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巨大的疼痛袭来,少年快要晕厥。
“闭嘴。”
绫清玄有力的指腹点着他身上的大穴,每一次用力都输入了内力和灵气。
尽管原主这身体修的是魔功,但内力还算纯粹。
云阙没了武功,只有将经脉重新修复才有恢复的可能。
意识到身后的人在帮自己,云阙贝齿咬唇,忍受着一波一波的疼痛。
半柱香的时间,少年莹白的肌肤上挂满了汗珠,随着绫清玄松手,他整个人朝后倒去。
喘着粗气,眸子被水雾给笼罩,白皙的脸颊被捏住,他目光微闪,看向那一脸冷清的少女。
“清儿。”
各取所需,只是利用。
他们只有这样的关系。
绫清玄离开床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快速躺到床上,闭眼休息。
突然颓了是怎么回事。
小家伙练的云氏剑道,吸了本座的魔教功力。
这么刺激的吗,还真被吸了。
休息为大。
绫清玄闭上眸子。
另一边,云阙望着那半开的门,冷风吹拂,让他清醒许多。
他不明她突然回去是怎么回事,但身上以前的能力渐渐涌了上来。
关上门,他在床上闭目运转着内力,感受着逐渐回来的力气。
清晨,绫清玄觉得脸有些痒痒,好像是头发在脸上拂过。
身上的衣服也在被缓缓掀开,她猛地睁眸,身上覆着的男子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早。”
少年身上暖洋洋的气息笼罩着她,唇瓣微弯,“要做吗?”
绫清玄伸脚将他踹到地上。
疯了,一大早的就发情。
用被子捂着脑袋,绫清玄继续睡觉。
少年屁股摔疼,闷哼一声,他爬到床上,这会儿老实地躺在绫清玄身边。
“清儿,秘籍你昨天收回去了,还没给我。”
原来是要秘籍的,早说啊,吵她睡觉做什么。
绫清玄从被子里丢出几本秘籍,然后丢出了一把剑。
云阙面色微愣,怀疑她这是个神奇的被子。
剑这种危险的东西也能放在里面吗。
他堪堪接过,轻声,“我在外练剑,有事叫我。”
绫清玄缩成一团。
快滚快滚!本座要睡觉!
一下从现代作息调整到古代作息,还要个适应阶段。
云阙瞧那一坨鼓起来的被子,意外地轻松笑了笑,意识到自己放松了警惕,立刻绷直了身体,拿着剑出去。
少年从小与剑相伴,深得剑道,功力回来了一些,他做出几个基础的动作之后,快速进入状态。
步伐移动变化,两袖迎风挥舞,仅仅是发力挥剑,那昨日绫清玄停留过树梢的大树,便应声而倒。
少年胸腔起伏,呼吸急促,他眸色冷冽地擦拭着剑,眼尾带笑。
再过几天,他便能恢复从前功力的一半。
手指微顿,他看向那间屋子。
这一切,都多亏了那个妖女。
“云阙。”女子嗓音微软,从另一边走来。
云阙抬眸,蹙眉,黑衣女人,魔教妖女灵清儿的得力手下,芍嫣。
少年自凌风而立,发丝飞扬,一颦一笑都撩人心弦。
芍嫣莫名紧张起来,之前夜色太黑没仔细看,这会儿意外发现云阙竟媲美绝色。
若那天晚上圣女没提前回来的话,进房间的人应该是她。
如此绝色,在床上
“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神看我。”
少年声音慵懒,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疏离和嚣张,他举起剑,直指芍嫣。
半眯的眸子,令人深陷。
芍嫣乃灵清儿得力手下,魔教中敢惹她的人甚少,就连江湖人士都得跟惧怕灵清儿一样惧怕她。
可这男子,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心里的旖旎消散,芍嫣甩开腰间的鞭子朝他划去,“找死!”
区区一个自荐枕席的男子,有什么资格羞辱她。
鞭子上带着倒刺,上面还有红黑的血液,云阙闪身躲过第一击。
相较之前,他速度有所下降,却并不妨碍与芍嫣的对抗。
“强弩之末。”芍嫣嗤笑,趁他身体虚晃,用力将鞭子甩了过去。
千钧一发,在鞭子快要伤到云阙的时候,云阙手中的灵剑铮的一声,散发出剑气,竟弹开那鞭子。
血红的倒刺朝着芍嫣面颊挥去,她尖叫捂脸已来不及。
“啊!”
“我的脸!”
灵剑在空中转了几圈,竟跟有灵性一般,朝着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大门飞去。
握住剑,绫清玄半坐在床上,神色不耐。
吵死了吵死了。
不让本座睡觉,本座弄死你们!
红衣女子身上带着的戾气,让芍嫣跪倒在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清儿。”回过神,云阙如灵鹊般到了她身边,神采奕奕盯着那灵剑。
她竟已达到控剑的地步!
绫清玄把玩着剑,没理云阙,她看向那地上捂着脸颤抖跪着的芍嫣,冷声,“你们刚在做什么。”
芍嫣咬牙,本应该让她兴奋的鲜血,此刻却刺鼻作呕。
“圣女!芍嫣好歹是您的手下,云阙竟出言不逊羞辱,芍嫣想帮您教训他,望圣女明鉴!”
以往她在圣女面前言说,圣女都会信任她,站在她这边。
仅仅是一个男人而已,圣女怎么会敌对她这个得力手下?
绫清玄哦了一声,看向云阙。
少年也不解释,浅笑吟吟看她。
很好,小家伙真是把自己利用到极致。
绫清玄把自己的灵剑重新塞到了他手上,对芍嫣冷声道:“记住,他是我的人,与我平起平坐,也是你的主子。”
“不听主子的话,妄议主子,芍嫣,惩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想起那令人惊惧的惩罚,黑衣女子的手颤抖放下,半张脸被自己的鞭子划伤,红了一大片。
她额头碰地,咬牙,“圣女,芍嫣知晓,没有下次。”
绫清玄忍住打哈欠的举动,挥手让她退下。
院子里恢复平静,少年这才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你的人?”
他凑近,紧紧盯着她,语气暧昧。
绫清玄一脸冷漠,“连她都打不过,今天不准早睡。”
云阙:
他是来自荐枕席的,不是被她训的。
少年突然有些看不明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