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虚空府等你。”
“去神界,找到你的母亲。”
“为父永远与你同在。”
“哥哥,绝对不能再这种小山沟停下来啊。”
“吱吱吱”
“哈哈哈,陈二宝,我说过,来了神界你必死无疑。”
一道道声音,从陈二宝耳边浮现,记忆如同万花筒一般,从脑海中不停闪过。
“我不能死!”
陈二宝发出一声怒吼,猛的坐了起来。
“呀,陈二宝你醒了!”
于德水连忙凑了过来,随后递过来一个酒杯笑眯眯的说:
“来,先喝杯水压压惊,你身上流的血太多了,一会我得多吃点好吃的,补回来。”
模糊的视线,渐渐变的清晰,陈二宝惊讶的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于德水,他连忙朝着四周看去,只见小美在一旁,捧着一个体型比她大好几倍的烤鱼在吃。
感受到陈二宝的目光,小美放下烤鱼,两脚站立,前肢掐腰,小眼睛中散发着亮光,仿佛在讲:
“没错,就是本宝宝又一次救了你。”
陈二宝回身,抱拳说道:“多谢于兄,只是不知,咱们身处何地?”
于德水解释道:“咱们现在啊,是在琅琊神境里面,说来也巧的很,进入琅琊神境之后,所有人出现的位置都不同,可偏偏,咱们离的不远,这是老天爷不想让你死。”
“琅琊神境?”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浮现心头。
大帝和王乘风,持剑横行的唐雍,还有最后那惊艳无比的一枪。
对了,是那一枪。
如果没记错,那人和于德水是一起的。
他连忙再度抱拳说道:“再次感谢于兄,若非于兄,想必我早已死在了唐雍的剑下。”
于德水嘿嘿一笑说:“这算什么,我早就看那个唐雍不顺眼了,如果不是我打不过他,他能活到现在?”
陈二宝听后有些想笑,这算是一本正经的吹牛吗?
“对了。”于德水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得罪的王乘风啊?还有,你和白倾城是不是真的有不可告人的事?传闻,那白倾城长的倾城倾国,是不是真的啊?”
一个凡界来的修士,不过一年出头,竟是在坤宁城区域,掀起了波及如此之广的风暴,于德水对于这事,真挺好奇的。
陈二宝也觉得于德水挺投缘的,何况对方救了他两次,于是他也没有丝毫隐瞒,直接讲了。
“我和王乘风并不相识,他应该是大帝请过来的,在凡界时,我曾灭杀过大帝分身,他对我恨之入骨,后来,他又在寒风山被我重伤,新仇旧恨之下,就闹出了栽赃嫁祸之事。”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过了。”
“嘿。”于德水一巴掌拍在了树干上,弄的大树直摇,他连忙抱住了树干,等到平稳才气冲冲的说:
“要我说,归根结底还是在于你们坤宁城方,还有唐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让那个大帝到处为非作歹,这要是发生在我们梦阳城,大帝这样的垃圾,早死了一万次了。”
“或许是碍于大帝的身份和人脉吧。”陈二宝想到了这个答案。
听到这话,于德水义愤填膺的说:“肯定是这个原因,坤宁城的那些家伙,就是这样,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不知道害了多少天才。”
“你听我的,等咱们找到了许哥,我给你引荐一下,以后你就跟着我许哥混,咱们一块回梦阳城,到了那,什么大帝小帝的,敢过来喊我许哥把他一枪扎死。”
这人,倒是挺有趣的,对了,他也是天骄之辈啊。
陈二宝这才反应过来,于德水来自于和坤宁城同一个级别的梦阳城,而且也是天骄之辈,虽然,听他之前的话,他在家里也是属于总被欺负的那个,可身份地位在这摆着,或许
想到这,陈二宝连忙询问到:“于兄,你听说过空虚府吗?”
“空虚府?”于德水眼中露出了一丝好奇,他思索了一番,然后点头说:“好像有点印象,似乎听谁见过,但又有些想不起来。”
“应该不在咱们南部,你询问这个做什么?”
陈二宝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岔开话题询问道:“于兄,我之前从未想过,会进入琅琊神境,对这里,除了每个三年开启一次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了解。”
既然已经来了,而且还要呆三年,陈二宝必须了解一下。
而且,来都来了,不争一下这里的宝贝,他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固然,这里天骄无数,可以他的手段,不去争那至宝,去得到一些其他普通的宝贝,应该也不难。
可这时,于德水突然咧嘴一笑:“那可真是巧了,我对这里也是一点都不懂。”
他拿出了传音海螺,再次尝试练习许万钧,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这是咱们进来第二天,因为降临的位置随机,传音海螺没办法使用,神石也被压制的厉害,所以,咱们只能一点点朝里面探索,去找我许哥他们。”
“许哥有家族资料,对于这里面的事情有不少记载。”
找?
陈二宝环顾四周,琅琊神境,看起来还蛮大的,要想在这里去找人,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不过,不找也不行,没有许万钧,他们在这神境里,就是无头苍蝇,什么也不懂。
陈二宝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势都已经好了大半,估计这也是于德水的功劳,他尝试了一下,发现神识虽然被压制的厉害,可遁地术却依旧能够使用,只是在这里,被压制的厉害,只能在百里范围内传送。
不过,这依旧可以成为他的一个杀手锏之一。
“对了,于兄,大帝和王乘风可曾进来?”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股杀意,这二人若是跟了进来,必须要想办法,将其斩杀。
于德水摇了摇头:“他们倒是没有,不过咱们要小心唐雍,唐雍现在恨你入骨,一旦遇到了他,咱们就危险了。”
巅峰境的唐雍?
陈二宝心中,升起了一丝紧迫感,不过,更多的却是凛然战意。
“想要杀我?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