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恒打起了瞌睡，眼神也迷迷糊糊了起来。
啵！
姜恒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什么东西给嘬了一口，猛地醒了过来。
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水渍？
姜恒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前方，发现琪琳正看着自己。
“哥，早上好。”琪琳笑道。
“嗯……早上好。”说着，姜恒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一双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
嗯？
“小琳，怎么了？”姜恒还话音刚落，琪琳的嘴就贴在了他的脸上。
呃，这丫头干嘛呢……
啵！说完，琪琳又在姜恒的脸上嘬了一口。
好家伙，这是要吃我豆腐呢！
“协议者，虽然暂时彻底消除了亚人格，但是难免会对主人格有一些小影响。”
“最近的几天里，她可能会无意识地做出很多奇怪的事情，请协议者不要惊讶就是了。”
好，不惊讶，不惊讶……
“哥。”
“嗯！”
“抱！”琪琳把脸搁在了姜恒的肩膀上，开始慢慢地蹭着。
“好，抱抱。”姜恒笑着伸出手，把琪琳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姜恒的错觉，琪琳和之前比好像……主动了很多。
对，就是主动了很多，而且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比如像现在……
啵！
咳咳……
“小琳，脸不是用来嘬的。”
“不可以吗？”
“……原则上，是不可以的。”
啵！
行吧，你喜欢就好。
……
恶魔一号上。
“女王，针对琪琳的梦魇，消散了。”
“消散了？”凉冰把二郎腿放了下来，“黑风，你确定？”
“是的，原本我利用她心中防线出现的裂痕，对她进行了心理暗示，引导她的亚人格出现。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会彻底逼疯她。但是……”
黑风对着凉冰微微欠身。
“就在昨晚，彻底消失了。”
“……那一定是姜恒做的。看来他这一次消失，又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能力。该死……”
“女王，是否需要我再一次……”
“不用，有他在琪琳身边，你尝试再多次也无济于事。本来，在其他的雄兵连战士身上施加梦魇只不过是附带的。”
“我真正的目的，是他们。”
凉冰的手滑动了起来。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数据屏幕，上面出现了蕾娜和程耀文。
“准确的来说，是她。”凉冰将数据屏幕上的程耀文弹开。
“结果如何了？”
“我觉得还不错，他们之前已经从开始的互相猜忌到了分不清现实的地步。”
“我说，你怎么能把程耀文刻画成那种猥琐的形象？”
“说实话，我找不出他太多道德上的缺点。”
“所以……你就用扭曲人格的方式？”凉冰挑了挑眉。
“黑风，别说我没有告诉过你。经过凯莎的那一次降临，他们似乎已经，彻底跟自己的梦魇告别了。而且，你TM都把这场戏导成爱情片了！”说着，凉冰一脚就踢向了黑风。
不过，她直接踢了个空。
“咳咳，莫甘娜女王，那只是个意外。”
“是吗？我要是真一脚踢死你，也可以是个意外。”
“请相信我，女王。虽然他们也已经闯过了梦魇。但是……我已经在蕾娜的精神之中留下了一道裂缝。”
“裂缝？有意思。你该祈祷你说有用，不然我就把你拎去喂鳄鱼。去去去，走开！”
说着，凉冰走到了一边。
她打开了暗通讯。
“……喂，是卡尔吗？”
“凉冰。”
“叫我女王！”
“好吧，莫甘娜女王。”卡尔的声音带着他那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却丝毫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
“在死歌书院的天上有一个叫炙心的审判天使正对我们虎视眈眈，我应该害怕吗？”
“害怕？害怕她勾引你？”
“不，他手持烈焰之剑……”
“你在跟莫甘娜联络吗？”炙心敏锐地发觉了卡尔的异样。
“是莫甘娜在跟我联络，尊贵美丽的天使。”
“你跟她说，她死定了。”
卡尔重新连上了和凉冰的暗通讯。
“哎，她要我跟你说，你死定了。”
“那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吗？”
“什么？”
“麻烦帮我把另外两艘火力舰偷偷运过来，地球上可是有一群神。另外，你不打算支援我吗？”
“天上那个……”
“去TM的天上那个，给我一炮轰下来！”
“卡尔，我们同为超神学院的导师时，你就已经悟到了终极恐惧的真谛。”
“现在太空校长的主力几乎都在地球，还有我那白痴姐姐也进了你的套了。我有办法控制那个太阳之光，一举消灭太空的势力。”
“你怎么老想着消灭太空校长的势力？”卡尔的情绪竟然出现了一丝变化，“太空校长有什么错？”
“是你说他有错！”
“那是学术上的。”
“又跟我扯学术，意识形态的问题才是最尖锐的问题。是神与神之间的问题，那就是星际战争！”
“都咋们这个时代了，土地，财富，资源？狗屁啊！只要宇宙真理才是最终目标！”
“去TM的宇宙真理，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逃避终极恐惧。说来说去就是发现所有一切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什么万有引力，什么暗转化恒定论，虫洞理论，全部通通失效，不存在了！我们发现我们在宇宙中根本不存在！是假象！”
“哼……这就是你要证明的宇宙真理……有意义吗？”
我靠！这人是有毒吧！不对，压根都不是人了！
“去你的，就问你一句，干不干！”
“考虑一下行吗？”
“不行！”
“……凯莎必死无疑，终极虚空……容不下她。”
……
咚咚咚！
姜恒还抱着琪琳和她说话，门就响了。
“琪琳，有紧急会议。”怜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怜风，进来吧。”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怜风推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姜恒的那一刻，怜风的眸子中的光忽然闪烁了一下，又黯淡了下去。
“姜恒，很高兴你还活着。”
“见到你也很高兴，怜风。”
“……既然回来了，一起参加会议吧？或许，马上就要开启大规模的作战了。”
“嗯，好。”姜恒想把琪琳放下来，琪琳却还抱着。
“哥，不要……”
“小琳，等下要开会的。回来再抱？”
“……好吧。”
嘶……我的牙！
怜风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脸侧。
怎么这么酸啊……
超神学院之泰坦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