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猫抓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宁溪脸色陡变,从柜台上拿走刚推过去的身份证,扭头顺着人群往外走。

“你们去那边找!”

“太太一共定了四趟航班,全部都是飞往国外的”“所有登机口都要一一排查!如果放走了太太,你们统统辞职别干了”阿澈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保镖,大家分散开去找人。

宁溪心跳快得厉害,眼瞧着要和保镖快要撞上,她灵机一动,跟着几名女顾客溜进了洗手间。

怎么办?

战寒爵这么快就找来了那外婆是不是也跟着要来了?

如果被带回去,她会直接送自己去流产么?

他们明明答应她,再给这个宝宝一次机会的。

女洗手间内,几名顾客依次选了洗手间隔间,宁溪怕他们连女洗手间也不放过,顺势钻进了最后一个隔间。

隔间内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包括拖把、清洁装垃圾桶和塑料袋等等。

宁溪眸子一亮,立刻换上了清洁工人的衣服,戴着一个蓝色的帽子和蓝色的塑料手套,手套上还染着一些脏兮兮的污渍,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走廊上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宁溪把心一横,佯装是在打扫清洁,抓着拖把,半弯着腰垂下脑袋,好在其他保镖的注意力都是放在女乘客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清洁大妈的装扮。

有惊无险地逃离了保镖的包围圈宁溪跑到大门口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也因为战寒爵封锁那四个航班的登机口,导致滞留了一批旅客,大家纷纷抗议。

宁溪头也不回地往外跑看来飞机也不安全,她还是选择其他出行方式吧。

下客区停着无数辆出租车。

宁溪一边脱了碍事的帽子和手套,一边挥手示意叫车。

就在出租车即将开到马路边上的时候砰机场的安检门突然被用力撞开了。

紧接着,出租车司机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硬生生地猛打方向盘,车头拐了个弯,然后扬长而去。

宁溪僵在原地。

她怔怔地回头,就看到阿澈领着几名保镖,面露凶光冲了过来,三两下就将她拦住了。

“太太,请跟我们回去。”

眼看着出路就在前面,还有那么多出租车,宁溪甩开阿澈,厉声吼道:“滚开!别拦着我”“太太,你逃不掉的。”

阿澈和几名保镖以人墙的形式堵在面前,寸步不让。

宁溪绝望地闭上眼四周是车水马龙和旅客来来往往的声音,宁溪再睁开眼,却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宁溪”宁溪扭头一瞧,保镖自动往两旁让开一条路,战寒爵笔直的长腿往前迈步,正午暖阳洒在他线条分明的俊脸,周身浸染着一层寒意,就像抓到物的猛兽。

战寒爵一字一顿地宣告:“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结束了是啊,她才跑出来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她找到了。

可是她太不甘心了!他要她回慕家,无视她和孩子的恳求。

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个漩涡,找个风平浪静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凭什么他也不许?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来请你?”

战寒爵不疾不徐地盯紧她微微苍白的脸。

宁溪不想过去,可是现在逃也逃不掉了。

她缓缓挪着步子,也许是因为受惊的缘故,每走一步都宛若踩着千斤重。

战寒爵看出她的凝重,在心中无奈地叹息,三两步朝她走过去,然后将她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突来的腾空感让宁溪有种要急速下坠的失重感。

但此刻她潜意识还是很抗拒战寒爵,哪怕觉得自己要下坠了,还是没有搂着他的脖颈维稳。

战寒爵感觉怀里的女人一点生机都没有,薄唇微掀:“别再想着逃跑,就算你跑的再远,我也照样能把你抓回来。”

宁溪抿紧了樱色的唇,满脸自嘲:“就像那次我去了法国,也还是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战寒爵胸口轻颤了下,勾起了唇:“知道就好。”

“那你接下来打算把我怎么办?

交给慕家,还是亲自送我去医院堕胎?”

宁溪讽刺地问。

战寒爵拧眉,没有接话,虽然她才跑出来半天时间,但总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阿澈躬身拉开了车门,目送战寒爵抱着宁溪上车。

密闭的车厢空间内,宁溪一上了车就往车窗边缘钻,和战寒爵之间的距离还能坐下两个人,好像巴不得跟他避开。

战寒爵眼底闪过一抹不满,她要避着他,他就偏要把她抱在怀里。

战寒爵拽着宁溪的胳膊,将她往自己怀里拖。

宁溪挣扎了下,但力气明显抵不过战寒爵,三两下就被他紧紧地箍着腰动弹不得。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车内的空间很宽敞,他单手摁着她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胸口,娇小玲珑的,好像他养的宠物,宁溪一仰头就咬住了他的脖颈。

两颗尖尖的牙齿,往他肌肤里钻战寒爵吃痛却没有阻止,宽厚的大掌轻轻地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下颌抵在她发顶,一下下的磨蹭着。

宁溪咬的腮帮都有些疼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挫败地松开了嘴。

想到自己刚才摸了拖把、戴过清洁手套,身上脏兮兮的,就故意扭着身体想把他也弄脏。

他不是有洁癖么?

那就大家一起脏。

她太过愤怒甚至没有注意到战寒爵的眼眸逐渐暗了下来就在宁溪越来越放肆,甚至故意把脏兮兮的手往他衣服里摸的时候,战寒爵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微往下垂了垂脑袋,菲薄的唇就压上了她猝不及防,他唇齿间淡淡的烟草气渡到了她的齿冠。

宁溪眼珠瞬间瞠大。

她想挣扎,可他的吻却转瞬变得汹涌、野蛮。

没有一点章法和温柔。

完全是在报复、惩罚和强取豪夺。

心口越来越酸,宁溪推不动他,也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把她的唇啃咬到麻木。

直到他快尝到血腥味,才松开了宁溪,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平复急促的呼吸。

就像以往每一次甜蜜恩爱的时候,他把自己挑得满身是火,又不得不克制宁溪手缓缓上移,有种不受控的冲动,想摸摸他的脸,可一想到他昨天的绝情,明知外婆想逼她打掉孩子也还是要把她送回去,伸到半空的手又捏紧成了拳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