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八之前是我大哥,后面跟我成为了好朋友。”
“他是一个普通人,在永全镇一手遮天,这些年来,走南闯北,我遇见过不少厉害的大人物,但看来看去,还是赵八最厉害。”
“虽然他不懂修道,也不懂功法,一身血肉之躯,打下了一片天下。”
陈二宝回忆过去,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记忆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不过,周围的人却对陈二宝的行为有些不明所以。
尤其是汪老头,狠狠的瞪着他,不耐烦的道:
“要杀就杀,老子没空儿听你讲故事。”
“别想讲什么故事来感动老子,老子绝对不会给你当人奴!”
其他人也纷纷不表示不能理解,陈二宝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小镇的老大,有什么故事好讲的?
汪家的一些子孙,议论纷纷:
“陈二宝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应该是想说服主席吧?”
“呵呵,听说姜家元气大伤,除了陈二宝和他老爹,姜家都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儿的高手,我如果是他,我也会收买主席,毕竟主席可是道仙啊!”
一群人都认为陈二宝想要讨好汪老头,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数不尽的嘲讽之色。
田飞扬此时也站在陈二宝的身边。
他听说,汪家败了,铁骑军也成为了陈二宝的人奴,他这个作为最早投靠陈二宝的人奴,表现的十分得意。
此时,听见陈二宝讲故事,他也纳闷儿。
“主人讲这个故事干嘛?直接干不就完了?”
面对着众人的不解,陈二宝依然在憧憬过去,脸上挂着笑容,一副很祥和的模样。
“八哥是个人物。”
“永全镇虽然不大,但却脱离了江南市的所有势力,任何势力都无法进入永全镇,那里就像是一个小天堂一样。”
“当年我还小,不懂赵八,如何管理整个永全镇。”
“直到有一天,一个手下背叛了赵八,赵八给我们上了一堂课。”
“你们知道他是如何对付叛徒的吗?”
陈二宝提出了一个问题,然后扫了一眼众人,一群人一个个都是低着头,眼中挂着茫然,不明白陈二宝在讲什么。
这时,田飞扬回了一句:“杀了叛徒!”
“对!”
陈二宝点点头,继续道:“他杀了叛徒。”
“但他杀人的方式,不太一样。”
“他没有直接把人杀死,而是,拿一把锋利的小刀,从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将表面上的皮剥下来,剥的时候尽量不碰到里面的肌肉组织,和血管动脉。”
“就这样,薄薄一层,从脚到头,全部剥光!”
“虽然失去了表面的皮肤组织,但血管和肌肉,以及内脏,都并未受到伤害,所以,人不会死。”
“最少需要挣扎三天三夜才能死去。”
“甚至有一些身强力壮的,要折腾十天半个月才能死,至于,修道者”
“道仙境界,最少也得几个月能彻底死吧?”
寂静!!
此时,整个汪家一片寂静,刚才所有人还是一副不能理解,不明白陈二宝在讲什么,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脸色发白,发青,豆大的汗珠从头顶滑下来
恐怖!
太恐怖了!
这个陈二宝,简直不是人啊。
竟然要剥人皮
别说那个过程,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那得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儿啊。
死,谁都怕!
直接一巴掌拍死,恐惧的过程就会减弱,也不至于太怕。
但,慢慢死亡,折磨一两个月才死
这太恐怖了。
整个汪家人人自危,低着头,全身颤抖,生怕陈二宝叫到他们的名字,剥他们的皮。
田飞扬也是打了一个哆嗦,心里面想:主人真狠啊!
同时也庆幸,还好当初直接投降,虽然成为了陈二宝的人奴,但陈二宝并不是那种变态,对待人奴,还是比较人性的。
脸色变得最难看的是,汪老头。
此时,汪老头满脸涨红,瞪着眼睛,气的呼哧呼哧,瞪着陈二宝,骂道。
“小子,有本事你杀了我!”
“折磨我算什么能耐?”
“打仗本来就有输有赢,你要尊重你的对手,你这样折磨我算什么?”
汪老头不是傻子,陈二宝这番故事他算是听明白了,陈二宝这是在威胁他啊,想要把他折磨死。
活了这么多年,汪老头也不怕死了。
但这般折磨他也无法接受。
“呵呵。”
陈二宝冷笑一声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你既然输了,那还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
“王业天!”
陈二宝喊了一声儿,王业天立刻过来,猫着腰,恭敬的道:“主人!”
陈二宝看着他道:
“去找一个剥皮最好的刽子手来。”
“是!”王业天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
这么多年来,被汪老头威胁,王业天早就对他心存不满,恨不得一刀砍死他,知道陈二宝要对付他,心中自然得意。
北疆有吃羊肉的习惯,在北疆家家户户都有切羊肉的师傅,其中用刀子的高手,就更是数不胜数。
几分钟后,王业天带回来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带着一个瓜皮小帽,满嘴胡子,手里边提着一把薄薄的片刀。
王业天把此人带过来,恭敬的对陈二宝道:
“主人,这是汪家的厨子,是整个北疆剥羊皮最厉害的师傅。”
陈二宝看了一眼男子,见男子脸上都是愁容满面。
陈二宝笑了:
“你在害怕是吗?”
男子知道陈二宝是个大人物,不敢开口,始终低着头。
陈二宝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你的家人!”
“而且,我还会给你一份大礼,现在你为我所用。”
随后,陈二宝给了王业天一个眼神儿,王业天带着柯尔蒙等人,过去把汪老头给抬起来,双脚绑上绳子,倒挂在汪家大殿的门框上。
汪老头的小腹上插了一把匕首,所以体内的仙气无法释放。
高高在上的,汪家的主席啊!此时,竟然被挂在汪家的大门上,要被凌迟,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