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许是醉了酒,那声音真的是很娇很软的,能把人的骨头叫酥。
战寒爵紧紧搂着她的腰,穿过西餐厅铺设在地面的红毯,去了最近的一家六星级酒店,才进了电梯,宁溪就有些难受地去抓自己的衣领
战寒爵摁住她作乱的手,她挣扎了会没挣脱,有些不服输地踮起脚尖,一口咬在了他的下颌。
不是真的很用力的那种,就是用几颗牙齿碾在肌肤上,一圈圈地打着转
很磨人,也很诱惑。
战寒爵的气血上涌,身体绷得更加紧了。
可是即便他已经乱了,理智却还十分清醒,他灌她酒的目的
可不是为了春宵一刻。
他用额头去蹭了蹭她的,也许是他今晚太温柔,宁溪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乖乖跟着他去了酒店的套房。
她脑子浑浑噩噩,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醉话
“宁溪?”战寒爵将她抵在房间的墙壁上:“知道我是谁么?”
宁溪仰着脑袋看了他一眼,鼻息间充斥着他的须后水气息。
“战寒爵”
“乖。”战寒爵揉了揉她的发梢,就像宠着一只乖巧的小奶猫:“告诉我,喜欢我么?”
宁溪缩了下脖子,胃里有些难受,酒精上了头,她脸颊红透如煮熟的虾,一股股热气不停地涌上身体,她嘴里发出低低的嘤咛,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喜欢战寒爵么?
她点点头,然后又很快摇了摇头。
“喜欢又不可以喜欢”
战寒爵眸中闪过深沉,抓住她的手抵在他的心脏,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体温滚燙,掌心下是剧烈跳动的心
宁溪很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战寒爵没有给她退缩的可能。
“为什么不可以喜欢?”
“唔”宁溪觉得自己呼吸很困难,脑袋也胀胀的。
战寒爵更加强势的吻上她的耳垂:“说,为什么不可以喜欢?”
“他他讨厌我我们不可以”
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句,让战寒爵眉峰微微蹙着。
“你和战御沉又是什么关系?”战寒爵黑眸中多了几抹深邃,用鼻尖去碾磨她的,一路轻吻,宁溪很快就没了力气,像只树懒挂在他的身上,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快要无法思考,她只能一遍遍的重复:“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好难受,我想要休息了”
不认识?
战寒爵低低笑了一声,笑意深远。
“战御沉要你帮他做什么,回答我,我就让你去休息,好不好?”
低醇的嗓音回荡在耳畔,原本就已经醉了的宁溪彻底沦为一个酒鬼,不止扯自己的衣服,反而还去扯战寒爵的衣服。
战寒爵长臂圈着她的腰,耐心的哄着:“告诉我,你和战御沉是什么关系”
“唔”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宁溪直接仰着下颌,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战寒爵想把她拉开,他的话还没有问完,可宁溪此刻又开始放飞自我了,像个小妖精不停地煽风点火。
体内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裂。
稀里哗啦的,战寒爵扼住她的腰,搂着她双双跌入身后柔軟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