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突然被女人挽住，霍曜臣眸光微微一冷。
就在这时，霍曜臣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不远处的隐蔽角落，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
原本想要抽出手臂的动作顿住，霍曜臣什么都没说，任由小雅挽着自己，两人一起走下台阶。
小雅原本还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霍曜臣的反感，被他推开。
结果却并没有，她心里不由有些窃喜。觉得霍曜臣说不定还是有几分喜欢自己的，而她对自己的容貌也有信心。
上了车，小雅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迈凯伦，眼睛里满是惊艳和喜欢，却没注意到一旁的霍曜臣一上车就将外套脱了下来。
在开车经过街边一个垃圾桶的时候，霍曜臣减缓车速，直接将外套扔了进去。
这种手工西装随随便便都是数万的昂价，小雅微微不解的问道：“霍总，您为什么要把外套扔了。”
“脏。”霍曜臣简短的吐出一个字。
小雅脸上笑容僵了一下，刚才只有她碰过霍曜臣，霍曜臣这个字明显说的就是她，小雅顿时咬唇，不甘心的解释道：“霍总，我真的是第一次出台，我很干净，不信等下你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曜臣打断，“出来卖，和正在卖还没卖出去，都是卖，你干净在哪里？”
霍曜臣向来毒舌，除了楚云羡，对其他女人从来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
小雅自尊心受创，眼泪吧嗒吧嗒就掉，“霍总，你嫌我脏为什么还要带我出来？”
霍曜臣沉眸，冷冷看着小雅，“闭嘴。”
小雅被他的眼神吓的心里一怵，悻悻的闭上嘴，不敢再出声。
霍曜臣开车带小雅来到了浅海湾别墅。
自从认识楚云羡以后，霍曜臣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这里。
霍曜臣直接带着上了楼，进了卧室，霍曜臣直接走到床头柜里，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然后又走回小雅面前，将东西扔到她手中，冷冷道：“戴上。”
小雅低头一看，发现手中的东西一个天使面具，面具有些地方都磨损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霍曜臣的意思她不敢违背，便按照霍曜臣的意思，将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戴上面具后，小雅的脸顿时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和秀气的樱唇。
面前的脸和记忆中kg的脸重叠了一下，霍曜臣又道：“笑。”
“霍总，我……”小雅有些不知所措。
霍曜臣不耐烦的皱眉，“我让你笑！”
小雅被霍曜臣身上的冷意吓到噤声，立刻按照霍曜臣的命令，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面具后的眼睛微微弯起，但是眼睛里的恐慌和小心却完全和记忆中的不一样。
霍曜臣不悦，“我让你笑，不是让你哭！”
小雅没办法，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害怕，再次挤出一个笑容。
这次，霍曜臣直接伸手将她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
小雅慌乱道：“霍总，我是不是哪里又没做好……”
霍曜臣看着手中的面具，淡淡道：“她从来不会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