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巧遇贱嗖嗖的陈耳朵

吃罢饭,大少爷带着婉婉嫣然还有小冬哥,去集市上采购,肉啊鸡啊是必备的,把这儿卖的特色蛙腿再来上一些。新鲜菜疏备齐。水果也各色来上些。

几个人正釆购地不亦乐乎,便瞧见陈耳朵一个穿着件花里胡哨的薄绸衫子晃晃荡荡地悠了过来。

陈耳朵长得瘦小,尖嘴猴腮的不说,还最爱随心所欲地穿着,他尤爱那花哨的花色,十件衣服,有九件半都是带花的。

就比如他现在穿的这件:紫色粉色蓝色三种颜色拼染在一起,那绚烂迷惑的图案,想让人不发现他都难。

大少爷说:“坏了,陈耳朵来了,咱们躲躲。”

怎么躲?那大少爷玉树临风,又带着三个各俱风情的绝色美人,在这集上,就是一道靓丽的美景,谁会看不见??

那陈耳朵早就发现他们了,他左窜右窜三下两下就窜到了大少爷跟前。

“世炎,炎公子,好巧啊!咱哥俩在这遇到了。”陈大耳朵说。

大少爷只好点头敷??:“是啊!好巧!你怎么也来了这了?”

这陈耳朵,大少爷此刻是根本不想碰见。让他看见,他就知道小冬哥的秘密了,他见过小冬哥,他能认出来。

再说,陈耳朵,那对美人,自诩是风流而不下流,实则上,是厚颜得没有尊严。见了美人,他就想往前凑,美人不理他,啐他一口骂他两句,他也是欢喜的。

不过他那不下流倒也有一点可以保证:他只动嘴不动手,据说他是怕他那小身板扛不了揍。

小冬哥穿了女装,那小模样迷人得很,又名花无主,难免那陈耳朵不往跟前凑。

陈耳朵说:“我牵了头,促成两家谈了个大买卖。卖方请我来度假。炎公子,你家那小冬哥的玫瑰园可火了。七月不租,八月后还预约不上。”

他两眼往大少爷身边这三位美人身上滴溜溜扫,先跟婉婉招呼:“妹妹来了!”

婉婉微弯腰行了个礼。陈耳朵忙作揖还礼。

“小王大夫也来了?”

嫣然也行了个礼,陈耳朵还了礼。

这两位美人,陈耳朵是认识的,一个是炎公子的亲小妹,一个是小王大夫,是炎公子的兄弟媳妇。

他贼溜溜的眼晴瞄到了小冬哥身上:“这位妹妹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炎公子,你不给兄弟引见引见?”

大少爷:“引见就算了。这样,你忙你的,我们也采购完了。咱们再~会。等回了徐州,我请你喝酒!”

大少爷拉着小冬哥就想上车闪人。陈耳朵眼珠子转了一下:“别动!我认出来了,是小冬哥!”

“小冬哥,你穿了女裙我都不敢认了。我就说炎公子身边怎么什么时侯又多了一位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呢!”

陈耳朵绕着小冬哥转了两圈一边啧啧称赞,一边说:“小冬哥,你穿这一身可太美了!难怪炎公子连陆大美人都不待见。等等小冬哥,你什么时候变美人了?”

大少爷翻翻白眼。怕什么来什么。就怕他认出来,他果真是认出来了。

陈耳朵说:“怎么一个大活人,说变就变了,我来梳理梳理。”

大少爷赶紧将他拉到一边:“陈耳朵!你别梳理了,我告诉你:小冬哥就是个女孩儿!”

陈耳朵嘴张得合不拢,他还以为小冬哥是在玩变装呢,他问:“那他不是你小妹夫?”

“不是。是假的。”大少爷说。

“真是女孩?”

“真是。”

陈耳朵两眼滴溜乱转:“那她许了人没?”

大少爷说:“还没,快了!”

陈耳朵说:“那快了也是还没定亲,那我还有机会!”显然陈耳朵贼心又惦记上了。

大少爷忍无可忍,拽住他的衣领:“她是我的,你不准打她主意!”

陈耳朵说:“你有陆大小姐追着,还想霸着这朵绝色花。炎公子!你行行好,把小冬哥让给我!”

大少爷拽着他衣领,都差点把他提了起来,大少爷说:“我跟你说,小冬哥是我的!那陆小姐不是我的。我这回是真的!你听清没?”

陈耳朵眨巴着眼说他听清了。大少爷这才把手松开。

陈耳朵说:“那我也去小冬哥的玫瑰园住上几日!”

大少爷说:“你想干什么?”

陈耳朵说:“炎公子,你搂花揽月,兄弟我就去沾沾光,花丛边看一看,闻闻花香不过份吧?”

气得大少爷恨不得给他一腿。

陈耳朵说:“你是知道兄弟我的,我只动手不动口,我又不逾矩。我保证我去了,我口都少动,我动眼,行了吗?咱们可是十来年交情了!”

大少爷不为所动。

陈耳朵又说:“这我要是现在就回徐州。我这心里难受,这一难受就喝点伤心酒,就把某人假冒小姑爷的事秃噜出去,这可怪不了我。某爷不跟我讲兄弟情义,那我也不能以德报怨啊!”

大少爷忍了一忍。这陈耳朵,虽说是嘴上油滑些,但其实光有贼心没有贼胆。手脚还算干净。

大少爷便说:“在玫瑰园上房都住满了。只有下人房了,你住不住?”

陈耳朵喜笑颜开。连连点头:“住!住!只要天天看见几个美人在眼光晃,马棚也是住得的。”

“住几天?”

“住五天。”

大少爷立起眉毛。陈耳朵又改口:“住三天!就住三天!”

大少爷这才点点头,他在心里哀叹:这兄弟,真是贱到渣了。

陈耳朵跟婉婉嫣然小冬哥告辞,说他回去打发那卖家走,收拾收拾行李下午过玫瑰园来。

陈耳朵走后,大少爷也无心再釆购,就地买了篮樱桃,就调转车头,往回返。

一路上,大少爷不厌其烦跟车上三位女将说:“陈耳朵下午来了,你们三个,别理他!他那人不怀好意,色兮兮贱嗖嗖的,给点阳光就烂灿地想往上凑。你们一定要离他远点儿,再远点儿。”

小冬哥说:“大哥,你不是以前说他又风趣又幽默。人又讲义气又大方,说他风流而不下流吗?怎么今儿个全变了?”

大少爷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