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讲过,在鬼村有一个地方是十八层地狱,凡事生前作恶多端之人在死亡之后,都必须要经历十八层的磨难,然后才可以回到鬼市当中。
陈二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被带来了这里。
“草,那个瘦子骗我!!”
陈二宝骂了一句,然后对壮汉道:“我不是毛大富,我也不需要来十八层地狱,你们赶紧放开我。”
只见,壮汉冷冷一笑,满脸都是轻蔑之色。
对陈二宝讽刺道:“谁他妈的在乎你是谁??”
“你现在就是毛总的替身,代替毛总历经磨难。”
陈二宝一听立刻明白了。
他妈的,这个所谓的毛大富就是有钱的主,生前做过不少的亏心事儿,死了之后要进入十八层地狱,找个替身替他受罪。
而陈二宝就是他的替身!!
“草,放开我,我不要做他的替身,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陈二宝想要挣脱开壮汉的束缚,但是没有了仙气的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哪里是壮汉的对手,一手就被壮汉给捏死了。
壮汉上去一拳打在陈二宝的脸颊上面,怒骂道:“草,你被瘦子卖了,现在是毛总的人,毛总说让你离开,你才能离开。”
“给我老实的滚进去!”
壮汉这一拳打的陈二宝是头昏眼花,身子都飘了不少,他感觉两条手臂像是面条一样,被人给拖了进去。
“来者何人啊??”
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陈二宝捂着头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大脑袋的人一边剔牙,一边懒羊羊的询问。
身上的衣服与陈二宝他们有所不同,身穿一套血红色的长跑,腰上面系着一条金带子,一副当官的模样。
壮汉上陈二宝的脖子上面将毛大富的鬼牌取下来,双手送到了大脑袋的面前。
大脑袋拿着鬼牌,摸了一下后,闭着眼睛喃喃开口。“毛大富,东海市人士,五岁开始无恶不作,打瘸子骂哑巴,偷同学钱财,偷看女人尿尿,成年后靠诈骗赚了第一桶金,分赃时杀了合伙人,埋尸湖底,结婚后养了五个小三,生了七个孩子,后被妻子家人
知晓,毒杀老丈人,吞下妻子家遗产,一举成为东海市首富”
“五十岁出车祸而亡!”
“呵呵,这个毛大富真是坏透顶了啊!”大脑袋调侃了一句,一挥手懒羊羊的说了一句。
“这么坏的人,十八层地狱得走一遭了,扔进去吧!!!”
“是!”壮汉满脸喜色,拉进去。
刚刚大脑袋在细数毛大富的罪过时,陈二宝已经观察过了,那第一层里面鬼进去后被倒挂着,一个壮汉拿着皮鞭,不停的抽打身体。
人死了,没有肉身,自然也就没有血痕,虽然没有血粼粼的画面,但是那些被抽打的鬼叫声凄厉,似乎非常痛苦。
直到这时,陈二宝算是完全的懂了。
这个毛大富生前是东海市的首富,坏出水儿了,他必须要经历十八层的折磨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否则永远无法进入鬼市。
但是他不愿意自己承受,于是就找了一个替死鬼
而陈二宝就是那个替死鬼!!
妈的!!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竟然欺负到陈二宝的头上来了,陈二宝生前虽然也杀过人,打过架,但是品性良好,一直帮助他人,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毛大富这种人,仗着有几个臭钱,随便欺负人!!
“哼!!”
陈二宝指着大脑袋呵斥道:“你是怎么做判官的?你看我是毛大富吗?”
“抓错人了,你都不管管,你好意思坐在那个位置?”
从壮汉和大脑袋对话中陈二宝大概可以分辨出来,这个大脑袋是个当官的,鬼牌交在他的手里面,他来判断是否要丢进十八层地狱,丢进去几层,毕竟并非所有人都像毛大富这般的作恶。
陈二宝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爷爷我,到底是谁!!”
“草,你他妈的闭嘴!”
壮汉想要上来捂住陈二宝的嘴巴,但是陈二宝身子一躲,躲过去了壮汉的攻击,硬碰硬陈二宝不是壮汉的对手,但是他身体灵活,壮汉想要抓住他也没那么容易。
躲过壮汉的攻击之后,陈二宝直接扑到大脑袋这边,指着大脑袋的鼻子就骂。
“你他妈的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你看我像五十岁吗?”
陈二宝跟毛大富的容貌差距太大了,哪怕是没见过毛大富,也应该知道陈二宝并不是他,毕竟毛大富死的时候都已经五十岁了,而陈二宝还是一副少年的模样。
只见,大脑袋缓缓睁开大眼皮,连看都没看陈二宝一眼,一脸不耐烦的对壮汉说了一句。
“怎么办事儿的?”
“大喊大叫的,还不赶紧把人扔进去。”
壮汉满头大汗,连连点头:“是是,我这就把人扔进去。”
说罢,壮汉朝陈二宝这边扑过来,陈二宝身子一闪躲了过去,他算是看透了,这些人都是一伙儿的,上下通气,根本就没有什么正义可言!!!
“妈的。”
陈二宝骂了一句,指着那壮汉道:“识相的马上给我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
“就凭你?”
壮汉大笑两声儿,捏着拳头对陈二宝道:“我到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说罢,壮汉一个虎扑,朝陈二宝扑来。
陈二宝已经没有退路,他又不是壮汉的对手,情急之下陈二宝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镇鬼符。
镇鬼符往空中一抛,陈二宝按照祖师爷教的办法,念了一句。
“急急如意令!”
砰!!的一声,镇鬼符在空中爆炸开,燃起一团火焰,火焰冒着金光,这道金光打在了壮汉和大脑袋的身上,他们同时尖叫一声,捂着脸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壮汉更是直接跪在了陈二宝的面前,砰砰砰的磕头谢罪。
“大师,我错了,您饶了我吧!!”大脑袋也扑过来,抱着陈二宝的腿,捂着眼睛,恳求:“大师,您放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