凉的。我慢慢儿的再教你。”
茶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回了王家。嫣然已经将冬哥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所以北归居对她而言,没有秘密。
下午,老夫人叫嫣然程初雪婉婉几个,陪她打会儿麻雀牌。好长时间没有玩了,正好小冬哥嫣然都在。大家一起玩儿一会儿,开心开心。
就把桌子支在北归居,把老夫人请了过来。在这打麻雀牌方便些。程初雪上厕所换纸换垫子,都不会有人发现。
大少爷也不出去转了,他也来了北归居,就坐在小冬哥的身边。他说小冬哥的腰闪了。他替小冬哥摸牌。
小冬哥说:“我的腰闪了,可是打麻雀牌就不疼了。”
大少爷问她:“打牌还能治腰疼?”
“能。打牌包治百病。”小冬哥说。
大家都笑了起来。
老夫人给大家讲了个小故事:说有个老头,极爱打牌,后来生病了,中风了,半边身子不能动,就在家里躺着。
有一天,有个人在门囗大叫三缺一啊三缺一,老头儿来了精神,听见是牌友唤他打牌,嘴里大叫:等等我!一激动,自己下了床,那偏瘫的半边身子也能动了,自个挣扎着走到门口。把家里人都惊呆了!!
婉婉问:“那后来呢?”
老夫人说:“就从那以后,病就好了啊!天天又能出门打牌了!”
大家更笑得不亦乐乎。
程初雪说:“怎么样?我就说打牌包治百病吧!打牌能连中风都能治。我这闪下腰算什么?”
大少爷帮小冬哥摸牌,摸到好牌小冬哥不吱声,摸到差牌了,小冬哥就说他是臭手,大少爷说他手不臭,换小冬哥摸牌,牌会更差。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逗嘴。
大家一边打牌,一边听他们斗嘴,好欢乐!
正开心时,有人来报,说雍州的陆小姐来了。老夫人赶紧叫他们把陆小姐领到北归居来。
程初雪听见陆小姐来了,好心情荡然无存。刚走几天,怎么就又来啦?
陆小姐过北归居来,才发现大家都在。给大家行了礼,陆小姐和嫣然是没见过的。大少爷便给两人做了介绍。
陆小姐带了些雍州的土特产送老夫人,老夫人笑地收下了,老夫人跟陆小姐说:“陆小姐太客气了,人来就行,还带什么礼物来,这不是见外了吗?”
陆小姐说:“都是家母让带过来的。一点小心意,不值钱。”
老夫人说:“这次来了,你就多住些日子,可别像上次一样,住一两天就走了。”
老夫人又催着大少爷去安排底下的人收拾房间。
陆小姐说:“不用麻烦了。这次家母和我一起来的。我们家在七里街那有处房子,这回收拾好了。我们在哪儿住。”
老夫人说:“你母亲也来啦,改天请她来我们府上玩玩。”
陆小姐说“好,改天一定叫母亲登门拜访。”
嫣然问陆小姐:“陆小姐会打麻雀牌吗?我让位给你你打一会儿吧。”
陆小姐说:“不啦,改天吧。今天我是寻了一套古笛谱子。特地过来向大少爷请教。”
陆小姐掏出一张古谱,递给大少爷,说自己也在学笛,这琴谱上有一些地方,总是弄不明白。知道大少爷对古笛比较有研究。特地来请教。
大少爷看了下那谱子,如获珍宝,说:“这在谱子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个谱子可不得了。我以前寻了好久都没有寻到的。难得你倒找到了。”
陆小姐说:“也就是机缘巧合罢了。”
大少爷对这古谱很感兴趣。让有喜去把笛子取来。先试着吹一吹。
老夫人把两人往望川阁推,这儿人这么多,怎么培养感情?老夫人说:“世炎,咱们这儿打麻雀牌太吵了,你带陆小姐去望州阁研究笛谱去吧!这样互不打扰。”
婉婉也说:“就是。大哥,你要在这儿吹笛,我们连麻雀牌也打不成了,都听你们练笛了。”
大少爷想想,也是,便带着陆小姐去了望川阁。
大少爷和陆小姐走后,嫣然问婉婉:“这陆小姐我怎么从没见过?”
婉婉说:“这陆小姐是雍州的,家里做货运生意,生意做得挺大的。前些日子来我家住了两天,正好那两天,你没来。”
嫣然说:“难怪。”
婉婉问嫣然:“你看这陆小姐怎么样?”
嫣然说:“很好,那气质那人才那容貌。我是个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婉婉说:“嫣然,说不好,她就进咱们家和你成妯娌了。”
婉婉跟嫣然讲起英雄救美的事。这时,笛声传了过来。
望川阁离北归居不太远,说话声传不过来,但笛声还是能听见的。
刚开始,是一个浑而有力的笛声,接着,便有一个清脆婉转的笛声响起。两种笛声断断续续,一会儿停一会儿起,一会儿又同时响起纠纠错缠缠在一起。显然是两个人在认真试吹笛谱。
程初雷听见这笛声心烦意乱。这两人,不知道怎样亲热地坐一起研究谱子??自己一句都听不懂。
这陆小姐果然是好有心机:知道大哥喜欢吹笛,故意投其所好,弄套什么鬼古谱来。
程初雪心不在焉,打牌都没了兴致,但又不能走,只好勉强提起精神。该碰牌没碰,该吃牌不吃,她连连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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