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晏应一声退下去,留催佳云和皇帝在御书房说话。
皇帝打开周瑾玉递来的镯折子看完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小子还没到边境呢,就开始要粮草了。
这边境打不打得起来,还是两说,竟是先把粮草给要了。
这几年我大周风调雨顺,可因和匈奴一打就是这么多年,实在是入不敷出啊!
更不要说边境还没打仗,提前调粮草准备好是没有错。
可是一下要这么多,户部户那边怕是没同意。”
这点催佳云也有想过,便道:
“皇上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七皇子如今不是还没有到边境吗?
他完全可以沿途征粮,顺便查看各地粮仓储藏粮食的情况,如此岂不是一举两得。
还有就是我们从京城给他运粮过去,这一道工序要花费很长时间。
毕竟从京城往那边境又是要走好久,那还不如让他一边走一边征,等他到了边境粮食也真够了!”
皇帝听她这法子,不由一笑点头道:
“不错不错,你这法子甚好!
至于你说的旱极必蝗,这件事,嗯,还要和一众朝廷官员商讨一番,才能决定是否要出防蝗的政策。
要是没有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
“是皇上,臣女这就告退了!”
皇上点点头,也不问她七皇子的奏折是从哪里来的。
催佳云离开御书房后就打算直接出宫,却被小太监拦住
“催姑娘,太后娘娘有请!”
这小太监的话刚说完,脖子一疼人就晕了过去。
催佳云为了不去给太后请安,直接把来堵她的小太监给打晕,也是没谁了。
动作干净利索的打晕了小太监后,她便直接出宫。
谁耐烦去后宫应付那些女人?
得知她出宫的消息,太后将手中茶杯砸到地上,真是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竟然敢打晕哀家派去请她的人,这个姓崔的丫头简直要上天了!
静安侯府怎么办的事?
既然都将崔家那一脉都给认了回去,为什么独独漏下他们兄妹几个?”
这话是对身旁嬷嬷说的,她身旁的嬷嬷也无法理解静安侯府的行事。
“回太后娘娘,要不老奴去静安侯府提点一番?”
“去!去静安侯府问问那静安老侯爷,他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那东厂那边?这位崔姑娘一早还将魏公公给告到了皇上面前,为的是崔家她那生父和后娘。
要老奴看那丫头到底还是怕人说闲话,这不就主动出面让皇上帮着说话,要放过崔家那对夫妻了!
回头不如在她那两个兄长身上做做文章。
听说她那大哥从军营回来还没定下亲事,您看要不要?”
太后听她这么说,点头道:
“要!哀家想一想谁家丫头更合适,哀家给指的婚,就不信他们敢不遵懿旨!”
催佳云办完事,回去的路上让马车车夫将车赶到东厂那边。
看着催老二和冯氏被东厂给放出来,这才对车夫道:
“回府!”
本以为今天就没什么事了,却没想到二哥带下衙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了刺杀。
上次是二皇子所为,这次对方黑衣蒙面,看不出是哪个势力所为。
可即便看不出来,催佳云又不傻,难道还能不知道是东厂动的手脚吗?
哐当!一只茶杯被顾晏给砸在地上。
一旁伺候他的小公公,何来回话的小太监对视一眼。
看来他们家厂公对崔家兄为当真有些不一般,这会儿听到催家二爷被刺杀,竟然这般震怒!
“厂公您看,这事咱们要管吗?”
“当然,不管!
回头让人盯着东厂,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另外叫人看着这催家兄妹,看是否还有别人想要自杀她们兄妹。
我们西厂很久没有立过大功了,这次咱们就吃个大的!”
感动他顾晏的孩子,问过他没有?
催佳云见二哥身上,被划了好几条口子,也是危险的眯起。
看完二哥从他院中出来,他一边走手中一边捧着一竹筒装的奶茶喝着。
只是没喝两口那吸管一头就被她咬得稀烂。
回到自己院门口的时候,催佳云将竹筒中的吸管抽出来扔在地上,冷笑一声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当天夜里东厂起了大火。
东厂魏公公所住的宅院也起了大火,差点将他给烧成灰。
胃肠空气的跳脚,究竟是和平敢在东厂和他的府邸放火,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然而不管怎么查,始终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天晚上过后,魏厂公自然是要换个地方睡觉的。
可就在他患的这座宅子上空,一只猫头鹰口中叼着一枚火折子,另外一头猫头鹰,爪子上抓着一个黑色铁球。
只是那黑色铁球的一头露出两根中指长的一线,也不知这东西威力如何,这两只猫头鹰可不管这些,反正他们是人类在杀人类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昨天晚上送的那是桐油,这今天送的好像有些不一般。
主人还吩咐过,主人还吩咐过什么事来着,竟然给忘了。
不管了,一只猫头鹰口中叼着的火折子,凑近那黑色圆球的米线一点就死了,医生已现找了,另外那只猫头鹰将黑色圆球从爪子上一松
大圆球就掉了下去,位置正好是魏厂公的我房。
“我想起来了,主人还吩咐扔完就赶紧飞走,不要在原地停留,否则会被殃及池鱼!”
两只猫头鹰拍着翅膀就飞走了,他们刚飞出去没五秒,就听。”
“砰”!的一声魏公公住的房子被炸了!
那两只猫头鹰被波及,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魏公公就惨了,他正在卧房里休息。
没想到忽然一个雷劈下来,竟然把竟然劈到了他的卧房,这回头可怎么说?难道要说自己被雷劈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
关于工厂的魏公公被雷劈这件事,就成了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早朝上皇帝看着魏公公,也是一脸惊奇
“爱卿啊,听说昨晚你被雷劈了?
这好端端的怎会有雷劈?”
魏厂公嘴角角抽了抽,他哪里知道这雷怎么这么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