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各自做了自我介绍。
宁溪不动声色和他们握手见礼,听到竟还有傅家的堂少爷傅域东。
大家都各自给她带了见面礼,手笔之大,让赵琳和乔心安一阵咋舌!
游艇、别墅都不算什么,傅东域直接送了海外一座小岛
宁溪忍着没让自己晕过去。
这礼物她接也不是,毕竟太贵重了。
不接也不对,那是不给傅东域面子。
战寒爵走到宁溪身侧,单手搂着她的腰,一一将礼物收下,对大家道:“礼物我太太收下了,以后可以改口叫嫂子。”
洛晋不太想看战寒爵这么容易抱得美人归,幽幽地戳破事实:“还没领证,别占人家小姑娘便宜。”
“啧,这还没领证啊?”慕峥衍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小溪溪,其实我一直觉得你长得这么漂亮,嫁给老战真是可惜了!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我?我保证会对你比老战好一百倍。”
宁溪知道他是开玩笑。
但身旁的男人周身顿时弥漫着一股寒气。
战寒爵鄙夷的视线扫过洛晋:“要不是某人的效率太慢,我们已经领证了。”
洛晋呸了一声:“你临时跟我说要拟婚前合约,拜托,我手上还有一堆上亿的官司等我去打!你才给我几个钱?我做人原则向来是利益至上,你要是给我两个亿,我今天就能把合约给你做出来。”
“”对于洛晋的见钱眼开,宁溪是深有体会。
想当初,她在网上做了一个预约咨询,花了不少钱。
洛晋当时忙着要出国,不退钱就算了,还让她去楼下找其他的律所。
一顿饭,在大家这样和谐愉快的氛围中度过了。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尤其是赵琳和乔心安,她俩大概是相见恨晚,一激动就拿着瓶子对对碰。
宁溪都不忍直视了,想让人先送她俩回去休息。
但乔心安是麦霸,听到大家还要去江南娱乐唱歌,眼睛就跟电灯泡插电一样,刷刷刷就亮了。
最终一行人又去往对面的江南娱乐。
江南娱乐的背后老板就是慕峥衍,他直接让人开了他的常年包房。
房间很大,空气也很好。
大家闹得很欢乐,不过在场的这些男人,除了慕峥衍会唱歌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唱。
不免有些无聊。
最终慕峥衍也懒得和乔心安抢话筒,提议打牌。
几个男人很快就坐上了牌桌。
洛晋、慕峥衍、傅东域,刚好三个人,还差一个。
战寒爵陪着宁溪窝在沙发上没动,宁溪见状推了推他:“那边三缺一,快去。”
她正好在这里陪乔心安和赵琳。
要不是“外人”太多了,怕有损形象,她也好想唱歌
战寒爵慢条斯理地斜倚在沙发上,声线很慵懒。
“你会不会打牌?”
宋琴可是打牌高手!
宁溪从小耳濡目染,多少都会一点。
“你别想让我去,你们打牌玩得太大了,我担心我心脏不太好”
还记得最开始她被战少晖陷害,跑来江南会所找陈亮,结果误入他的包间。
她听到战寒爵和郭尧几人打扑克。
一把上下都好几万的!
宁溪事后还在想,郭尧和阿澈看上去闷声不响的,结果收入那么高。
这个包间是划分成好几个区域的,打牌的在另一边,头顶有白色的吊灯,很明亮。
但这一片唱歌的地方灯光却采用那种柔和的朦胧色调。
在这样迷蒙的灯光下,战寒爵双手滑到她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宁溪被他突然这个动作搞得有些心惊。
下一瞬,就听到他散漫地说:“输赢就图一个乐趣。”
“小溪溪,别怕,老战不差钱,哪怕他输个几千万一两个小时就给赚回来了。”慕峥衍耳尖地听到这边的动静,眼底跳跃着兴奋的光芒。
还故意朝对面的两人使了个眼色,看上去摆明是要给战寒爵挖坑。
几千万?
宁溪更是怀疑地看了眼战寒爵。
“我给你当军师,去吧。”战寒爵一点都不担心宁溪给他输钱,而且输得越多越好。
这样她才心虚,让他拿捏。
战寒爵推着宁溪上桌。
他们打的是麻将,规则很繁复,可以吃炮且血战到底,算刮风下雨,起价一万,上不封顶!
宁溪使劲做了个深呼吸,起初的时候就想着,他们给她拿了那么多礼物,如果真的输了就当做是还礼了。
这么一想,她竟然上手前几把全都赢了。
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
慕峥衍笑眯眯地启唇:“小溪溪,看来你今晚手气很旺,那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宁溪看到慕峥衍这算计的眼神心里就没底了。
有一种他故意让自己赢的错觉,但输人不输阵嘛。
她笑:“换成什么玩法?”
“喝酒。”慕峥衍指着角落他的私人酒柜道:“输一番一杯酒,不想喝酒还可以脱衣服,脱光为止。”
“”宁溪脸一黑:“我的女的!你这规则不公平”
“谁让你脱了?你的军师不站在你背后么?”
宁溪今晚算主人家,在餐桌上他们都来给她敬酒,战寒爵已经替她挡了好几轮了。
那酒的后劲有很大,看赵琳和乔心安脸都红了。
宁溪直觉还是打钱方便。
“算了,是我在打牌,又不是他,你们觉得不公平,那我把筹码都退给你们,我拿我自己的钱再跟你们重新打。”
宁溪的手刚落在筹码堆上,一只大掌越过她的耳畔,覆盖在她手背上,摁住了她推筹码的动作。
战寒爵幽深的黑眸灼灼地盯着慕峥衍,眼波微沉。
“你确定输家要喝酒脱衣服?”
“如果你不敢,可以喝一瓶酒就拉倒。”
慕峥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想要看战寒爵的笑话。
大概是突然听说战寒爵要和宁溪结婚了,心里有那么一点不高兴。
毕竟,战寒爵把宁溪虐了那么久,宁溪这答应结婚的速度太快了。
慕峥衍都替她不值。
“我怕最后输的人是你。”战寒爵冷笑一声,推倒了宁溪手里的牌。
宁溪默默觉得两人有点相爱相杀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