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这次没有回景家,而是去了自己的私人公寓。
他平时不怎么到这里住,只是偶尔会来休息一下。
景沿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逃避家里,谈女士的“催嫁”。
钟业和杨周帮景沿简单打扫了一下公寓,很快就离开了。
偌大的公寓只剩下景沿一个人。
景沿这时候想起郁烛了。
在车子里时,郁烛那么主动地勾引他……对他又是搂又是抱的,一点都不矜持。
他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女人?
可景沿发现自己的内心和思想出现了严重的分化行为。
在思想上,他很抗拒郁烛,可在内心,他又渴望郁烛的靠近。
为什么会这样?
景沿也说不上原因。
大概可能是郁烛那女人身上有着一种十分致命的吸引力吧。
景沿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了郁烛贴近他脸的那一幕。
当时她贴得很近,几乎只差半寸距离,就要亲上来了。
可她没有亲。
他碰过郁烛的唇瓣,又娇又软,和她的腰肢一样。
都很诱人。
景沿越想越歪,最后竟然脑补到了一些不健康的画面。
他一股火气憋在胸膛中,最后还是慌忙地逃去浴室洗了澡。
当晚。
夜幕四合,黑沉沉的天压下来,林梢被夏风吹动,摇着动听的曲子。
景沿躺在床上睡觉,不知不觉中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是睡着了。
景沿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景沿下意识想反抗,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的手脚都动弹不得了。
压着他的女人笑吟吟开口:“景沿,你要乖乖听话哦。”
那女人的脸很模糊,几乎看不清是谁,但她一开口,景沿就听出来了。
是郁烛的声音。
又娇又媚,有着一股婉转动人的清透声。
郁烛压在他的身上,倏地低下身子贴近他,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很细微的疼痛。
给人一种十分的刺激。
景沿控制不住地轻嘶了一声,紧紧拧住眉头:“郁烛,你在干什么!”
景沿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生气,但郁烛不怕他,依旧对他肆意妄为着。
郁烛从景沿的下颔一点一点探上来,最后压在唇上。
景沿瞳孔倏地一缩,紧张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里,怦怦乱动。
景沿只能被迫接受郁烛对他动手动脚。
下一秒,郁烛松开了他,又附在他耳畔边吹了一口气,低低喃道:“景沿,你是不是不行?”
景沿:“……”
又是这句话!
他那颗胡乱荡漾的心一下子从顶端跌到了谷底!
景沿气得额头太阳穴突突跳动了两下,苦苦压抑的情欲几乎要爆发。
下一秒,他睁开了那黑沉沉的眸子。
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景沿急促的喘息着,听起来十分压抑又克制。
剧烈燃烧的烈火还在不停肆虐着那片原野,几乎是寸草不生。
景沿低头一看,暗暗低骂了一句十分不绅士的脏话。
他起床去了浴室。
高挂的明月把这片城区照得亮堂亮堂的,是铺洒下来的银霜。
------题外话------
小景:我不对劲儿!我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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