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泣血邪刀,砍了一颗粗壮的椰子树,将椰子树砍成两半,又用刀子削了两个船桨,两人坐在椰子树上面,朝飞机坠落的地方划过去。
“鬼姐你划船,我控制大海。”
两个人都是道王,修道者一旦冲破道王之后,就可以利用金木水火土的力量,但是陈二宝从小到大对大海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当初冲破道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受到水的力量。
所以,他控制大海的速度十分的缓慢,甚至比鬼姐划船还要慢
若是美牙子在这里,别说划船,几个人可以站在海平面而上面,仿佛站在陆地之上。
鬼姐同样,她的力量都用在了鬼影儿上面,对水的理解不深,感受着水的力量需要用大量的仙气,倒是比划船累多了。
两个人干脆也不浪费仙气了,把仙气注入到双臂之间,然后用两条手臂飞快的划船。
划出去一天一夜之后,两个人终于看到了一些残骸。
是飞机上面的行礼,还有,飞机的一些碎片,在他们面前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岛,岛十分的小,一架断成了两半的飞机,落在小岛上,仿佛把小岛整个都给覆盖了。
“那里,我们过去。”
鬼姐指着飞机,两个人同时加快了速度,朝那飞机赶过去。
两人还未上岸时,就见水中喷出一个巨大的浪花,一个青年从水中飞身而出,在青年的脚下有两条水龙,水龙仿佛与青年整个人连接在了一起,飞快的朝陈二宝两人冲来。
同时,青年抽出了一把长刀,对这两人大吼一声儿。
“乡巴佬受死!!”
轰的一声儿轰鸣,刀子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将两人手中的船桨都给劈碎了,陈二宝带着鬼姐飞快的退后。
这青年只有道王浓郁的境界,但是却来势汹汹,十分吓人。
鬼姐瞪了一眼青年,冷哼一声儿。
“嚣张!!”
然后身子一闪,朝那个青年飞快冲过去,鬼姐的鬼影儿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同境界中,根本就没有她的对手。
更何况是一个区区的道王浓郁??
不到半秒钟,她就可以将这个青年斩杀。
眨眼间鬼姐到了青年面前,只见青年面不改色的随手一挥,立刻激起一面水墙将鬼姐给拦住,鬼姐冲破了水墙,紧接着还有另外一堵水墙。
一层又一层的,停不下来。一连冲破了几十层的水墙之后,突然一把匕首朝鬼姐飞来,水墙太多,会导致视线微微有些模糊,鬼姐一开始根本就没看到这把匕首,待匕首已经顶在了她的腹部,鬼姐才回身一闪,一把抓住匕首,而匕
首的主人面色巨变。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鬼姐的速度竟然这么的强大。
匕首都已经碰到了鬼姐,马上就要将她刺穿,但是匕首下一瞬间竟然就到了她的手里面,青年面色大震,对鬼姐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都是佩服之色。
“厉害!!”
“高手应该与高手对决。”
鬼姐鄙夷的看了一眼青年,冷笑道:“你是高手吗?”
青年脚下踩着两条水龙,高高在上,仿佛一位帝王!!
他的面容上都是自信之色。
“在陆地上我是垃圾,但是在大海之上,我就是皇上!!”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转眼间,他挥舞着大手,两只手开始环抱,仿佛在抱着一个巨大的球,下一瞬间,一个巨大的水珠从海中飞升出来。
这巨大的水珠直径足足得有五六米长,水珠瞬间将鬼姐给困住。水珠太过巨大了,在水珠中鬼姐拼命地想要突破,但是这水珠可以随意的改变形态,鬼姐向前,水珠也向前,鬼姐想要挣脱开水珠,但是用尽全力也只是让水珠微微地散开一点点,然后又再一次的凝聚过
去。
因为水可以随意的改变形态,碎了那就重组,所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看到这个水珠,陈二宝都震惊了。
厉害,果真是厉害!!
这青年应该跟鬼姐一样,感受到的是水的力量,在大海中,他就是帝王,他可以把水组成任何的形态,完全不受控制。
眼看着,鬼姐在水珠中就要窒息了。
那青年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杀了一个道王巅峰!!
但是得意还没超过两秒钟,只见,陈二宝高高跃起,手中提着泣血邪刀朝那水珠劈砍而去,轰的一声儿,水珠被陈二宝给劈砍而开,鬼姐的身子迅速坠落到陈二宝的怀里面。
“呼!!”
看到陈二宝的瞬间,鬼姐大口的呼了几口气,若不是陈二宝过来,鬼姐恐怕真的要被水珠困死在里面了,这个青年的功法太厉害了。
“二宝你要小心。”
鬼姐的身体有些虚弱,陈二宝扶住她过去休息了。
“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安顿好鬼姐,陈二宝提着刀子直奔青年而去,若是没有看到那个水珠,或许陈二宝也会被困住,但他现在看见了,心中有了防备,想要把他困住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找死!!”陈二宝挥舞起泣血邪刀朝那青年劈砍而去,青年大手一挥,一个水珠朝陈二宝奔腾而来,陈二宝将仙气注入到泣血邪刀之内,轰的一声儿,水珠被劈散成雨水落下,但紧接着,水珠又以最快的速度凝聚在
一起。
趁其凝聚的时候,陈二宝凝聚了一个心碎朝青年砸了过去。
青年中了心碎之后,一瞬间愣在原地,一动不能动了,凝聚了一半的水珠也哗的一声儿,成为雨水散落下来。
陈二宝扫了一眼青年,收起泣血邪刀,掏出百宝袋将青年的一丝神魂给收了进来。
青年在迷糊了足足两分钟之久才恢复清明,但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陈二宝的人奴。
眼中惊恐的望着陈二宝,浑身瑟瑟发抖,而站在他眼前的陈二宝则使面容冷峻,对他呵斥了一句。
“跪下!!”
噗通一声儿,青年跪在大海之上,如同跪在平地,给陈二宝磕了三个头,苦叫了一句。“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