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法海出场

六月初五,宜嫁娶。

许娇容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多出两只手。

自己的亲弟弟终于娶妻了,许家要有后了。

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朱由校正在掀开上官婉儿的红盖头。

“白姑娘,你真漂亮,天上仙子,人间绝色,不外如是!”

朱由校痴痴的说道。

“官人,还叫白姑娘?”

上官婉儿精致无暇的面孔红红道。

“娘子”

朱由校呆呆的喊了出来。

朱由校到桌上端起两杯酒过来,

一杯递给上官婉儿,一杯自己端在手中。

“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朱由校微微激动说道。

因为下一步就要入洞房了。

“嗯”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

继而,二人对饮完毕。

朱由校将两个酒杯放在桌上,一口吹灭蜡烛。

“娘子,该休息了。”

朱由校此刻期盼道。

“官人,我来给你宽衣。”

上官婉儿说道。

一时间,红油添香,春色无边,床头震动,

“官人,轻点。”上官婉儿娇羞的说道。此处省略一万字

朱由校感觉现在好像在做梦一样。

一个药店穷小子,娶到了这么美若天仙的妻子,这种幸福,谁也无法言表,

无论是过去现在以及未来,屌丝能迎娶白富美的,又有几个?

何况还如此恩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朱由校一直处于快乐之中。

可是,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长叹。

朱由校的磨难要开始了!

朱由校讨了老婆,就不便再在姐姐家里住了,该自己立个门户过日脚了。

小夫妻商量商量,就带着小青搬到镇江去,开一家“保和堂”药店。

突如其来的一场瘟疫,让许多人病了,一时间大宋钱塘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本就心善的朱由校许仙怎么会看这些苦难之人卖儿卖女,易子而食呢。

于是开了免费的汤药,

免费汤药铺开了起来,白娘子处方,许仙撮药,他们配了许多丸、散、膏、丹;

店主门口挂起牌子:“瘟疫施药,不取分”。

消息你传我传,保和堂很快就出了名。

每天因为瘟疫来求诊的,病好来道谢的,从早到晚,人来人往,差点把门槛都踏平了。

许仙这操作让无数贫民纷纷获救,亦是收获了无数百姓的恩德。

但是这样一来去金山寺的香火就少了无数,能够吃免费的汤药能好,为什么还要花银子去金山寺拜佛呢?

金山寺说好的菩萨心肠,结果还是要收高昂的治疗费治病,诸佛都如此贪财吗?

无数百姓议论纷纷,拿保和堂与金山寺对比。

金山寺主持法海发现香火越来越少,又听了这些消息,便出去一探究竟。

许仙终于迎来了终极克星,法海。

“阿弥陀佛!”

法海一声佛号,就来到了保和堂外面,法海一眼就看出了这二人是朱由校与上官婉儿,

而法海本人就是上官婉儿身边的小沙弥,他没有失去记忆,因为幻世菩萨的功法对这个小沙弥无效,小沙弥就是幻世菩萨的亲传弟子。

幻世菩萨死之前当然减弱了对小沙弥的施法程度。

新仇旧恨让小沙弥恨红了眼。

直接在幻世中杀死二人是肯定不行的了,白素贞乃是千年蛇妖,法力深厚,不是法海可以力敌的。

法海对二人恨之入骨,想了个办法,让许仙亲自揭穿她妻子是蛇妖,然后休妻,最后让许仙皈依我佛。

这比直接杀了他们更痛苦,让他们经历生离死别,爱恨分离,从相爱到相恨,岂不是美哉,妙哉。

死对他们只是一种解脱,岂能让他们这么容易的死了!

小沙弥法海恨恨想道。

一日,法海趁白素贞不在,对着许仙说道:

“白素贞上官婉儿是千年蛇妖,不信在端午的时候把此符融入雄黄酒中,你娘子便会现行,本座乃金山寺法海!”

小沙弥法海说完便飞走,只留下一道符。

法海?

那个得道高僧?

许仙心中暗暗想道,这法海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许仙不信他娘子是蛇妖,但是该死的求证欲让他一步一步陷入法海的计策中。

终于在端午节那天,许仙还是在雄黄酒中下了佛府,上官婉儿喝了符酒熬不住早早回到房中休息。

此时,上官婉儿已有身孕。

回到房中的许仙看见床上一条白色直接吓死了过去,而小青这时候呼唤醒了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看见死去的许仙朱由校,直接前往昆仑山盗仙草,哪怕触犯天条又如何,那可是自己的官人啊,死又如何。

昆仑山是座仙山,满山都是仙树仙花。

山顶上,有几棵紫郁郁的小草,就是能起死回生的灵芝仙草。

上官婉儿弯下腰,悄悄地采一棵衔在嘴里,正想驾起白云飞走,忽听空中“咯溜溜!”一声叫,看守灵芝仙草的白鹤从天边飞了下来。

它见上官婉儿盗仙草,哪里肯饶过,便展开大翅膀,伸出长喙刚要啄着上官婉儿的时候,

忽然从后面伸来一根弯头拐杖,把白鹤的长项颈钩住了。

上官婉儿转过身来一看,眼前站着一个胡须白花花的老人,原来是南极仙翁。她就哭着向南极仙翁央求道:

“老仙翁,老仙翁,给我一棵灵芝仙草,救救我的官人吧!”

南极仙翁捋捋白花花的胡须,点点头答应了。

上官婉儿谢过南极仙翁,衔着灵芝仙草,急忙驾起白云,飞回家来。

她把灵芝仙草熬成药汁,灌进朱由校嘴里。

过一会儿,朱由校就活转来啦。

朱由校朝上官婉儿看看又看看,看看又看看,心里好害怕,一转身跑下楼去,躲在帐房间里,再也不出来了。

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三日三夜,朱由校不敢踏上楼梯一步,第三日夜里,

上官婉儿到帐房间里来,问他:

“官人呀,你为啥三日三夜不上楼来呀?”

朱由校不知该怎样回答,就躲躲闪闪地支吾着说:

“店里生意好,我算帐忙不过来嘛。”

上官婉儿禁不住笑起来:

“官人,你算啥帐?你倒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朱由校看看自己手里,原来一时心慌,拿错了一本老皇历!他赖也赖不过去只好讲出真情。

上官婉儿听了,皱皱眉头,对许仙说:

“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白蛇呢?必定是你眼花看错啦。”

朱由校也冷静了下来,想着上官婉儿的绵绵情意,

柔情对着上官婉儿说道:

“即使娘子是蛇妖又如何,我爱的始终是你,人又如何妖又如何,何况人有时候往往比妖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