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没有了情敌,应该高兴才对。”
霍宴掐了下她的脸,“你这样看起来不好看,来,笑一下。”
霍宴的手上有老茧,就连指腹都有,捏在脸上蹭的有些痒。
一个养尊处优的人,手上为什么会有茧,而且连指腹上都有?
位置很巧。
这不是常年拿枪的人才会有的茧?
霍宴为什么会有?
路乔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她完全不认识霍宴这个人了。
跟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根本没有任何的相似。
如果不是她的密码箱里还有他们在一起时留下来的证据,她说不定都要怀疑当初跟她谈恋爱的人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她的幻想而已了。
路乔面无表情说:“霍宴,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霍宴慢慢接近她的动作停了,落在路乔脸上的目光,凝住了。
“我们迟早会离婚,如果你是因为这段婚姻,才和温然的分手的话,那你大可不必。因为我们迟早会离婚,我不会耽误她成为霍太太的。”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顺着他的眼角眉梢一直滑到了下巴,指腹处蹭着他的唇。
他的唇形很好看,但是很薄。
有一种说法叫,薄唇的男人通常都很薄情。
以前她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她深信不疑。
霍宴确实薄情。
她用力的在他的唇上摩挲着,一直将他摩挲的几乎破皮,嫣红的像是要滴血。
“和温然成为情敌这种关系,我可不愿意。毕竟,我现在还不嫌自己的命太长,还想活的更久一些。”
开玩笑,这两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分手?
小情侣闹别扭,要分手,这都是他们之间的小情绪。
事实上等他想通了之后,两个人又是如胶似漆。
她路乔算是个什么?
要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听了他的话,恐怕得意不了多久,就要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霍宴气结,忍了好一会儿,张口咬住了她的指尖。
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不疼,但也能感觉到力道。
他恨恨吐出一句,“伶牙俐齿,路乔你是成心要气死我,然后让自己的守寡,是不是?”
守寡?
路乔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笑的愉悦。
“霍宴,你是在做梦吧?守寡?”
路乔任由他咬着,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态度像是对待一只宠物。
“我怎么可能会为你守寡,在没离婚之前,如果你死了,那我继承你的遗产,放肆去游戏人间,反正还年轻,说不定还能遇上了人生真爱,从此二嫁,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路乔态度异常潇洒,“如果在我们离婚之后,你死了,那更好啦,你看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凭什么为你守寡。”
霍宴气的肝疼,忍无可忍,伸手擒住她的下巴,然后重重地俯身吻了上去。
用温热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烟味,酒味,还有玫瑰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勾着他的神经,让他一再的深入。
路乔的眼神一厉,报复性的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