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陈一筒正装睡,准备等太皇太后睡着后,进空间修炼修炼。
等了半天,估摸着对方差不多该睡着了,刚要动作,旁边的人影却先动了动。
太皇太后伸出手在陈一筒面前挥了挥,小声道,“一一,你睡着了吗?”
陈一筒不知她要做什么,假装睡着,静观其变。
太皇太后见她没动,又用手指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一一?”
确定她没反应后,悄悄起身。
双手撑在陈一筒身子两侧,将她罩在身下,俯身慢慢靠近。
陈一筒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
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太皇太后脸上的汗毛她似乎都能感应到。
她在干嘛?
陈一筒懵了。
她不会是要……
陈一筒心中正为自己的猜测惊呼,太皇太后突然停下,脑袋慢慢从她脸的位置往下移。
越来越下,越来越下……
长长的睫毛扇动着,若有若无地从她颈间划过。
暖暖的呼吸,像一根轻柔的手指,从上而下抚过,一直抚到她胸口的位置。
陈一筒浑身痒痒的,紧张地肌肉都僵硬起来。
就在她实在忍不住,想要一脚把太皇太后踹开的时候,太皇太后动了。
太皇太后伸出手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大手顺着身体摸索着来到衣领的位置,又轻轻扯开她的里衣。
随着衣服被扯开,陈一筒感觉太皇太后的脸渐渐靠近自己的胸口,整个胸前都热乎乎的。
陈一筒感觉自己再不醒,那喷洒着热气的脸都要杵到自己身上了,“唰”地推掌撑住太皇太后的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太皇太后,你在干嘛?”
太皇太后手还扯着陈一筒衣领,没想到她突然醒了,看看陈一筒又看看自己手搭的位置,一惊,慌乱解释道,,“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一筒借着微光,看着太皇太后爬满红晕的脸,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堂堂太皇太后居然喜欢女人。
难怪她非要和皇上争自己。
难怪白天自己换衣服时,她直勾勾地盯着看。
还扯什么害怕,非要自己陪她一起shui。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现在想来,一太皇太后,如此高贵的身份,才认识头一天,就要和她交心,和一宫女做闺蜜。
简直千古奇闻。
这么奇怪的事,她居然都没有察觉。
她震惊道。
“你居然是……”
太皇太后也就是宁风悦,见她已经发现自己想要寻找标记的事,暴露了身份,咬咬牙承认道。
“是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你现在一定很怕我吧?”
陈一筒见她十分受伤的表情,不忍道,“其实这也不怪你,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不过人与人是不同的,我并不是属于你那个人。”
宁风悦抓着她的胳膊道,“你还不肯承认,就那么讨厌我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又怎么会不是那个人?
如果你不是那个人,又怎么知道我刚刚是在做什么?
你根本在说谎。”
陈一筒懵哔地眨眨眼。
啊咧。
我理解你,还理解错了?
虽然我并不觉得喜欢女人是什么错事,但不代表我也和你一样喜欢女人啊。
宁风悦激动道,“我一直不说,就是担心你怕我。
本想瞒着你,等着有了结果再坦白。
既然如此……”
陈一筒扯着被子,捂住胸口,一脸惊恐道,“你还想有结果?”
两个女的,啷个开花结果?
宁风悦一瞬不瞬地盯着陈一筒胸口,“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说完,一把扯住陈一筒衣领。
陈一筒看到她直勾勾的眼神,倒吸一口凉皮,“等等。
我,我肚子痛,想出恭。”
听说遭到侵??犯,拉坨米田共在裤子里就可以逃过一劫。
她已经这样说了,太皇太后应该会放过她吧?
宁风悦一脸忧伤,“你又要逃吗?”
哎呀。
你这幅表情是几个意思?
现在式微的是我啊,你忧伤个什么劲儿?
怎么搞得好像我欺负你,又负了你一样?
宁风悦道,“你放心,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
陈一筒默默翻个白眼。
我信你个鬼。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先说看看绝对不摸,等看过了又说摸摸绝对不进去,结果到最后什么做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
宁风悦见她不信的表情,发誓道,“我保证,不管你是与不是,我都绝不会做什么。”
他不知哪里摸出一把剪刀,“若有违背,我就以命相赔。”
陈一筒看着她已经被剪刀戳破,渗出血的脖子,一个激灵。
雾草,这太皇太后不仅喜欢女人,还是个神经病。
不就摸摸的事儿,至于以命相抵,如此过激嘛。
惹不起,惹不起。
她悄悄从太皇太后身下抽出一条腿,就准备逃。
宁风悦察觉到她举动,难过道,“你还是要逃?”
陈一筒怕刺激到她,连连摆头,“不逃,不逃。”
嘴里说着,另一条腿却已经伸了出去。
宁风悦急了,手放开她的衣领,“好好好,我什么都不做。
你不是想知道祭祀大典的事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别走好不好?”
“额……”陈一筒一心只想脱离这个神经病的魔掌,“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宁风悦自顾自道,“祭祀大典持续时间一年,从下个月开始,每隔十天便会举行一次。”
陈一筒一点一点往外挪,敷衍道,“嗯嗯。”
宁风悦继续道,“进入祭祀大典的太监宫女确实会有生命危险,通常进去后便无人生还。”
陈一筒嘴角扬起职业假笑。
所以每一次祭祀大典大家都有去无回,百??姓们还觉得那是个美差?
是他们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
我信你个鬼。
自从知道她精神状况不太对劲,陈一筒现在听她的每一句话都当在听神经病发言。
宁风悦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并不需要进去。
你真正需要担心的是……”
陈一筒终于从太皇太后身下挪了出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语速极快道。
“太皇太后,我憋不住啦。”
说完不等宁风悦再说话,风一样,一溜烟儿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