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满意的笑了。
“那你说吧,我听着。”
经过一番恐吓,邹彻现在老实的跟鹌鹑一样,一点不敢再胡闹,乖乖说:“是这样的,我就是想给你们制造一个机会。你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感情增温速度肯定快呀,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帮助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路乔今天早上随时都可能疼晕过去的虚弱样子还历历在目,霍宴的脸渐板起来,“胡闹!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事不要心血来潮,要学会谨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容易会闹出事来?”
霍宴沉声说:“路乔有严重的胃病,昨天晚上喝了酒胃病犯了,就因为你胡闹,差点就把她给害死了!”
邹彻完全不知道路乔的情况,如果知道,他昨天晚上绝对不会胡来。
闻言惊得直接爆粗口,“卧槽,她胃病那么严重还喝酒干什么?这是不要命了还是咋的?”
霍宴瞥了他一眼,邹彻脖子后面一凉,忙把嘴里的话又吞了回去。
邹彻一脸讨好的说:“霍哥,你别生气,我这不是不知道,所谓不知者无罪,你饶了我这一次,下次我肯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霍宴油盐不进,只说:“没有下次了,这次已经是你运气好,才没闹出什么事情来,不然可不是我一句话,饶不饶得了你的问题了。”
邹彻狗腿的附和霍宴说:“霍哥说的是,没有下次了,我以后都不会这样胡闹了。”
霍宴没再理会他,兀自合上了眼睛假寐。
昨天晚上因为路乔他一整晚没有睡,现在头疼的要命,必须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不然的话,没有精力和那群老狐狸纠缠。
邹彻是个闲不住的跳脱性子,尤其喜欢说废话,才闭嘴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开口作起死来。
“诶,霍哥,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帮你的份上,跟我说说,昨天晚上你们进展的怎么样?”
邹彻贱嗖嗖的朝他挑了下眉头,看起来异常的讨打。
霍宴懒得去看他,“你差点害的路乔胃穿孔,我一晚上都在担心她会不会出事,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发生点什么?”
这话说的让邹彻有点尴尬,揉揉自己的鼻子,连咳了好几声,“我这不是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你就不能够看在这个的份上,你就不能给我透露透露情况吗,我真的很好奇啊。”
“没什么情况能透露的,我和路乔早就没有可能了。”
“为什么没有可能,因为你那个小女友温然?”
“霍哥我跟你说,以我这么多年谈恋爱的经验,你和温然不合适,迟早都得分。”
霍宴皱了眉,睁眼看向他,“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合不合适,只有当事人才说了算。”
邹彻撇了撇嘴,“得了吧,感情这种事情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好不好?”
霍宴闻言直直看他,没说话,目光幽幽,喜怒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