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容四爷来律,他就是法律!
米朵带着自家艺人走出了门,忙掩护着简深上了车。
“简哥,现在去那?”
“去医院嘛?你脸上还有伤。”
简深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一双眼睛空洞无神,那个登峰造极的顶流的明星简深,在黑夜中也成了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
就像神仙落了凡尘,沾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
“回住的地方。”简深闭上了眼睛,忍住了眼眶的涩意。
对于简深来说,讲过去像卖惨,讲未来像白日做梦,讲现在又是旁观者迷,迟迟无语,字字心酸。
米朵也不再问,启动着车子缓缓弛进了黑暗中。
当初米朵被选中当简深的经纪人,就是他话不多,不该问的不会问,不应该说的,闭口不谈。
另一边。
容四爷坐在轮椅上,一只手牵着安锦,一只手扶在轮椅的把手上,他看着面前喝得不醒人事的傅斯年,低沉的说道:“许安,把人送回他的别墅,让管家好生照顾着。”
许安:“是,四爷。”
容华扶着安锦的手,眸色沉郁的抬头看着她:“去吃饭。”
安锦点了点头:“嗯。”
几人坐进了包厢,容华将菜单伸手就递给安锦:“点你喜欢吃的。”
薄轻语敲了敲桌子,她委屈道:“我的呢?”
容四爷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明明没有任何含义,却让薄轻语从中看出了歧视?
“你自己没手?”四爷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薄轻语:“……”没爱了。
以前四哥都不是这样子的,虽然不会很温柔,但至少还有点绅士风度。
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了……
安锦伸手将另外一本给她递了过去:“诺。”
薄轻语哼了几声,伸手接了过来,安锦低头随意的在菜单上勾画着,纤长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那张貌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柔软,细碎的发零落在她的额前,容华伸手将那几缕碎发给她别在耳后。
她微微偏头,勾唇一笑:“好看嘛?”
薄轻语:“……”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容四爷很认真严谨的回道:“好看。”
安锦心情愉悦,她问他:“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勾?”
“我都可以,你选的,我都喜欢。”
安锦点了点头,伸手又勾了几道清淡的菜,容华不太能吃辣的。
薄轻语:“……”艹!
她搁这里就跟个电灯泡一样!
这俩人就没看见她嘛?
安锦就不能关心关心她?
菜单勾画好,服务员里面着手去准备,三人在包厢中,容华就喜欢粘着安锦,一秒都分不开,安锦在哪,他就去哪,薄轻语都快觉的,这男人都要粘到她家宝贝的身上去了。
而安锦,以前可是最容忍不下谁这么黏糊糊的贴着她,更别说是男人了,现在居然容忍容华时时刻刻的粘着她。
难道,爱情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大?
以前的安锦那是英姿飒爽,又美的倾国倾城,美的妩媚动人,那张绝美的脸蛋,特别招外国人喜欢。
她是男人得不到,女人得不到的品种,以前在学校中追安锦的人可不少,犹如过江之鲫,滔滔不绝!
可没有一个成功把安锦追到手。
那会的安锦冷情又冷心,脸上永远端的是一副别惹老子的面孔,国外的男人都奔放,看见喜欢的女孩子自然不会埋心里,就使劲的追,暗恋安锦的人,可以说是整个皇家学院的男生。
没有人会不喜欢安锦这一款!
美的动人心魄,一个眼神欲的让人沉溺在其中。
薄轻语顿时觉的自己挺多余的,她委屈的扁了扁嘴,她低头,拿出手机就开始捣鼓捣鼓。
“简深以前跟傅斯年有很浓的纠缠?”安锦点完菜,就把手支撑在桌子上,偏头看向容华。
如果安锦没猜错的话,简深得抑郁症,最后跳楼自杀,很有可能跟傅斯年有关。
容四爷眼神微冷:“你问这个做什么?”
安锦:“就问问,好奇。”
“好奇也不行!”
“别闹,快说。”
“想都别想!”容四爷抿着唇,一脸不悦。
“……”
“你是不是在吃醋?”
“没有!”
“你兄弟的醋,你也吃?”
“我说了没有!”
“朋友妻不可欺,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难不成,我还能对简深有想法不成?”
“老子对自己很有信心!”容四爷顿时就怒了,一双眼眸深邃的盯着安锦:“你为什么老是问别的男人的事情?”
“你问我的事情,老子会不告诉你?”
安锦懵懵的看着他:“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的?”
问了他也不会说。
四爷话顿时堵住了:“你不问问,怎么就知道没问的了?”
安锦仔细端详了他几下,男人那精致的眉眼沾染上几分霸道和偏执,沉郁的眼眸写满了不开心。
安锦说:“容华,以前你是不是想把我给关起来?”
容四爷瞬间不说话了,眼皮耷拉着,一脸无辜,纯洁无害,整个人都安静了起来。
他让她问,又没让她问这个。
他这人不想对她说慌,可也不想说真话。
真话,很伤人。
安锦啧了一声,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老娘早看穿你了!
容四爷瞥了安锦一眼,女人眼神像刀子一般飞了过来,他抿了抿唇:“傅斯年喜欢简深,后来,简深出了事。”
“俩人分道扬镳了。”
安锦皱眉,她直觉,这件事情绝对影响到了后面的简深,这才让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轻生。
那样干净温润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把他逼到这么绝望的地步去?
安锦皱眉:“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容四爷蹙眉:“老婆,你为什么这么关注别的男人?”
安锦看着他明显吃醋的脸色,嘴角抽了抽:“老娘对他没有其它想法,把你脑子里龌蹉的思想给我清楚掉!”
说起这个,薄轻语脸色恹偃的趴在了桌子上:“傅家的人反对他们,找了几个男人把简深从学校带走了,等傅斯年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