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
青岛该看的地方都看完了后,马强带着一行人来到冀州,先是在渤海郡视察了农业情况,发现因为深水井的大量出现,使得大旱虽然导致渤海的农业受到冲击,但远比自己之前想象的好得多,今年即使欠收,也不至于颗粒无收,这让马强心里也有了底。
还是手中有粮,心中才不慌啊。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安平郡。
“马郎,安平郡在去年的钱粮税赋都是完成最好的,而且张吉还捐出了一年的俸禄来赈济灾民,在吏监局的考核中为各郡第一!”
每到一个地方,林环都会将各郡县的官吏情况告知马强,毕竟这么多官吏,马强能记住的也不多。
“哦,张吉啊,我记得他是科举出身对吧?”
“没错。”
马强对科举出身的官吏还是很有好感的,尤其这张吉还有爵位在身,愿意参加科举,这无形中帮马强的科举赢了不少政治分。
“给我看看吏监局对他的考核。”
林环递上一份报告,马强坐在车上慢慢看了起来。
“不错,从报告上看,这人的确很不错。”
报告中的张吉不仅仅带领安平郡的百姓兴修了水利,还修缮了道路,又在大将军府的基础上用郡里的钱补贴了学校和医馆,反正一个好官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
马强摇摇头,看来这人历史上死于兵灾了,否则绝不会在历史上如此默默无闻。
“还有这样的好官?小马哥也给我看看。”
马强将报告递给青橙,对林环说道“如果这个张吉真的不错,我看倒是可以把他树立为我们科班官吏的典型。
现在的河北,太需要这样干实事的官了!”
“小马哥,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说话的是林芝,林环瞪了林芝一眼,喝道“有什么不对?”
林芝放下报告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爹,这世上有好官我信,但能好到这样面面俱到的是不是也太奇怪了?
你看刑狱一项,居然说因为他的治理和影响,整个安平郡连个鸡鸣狗盗的人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啊?”
“老百姓吃的饱,穿的暖,自然就不去犯罪了,这难道不是因为张郡守做的好吗?”
林环叹道“爹!!这世上永远有懒汉,也永远有小偷和强盗,即使因为内武卫强盗没了,但小偷怎么会也没了?那些惯偷几天不作案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还有这什么捐出一年的俸禄,我除了看出来他一点也不缺钱外,看不出任何东西。”
“张郡守是罗侯,自然是不缺钱的。”
“反正我觉得不对劲!”
林环看着林芝,气的吹着胡子就准备打人,林芝一看,立马钻到了马强的背后,吐着舌头像林环示威。
马强可不想林环在车上揍林芝的屁股,急忙打圆场说道“林老,你别生气,林芝这是职业病犯了,做新闻的记者,就是要有一种勇于探索真相的精神,这是好事啊!
好了,林芝,不许再胡闹了,张吉可是郡守,如果你没有证据,不能冤枉好人!”
林芝憋着嘴,哦了一声,然后看向边上的糜贞等人,眨了眨眼,那样子明显是准备搞事情。
车队很快到了安平郡的郡治信都。
“卑职拜见明公!”
“张郡守请起,我一路走来,发现你做的不错啊,吏监局对你的评价也很高,不错不错!”
“卑职一直都记得明公当日说的话。”
“我说的什么话?”
“当日放榜之时,明公对我们说,要我们记住十六个字,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卑职深以为然,不仅仅日夜背诵,而且还刻在了石碑上!”
“石碑?在哪里?”
“就在郡守府的正门前,卑职每一次进出郡守府都可以看到这句话,以便日夜提醒自己,不可害民侵利!”
“走,一起去看看!”
马强等人来到安平郡的郡守府,果然看到郡守府门口摆了一块石碑,石碑上正是那十四个字。
虽说这样有马屁之嫌,但马强不得不承认,这拍的自己很舒服。
还是那句话,你要拍马屁,一定不要觉得太明显了不好,越明显才越好呢。
“明公,时间也不早了,卑职准备了一些饭菜,不知”
“好,先吃饭吧,让将士们也先吃个饭,然后再扎营。”马强吩咐了一下典韦,然后跟着张吉入内吃饭。
林芝看到马强等人跟着张吉进去了,立刻找到糜贞、甄宓还有吕绮玲。
“你们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的啊,温尔雅,而且名声也好。”糜贞想了想说道。
“对啊,我也觉得不错。”
林芝皱眉看向吕绮玲,吕绮玲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感觉”
“感觉什么?”
“感觉不太真实,就像是戏剧里的那些人一样。”
“你是说他在演戏?”林芝眼睛一亮,拍手说道“你说的对啊,这人的表现就演戏一样走,我们去查查这家伙的老底!”
“查?怎么查?”
“啊呀当然是问老百姓了,这官好不好,老百姓心里最清楚了,我们去换下衣服,然后两人一组,这样,我和糜贞,甄宓你和吕姐姐一组。”
林芝说干就干,拉着三人换上了百姓的平常衣服,就开始了街头调查。
林芝等人的举动自然是落入到保护他们的锦衣卫眼里,郡守府中,马强等人还在吃饭,典韦走过来低声汇报了一番林芝的事情。
马强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妮子,到底是被自己宠的有些过了。
“她要查就查,让人保护好她们几个,要是有人想伤害她们,允许动手杀人。”
“诺!”
张吉看着典韦出去,问道“明公,可是有何事?”
“哈哈哈,无事无事,来,你继续说,你是如何发动百姓兴修水利的?”
“无他,不过是威逼利诱罢了。”
“利诱?如何利诱?”
“百姓所需不过是吃饱穿暖,”
“无他,不过是威逼利诱罢了。”
“利诱?如何利诱?”
“百姓所需不过是吃饱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