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张逸鸣被她这话逗笑,紧接着愈加同情的从炕桌上端起碗水道,“喝些水吧,感觉你嗓子都沙哑了。”
可不是,凤吟这一天天跟儿女们吼叫,嗓子真心受不了。
她不客气的接过他递来的水缸,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这才感觉嗓子舒服了些。
放下水缸,收起炕桌放炕头,回头正巧迎上男人审视的目光,心里不由一阵尴尬。
毕竟,这是两人明确是陌生人后,第一次同处一室。
她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牛饮啊?”
张逸鸣笑:“听你这自信霸气的语气,前世的你不光有娇好的外貌,似乎还有不错的身份地位呀。”
“行了,别试探了,直说吧。”
凤吟嫌弃的摆摆手,在自己这边铺好的被褥上盘膝坐下。
抬眼大大方方看着对面的男人:“反正都知道彼此不是原装的了,就别再藏着掖着的,多没意思。”
张逸鸣:“你说得对,咱们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凤吟轻咳一声道:“还是姐先来吧,姐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来的,姓名年龄都与原身一样。”
“孤儿院长大,从小知道,靠人不如靠己,想要的得靠自己努力争取,因此学习努力成绩优异,还敢打敢拼。”
“最终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竞争者中,一路走到五百强企业项目部高级经理的位职。”
“空难发生时,姐刚从国外为单位签下一笔超过百亿的大单,正意气风发回去领高额奖金过潇洒日子。”
关键是,在飞机上看到个特别特别优秀的年轻人,尝试着接近。
结果一场空难,啥也没了。
当然,后面这话她是不可能告诉对方的。
谁知道眼前这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有些话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全盘托出。
她却没注意到,随着她的自我介绍,面前的男人眼睛越来越亮。
等她说完,张逸鸣立即追问:“你回国乘坐的航班是不是xxxxx?你的座位是不是xxx?”
凤吟:“”这么清楚?莫不是
想到此,她眼睛不由锃的就亮了,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却仍然有些劈叉:
“你是我邻座那位年轻帅气的副教授?!”
张逸鸣听着她的回答,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语气里不自觉便多了几分愉悦:
“是的,我是你邻座那个年轻的历史系副教授。”
说着伸出手:“重新介绍下,张逸鸣,和你一样,与原身同名还同龄。”
“多比你幸运,出生书香门第,父母分别是大学校长和大学法学院院长。”
“活了33年什么都不缺,就缺个令我怦然心动的美女娇妻。”
“飞机失事时,也是刚从国外参加一个国际历史研讨会,并获得当届银奖回国。”
说到最后,他双目灼灼:“你说咱俩是不是特别有缘?”
凤吟:“”可不是特别有缘,简直缘得没法形容了。
她噗嗤一声笑着抱怨道:“这样的缘我宁愿不要。”
“我还是想回到现代过那种工作时没日没夜,干不完的活,有时间想走就走,哪都能去的潇洒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