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街头巷尾都在盛传此事,惹得多少人羡慕不已。
苏嫔人还没到漳州,这几日,苏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楚云现在是没兴趣听外面的传言,此时看着正在动工的房子,心里突然间就特别不是滋味。
当初她买整间宅子的时候都没花多少银子,现在修两间屋子都要花买房子时一半的银子,这让她心里怎么能够舒服。
而漳州府衙那边已经查了好些时候,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那胡大人是一副不查出真相誓不摆休的样子,可真要查出来哪那么容易。
而他们,就算是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也不能就这么去告诉胡令书。
不说胡令书有没有像包大青天那样的能力,能够把那两人扳倒,就这事,尽管查到那边了,也只是推人出来顶罪而已。
更何况,照凌炎冥的意思,皇上如今还有意给那两个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楚云不置可否,只在心里暗自不屑。
什么改过自新,自古觊觎那皇位的人,只有野心越来越大,就没有什么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
想着想着,楚云表情变幻莫测,反正就是各种不舒服,让人看着一时间扭曲得很。
这让建房的工人看得心惊胆颤的,一度认为他们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可楚云又没有说话,那凌公子也没有任何指示,他们也不敢停手。
凌炎冥从外面回来,就从侧面看到她扭曲的表情,挑挑眉走上去。
“云儿,可是有何地方不满意,让他们立刻改。”
其实也没什么好改的,因为现在也只才弄了个轮廓而已,根本就看不出要建成什么样,而楚云根本就没有看过图纸。
“啊!没什么,我就是有点不甘心。”楚云咬牙切齿地说到。
花那么多银子,她真的很不甘心啊,有这笔钱,不说能够做什么吧,她就是买吃食,也能吃很长时间了。
“为了何事不甘心?”
他们这几日的事情进展顺利,也没有何处不如意的。
“这屋子,好好的就给烧了,我当初买整栋宅子都才花了七百两白银,现在修两间房就要花三百多两白银,实在是太让人心塞了。”
这宅子要是花了几千上万两买下的,损坏之后花个几百两,她是一点都不心疼。
可问题是它不是很贵,所以在不对等的情况下,花这么多银子,她是怎么想怎么心疼。
“那云儿想如何?”凌炎冥笑笑,眼里依旧是那股化不开的宠溺。
这修房子的银子是他出的,他都不心疼,小丫头倒是心疼了。
不过既然不甘心,那么就想办法让她甘心了就是,就是不知道小丫头想要如何做。
“凌大哥,你说,要是我们能把肇事者的宝库搬一搬,弥补一下我们的损失,那我心里就平衡了。”楚云凑近凌炎冥,小声说到。
总不能老是让她出血,大家都出一下血,这样才能促进世界和平,缩短贫富差距不是。
“这个可能暂时有点困难!”凌炎冥笑看着她。
“我知道不可能,人家的宝库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进去了。”楚云撇撇嘴。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虽然她的空间可以把东西搬空,但是却没办进人家的宝库啊!
“并非如此,而是他们的宝库在上京,你想要搬,也得要等到我们去了上京之后才能带你去搬。”
想要进宝库倒是不难,只是他们现在离人家的宝库太远,想进去也不行。
听到凌炎冥这么说,楚云惊讶地看着凌炎冥。
如果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凌炎冥是说她想搬人家的宝库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不在地方而已。
“真的能搬?”忍不住问了一句。
“只要云儿想,就能够带云儿去搬。”凌炎冥非常认真地看着楚云,那样子,可是一点都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上京所有官员的私库在何处他都一清二楚,甚至是连太后的私库在何处他都清楚,更何况是个妃子和皇子。
只不过平日里皇上也没打人家私库的主意,所以他们便一直没有动手而已。
“不若,云儿这就跟我回上京,到了上京,我马上带你去搬。”凌炎冥趁机诱惑楚云。
“嗯嗯嗯!”楚云摇摇头。
虽说这去上京是早晚的事,但却不是现在,现在她忙着呢,没空去搬宝库。
“这事我先记着,等我们哪日去上京了,你就带我去搬一搬。”让她出血,这事她会记着的。
“好!等我们回上京,我便带你去讨债。”知道楚云肯定不会应下,所以凌炎冥倒是回得爽快。
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楚云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虽然这事还没个影,但是好歹也有个盼头,这样她的心里也能舒服一些。
至于这几日总是被施墨梅他们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让她颇不自在这件事,她也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要不要多拿点利息。
他们在这里计划着去搬人家的宝库,那三个纵火的黑衣人却是苦不堪言。
本想着万无一失的事,竟然没料到楚云竟然不在房间里。
第二日看人安然无恙地从大门走出来时,守在楚宅外的黑衣人就立刻回去禀报。
虽说很不想回禀任务失败,但若是不照实说,他们的下场更惨,而不是如今这般只受些皮肉之苦。
此时,这几天的连续的酷刑才结束,在他们面前便出现了他们的头。
“主子!”虽是身受重伤,但几人丝毫不敢懈怠,立刻起身跪地行礼。
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被叫做主子的人正是之前派人到楚云屋里去的那个男人。
此人长得横眉竖眼,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一般。
只见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眼里尽是阴狠之色。
而他,是圣云褚早年间外出救下的一个亡命之徒,叫张怒。
因着这救命之恩,张怒此后便以圣云褚马首是瞻,这么多年,都在为圣云褚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次严惩,算是给你们一个小小地教训,往后若是再如前几日一般,连情况都没探听清楚便下手,直接提头来见。”张怒看着他们,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是,主子,属下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谢主子不杀之恩。”三个响头齐齐地磕在地上。
按照张怒以往的惯例,那是肯定要把人给杀了的,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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