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开始当鸵鸟了。
景沿也不笑话她了,稍微用力,温柔地将她的小脸蛋给扒拉出来。
“你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郁烛反驳他:“我才不会!”她又不傻。
景沿手伸到她的胳肢窝下,将她整个人儿往上提了几分,与她平视。
“烛宝,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景沿还惦记着这件事儿。
郁烛可不想这么轻易地答应了他,依旧吊着他的胃口:“再说吧。”
“我等不了了。”景沿低下来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缱绻又缠绵。
轻微的疼痛刺激着郁烛的大脑神经,她不自觉地软下了身子。
景沿摁住她,一寸一寸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轻佻。
郁烛娇嗔了一声。
最后,郁烛向他投降了。
郁烛靠在景沿怀里,低声呜咽着,声娇人媚,活脱脱一只勾引人的女妖精。
景沿哑着嗓子低笑:“烛宝,给么?”
郁烛怕他还会这么折磨她,终于妥协了,“给……”
景沿坏得很,明明已经心知肚明了,还要明知故问:“嗯?给什么?”
郁烛在心里骂他。
这臭男人,她真想狠狠给他两巴掌!
郁烛红着眼角,又是一声低呜:“唔……给、给你名分。”
景沿这次满意了,但他还不乐意放过郁烛,“那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臭男……男朋友。”郁烛差点就要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口了。
嗯?
臭男人?
景沿已经看破了郁烛那点儿小心思,不过他也不介意。
既然郁烛都叫他臭男人了,那他就干些更过分的事情吧。
景沿惩罚性地掐住郁烛的小细腰,手指在她的唇角上压了压。
“烛宝,你不乖哦。”
郁烛完全反抗不了景沿了,一个劲儿地卖惨装可怜:“呜呜呜。”
“别哭了,你再哭的话,我可能会让你……”累死在这张床上。
后面的话,景沿贴到了郁烛的耳畔说,惹得她顿时红了面颊。
郁烛哭得更凶了。
景沿没想到会适得其反,脑子慢慢冷静下来,也不敢再碰她了。
郁烛发现自己身上的所有禁锢都松开了。
等她缓过神来时,只听见了浴室门摔上的那一声“砰”。
景沿逃进浴室里了。
郁烛从床上坐起来,扒拉了一下凌乱的长卷发。唇角微弯。
她的目的达到了。
景沿进浴室里会干些什么,郁烛都心知肚明。
她就是想让景沿正视,他会对她产生欲望的事实。
当然,她也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郁烛赤着脚下了床,瓷砖地面的冰冷侵袭上来,让她的思绪凉了下来。
她懒得穿鞋子了,就这么光着脚走到了浴室门口。
郁烛并不打算敲门,拧开门把手,直直闯了进去。
她开门的动静很小,并没有惊扰到景沿。
男人背对着门口,喘息声很沉重。
郁烛隔着一段距离,都清晰地听见了他的气息,压抑又低哑。
郁烛也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只是慢吞吞靠近他,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景沿的身躯登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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