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见状,露出标准的假笑:“导演,你难道不乐意帮我这个忙吗?”
导演:“啊,这……”
他真的很为难啊!
那边的沈奉婕忍着痛开腔:“郁烛,是我做得不对,你别为难导演了,你不就是想要我赔偿吗?我赔!”
瞧瞧,沈奉婕这女人多会装。
好人都让她给做了,而郁烛只能被她说成是恶人了。
郁烛冷呵了一声,当着导演的面,把那个快递盒子拿了出来。
然后,她狠狠用力,把那个快递盒子丢到沈奉婕那边。
不偏不倚,正中沈奉婕的脸。
沈奉婕被一个破快递盒子砸到了脸,下意识失声尖叫起来。
手指上还没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开。
导演和工作人员都看傻眼了。
郁烛……她竟然,这么敢?
郁烛拿快递盒子丢了沈奉婕后,抱着剩下的东西,越过导演,离开了。
导演缓了好一会儿,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
他现在只觉得头疼。
嘉宾们又开始闹矛盾了。
景沿慢吞吞走进屋子里,迎面撞见了气冲冲的郁烛,脚步微顿。
郁烛也瞧见了景沿,她冲着他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景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郁烛抱着东西回了房间,把门反锁,打算谁也不见。
她把剩下没被破坏的墨砚拿了出来,放到一旁的柜子上。
而那捆已经被划破了的卷轴,郁烛解掉绑绳,打开看了一眼。
在卷轴中间,出现了一道又长又歪的划痕,破了。
郁烛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告诉自己不要动怒,不要使用暴力。
可……她真的很心疼这份卷轴。
郁烛越看越心烦,干脆把那份卷轴重新卷了起来,绑好放到一旁。
清晨的阳光从帘子里钻进来,小心翼翼地冒了头。
郁烛盯着那束阳光,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膝盖沉思。
还是不解恨。
她应该再扔得狠一点重一点,最好是把沈奉婕那个死女人的丑恶嘴脸给砸歪!
郁烛埋着脑袋在膝盖上,门那边传来了动静,是有人在敲门。
郁烛一动不动。
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导演敲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人都没有动静,他无奈地望向景沿。
景沿扯唇低斥,对他表示十分的嫌弃:“没用。”
导演:“……”啊这,又被骂了。
景沿走上前来,逼导演退开了位置,“你赶紧走吧,别来妨碍我。”
再一次被嫌弃的导演:“……”
他这导演,当得可真憋屈!
一直被嫌弃的导演走了。
景沿终于抬手敲了门,叫了两声里面的人的名字:“郁烛,开门。”
郁烛听见了景沿在叫她,她从床上下来,拿镜子照了照自己憋红的眼眶,还是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景沿那臭男人就强行挤了进来。
景沿眼尖发现了郁烛的眼角泛红,这是哭过了吗?
郁烛伸手就冲着景沿要抱,语气听起来闷闷的:“景沿。”
景沿没动,静静地站着看她,“嗯?”
郁烛又叫了一声,“景沿。”
景沿:“……”
你倒是开口说啊!
------题外话------
要票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