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疯了的神医

沈江蓠安排好了苏木的事宜,便骑马回宫了。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都渐渐步入了正轨,沈江蓠也很懂的放权,并没有大手大揽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让自己去干。

现在的皇宫让白芷布置的很舒服。

按照沈江蓠的设计,做出来的贵妃榻,柔和暄软,上面又放了好几个鸭绒的枕头。

沈江蓠最喜欢的就是将自己陷在里面,随意一躺,都是舒服的姿势。

时今五月,随处可见早莺争暖树,新燕啄新泥。

春风绿了江岸,明月照了清风。

明月高挂,沈江蓠肆意的躺在屋顶上,赏着星星,凉着晚风。

一人,一月,一壶酒。

“不知道神医驾到,有何贵干?”

拿着酒壶的沈江蓠,随意一瞥。

一袭红衣的许南星,飘然而至,光明正大。

还真的是把皇宫当成了他家的后花园。

“无碍,南烛。”

许南星主动现身,才被南烛发现。

沈江蓠的一句话,制止了要出手的南烛。

许南星随意一坐,那姿态,比沈江蓠更像一个皇帝。

“你还真的是拿皇宫当你家了?”

“可以是我家。”许南星略有诱惑性感的声音传来。

沈江蓠终于偏头,看了一眼许南星。

“还没治好病?”

许南星摇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心脏。

“这里病了,你能治。”

沈江蓠瞬间恶寒,运气轻移,离了许南星两米远。

许南星红袖展开,整个人贴着乌青色的房脊,斜飞而来。

沈江蓠一脚踢出,许南星贴着脚面翻身飞转。

月光下,红衣翻飞,妖娆妩媚。

许南星不在上前,他立于一端,看着沈江蓠。

“我不好吗?”

沈江蓠明明白白的翻着白眼,让许南星看的清晰。

“神医,你的脑子确实不太好用。”

“我从没见过你的脸,与你也只是几面之缘,几乎每一次都在打架,你好不好还用明说嘛?还有你哪里来的自信,你喜欢的人就要喜欢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许南星确实不懂,他只是才明白自己的心思,也不懂怎么追人。

就是想告诉她。

“你可以看我的脸?“许南星白瓷般的手指覆上了面具。

“停!我不看!”沈江蓠还用衣袖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其实她暗地里也好奇这个家伙长得什么样,打算用精神力偷看一下。

“为何?”

沈江蓠真的开始好奇,这个奇葩的神医从哪里出来的。

“谁知道你有什么癖好?万一看了你的脸,你就死皮赖脸的让我娶你,那我不是亏了。还得费死费力的将你打死。”

娶我?

许南星一共就听见了这两个字。

沈江蓠不想与这个神医纠缠,换了一个话题。

“你是不是在找齐圣人的字画?”

许南星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来,清冷的嗓音传来。

“你有。”

沈江蓠也放下了衣袖,看着恢复正常智商的神医说道:“确有一幅。”

“你要什么?”

沈江蓠摇头,双手背在后背。

“暂时没什么想要的,等我有想要的,自会找神医换。”

许南星在心里有一点纠结,这要是之前,他一定会出手抢夺。

可现在他觉得上手抢是不是不太好?

他郁结了。

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许南星,只能半憋屈的回了一个好字,飞身离开了。

“毛病!”

沈江蓠赏月看星星的雅致也被破坏殆尽,飞身而下,回屋睡觉了。

而回去的许南星,刚进屋子就看见了等的焦急的小绿。

小绿显然是了解许南星的,他艰难的问道:“主子,你去哪里了?”

“沈江蓠。”

小绿听见了心中的答案,直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再次问道:“您去干嘛了?”

“我说娶她,她不愿意。”

果然如此,小绿不禁想到,你还不如不开窍呢!

“主子,你想不想娶到沈江蓠?”

“想。”许南星点头。

“好,那您坐着里。我和您说一说。”

这一晚,也不知道小绿给许南星灌输了什么知识,让许南星的追妻之路,曲折离奇了不少。

第二日,沈江蓠睡醒的时候,就看见白芷面上忍着笑意的看着她。

“怎么了?”

沈江蓠下床,开始穿鞋。

“主子,外面有人送花。”

沈江蓠提鞋的动作一滞,她想到了那个有毛病的神医。

关键,很少有人能躲过南烛的守卫。

“拿去喂红枣。”沈江蓠穿好鞋子,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白芷听话的将花束,给了小红枣。

让小红枣很是开心,它喜欢。

而另一边的沈江蓠,则是在想,自己该怎么防住这样的一个人。

是不是太不安全了?

不过,还是先上朝吧。

约早上九点,沈江蓠坐在了金銮殿上,听着

“陛下,南玄国不日将到,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南玄?

沈江蓠突然想到了自己本来要和亲的南玄,这是来接她了。

换一个人和亲是不可能的,这不是她的风格。

“正常迎接,他们想必也收到了消息,既然还选择过来,那就做好迎接的准备。不用特殊准备,我们没钱。“

了。

“陛下,可还需要选人和亲南玄?”

沈江蓠看着

“我们北朱国,不需要牺牲女人来达成目的。正常迎接,来了再说。”

“为臣遵旨。”

一场朝会就此结束,沈江蓠回了宫中。

而距京都不远的地方,一队年龄差较大,颜色也比较新颖的车队,正在休息。

“快点!赶紧走!”

“长老,你就让我们喘口气吧!”一个身穿橙色衣裳的男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对啊,长老我们已经连着赶路,赶了快半个月了!就是牲口也得歇一歇。”黄色衣裳的男子哀求着。

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在一个一个的拉着倒在地上的人。

“你们这年轻人,练武时不好好练,赶个路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痛快的,想不想要主母了?”

“想!”

“可那个那个长老,人家当女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