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熟悉的倩影,石哈默以为自己在地牢里呆久了,心里头朝思暮想着,此时出现了幻觉了呢!毕竟,梁紫娟贵为乌陀国的皇太后,年轻貌美,傲娇的很呢!
同他之间也仅是逢场作戏,利用他罢了!只是他同梁紫娟之间鱼水承欢之后,对她动了真情!
望着由远及近,熟悉的背影,石哈默用手轻轻的柔了下眼睛,又开始仔细的往牢房外头看了起来。
梁紫娟跟随着张羁和护卫,穿过一间间的牢房,她悄悄地打量着里头的环境,唯独没有见着石哈默,心里难免有些不安。
“张元帅!在地牢里走了这么长的路,哀家为何还未曾见到石元帅的身影?张元帅不会同哀家使阴招吧?”梁紫娟心里头非常的不安,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她怎么说,也是乌陀国的皇太后,若是在张羁跟前表现的不够淡定的话,很容易失去气场,让张羁看笑话呢!
“梁太后徐娘半老,若是本帅借故把你关押在这山水关的大牢中,陪伴石元帅的话,整不好石元帅会非常感谢本帅呢!”看着梁紫娟一脸担心石哈默,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张羁心里头难免觉得有些好笑呢!
见梁紫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又得知她同石哈默之间的风流韵事,张羁少不得要调侃她一番。
“大胆!竟敢戏弄哀家!若是哀家离开山水关,便要取你狗命!”梁紫娟怒道,她堂堂一个乌陀国皇太后,却遭张羁调侃,心里头非常的愤怒!以为张羁不尊重她呢!
“既然梁太后要取本帅的性命,那为了防患于未然,本帅应该命人把你关押在这山水关的地牢中!有了梁太后的陪伴,相信石元帅过得不会太孤单呢!”见梁紫娟动怒,张羁瞬间乐了起来,他双手抱着胳膊,凑到梁紫娟跟前小声,一脸坏笑道。
在他看来,梁紫娟假正经,同石哈默之间关系暧昧,在他跟前有什么好一本正经呢!
“把哀家困在山水关的地牢中?张元帅是同哀家说笑吧?哀家可不觉得这玩笑好笑呢?”听完张羁的话,梁紫娟心里咯噔了下,她没有想到张羁居然如此的狡猾,居然敢调侃她!
“假如本帅把梁太后关押在这地牢中,贵国的国君又能耐我何?大不了本帅写个书涵向圣上请求增加援兵,踏平整个乌陀国!”张羁一脸霸气道,梁紫娟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似同她说笑的,她心里头也开始害怕了起来。
毕竟,她贵为乌陀国的太后,真正能够拿出手的人,能够信任的人就梁易和石哈默,然而梁易要管理乌陀国的朝政,让他领兵打仗,自然是不可能的!
石哈默如今被张羁关押在这山水关的大牢中,自然是什么忙都帮不了她呢!
此时,她心里头还真害怕,张羁突然一个不高兴,真的率领大顺王国的兵马,踏平乌陀国呢!
“张元帅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先前同哀家的一番约定,不会出尔反尔吧?”梁紫娟小心翼翼的问道,此时,她犹如被人掐住了咽喉,任由他人摆布呢!
她完全相信张羁的胆量,倘若她把张羁给惹恼了,张羁一个不高兴,寻个由头把她关押在山水关的大牢中,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石哈默就是前车之鉴呢!张羁敢拉下脸把石哈默关押在山水关的大牢中,又怎么不敢关押她呢?她要是被张羁给关押在这山水关的大牢中,那可是唤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在乌陀国她贵为皇太后,可是养尊处优的很呢!
然而在山水关若是成了囚犯,被关押在地牢中的话,可不会有人会好心的来救她离开山水关呢!
“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只是梁太后咄咄逼人,让本帅不得不好好考虑是否把你留在山水关呢?”张羁玩世不恭道,在梁紫娟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元帅该有的威严呢!
“若是张元帅能够按照先前同哀家的约定,放石元帅回乌陀国的话,哀家会感激张元帅的恩德呢!
若是张羁往后有什么难处,需要哀家相助的话,哀家不会借故推辞呢!”为了讨好张羁,梁紫娟只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她贵为乌陀国的皇太后,还从来没有如此几声下气的同人说过话呢!张羁同她说话虽然狂妄了些,但她心里头却很是佩服他的胆识呢!
只是张羁是大顺王国的主帅,并不能为她所用,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好好重用张羁呢!
“既然梁太后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那本帅恭敬不如从命呢!哪天本帅闲得慌,跑去乌陀国游山玩水了,梁太后可别一个翻脸不认人,命人把本帅给关押了起来呢!”张羁同梁紫娟乐呵呵的说道。
“那是自然!既然哀家答应了张元帅,又怎么会食言呢?”梁紫娟道,既然张羁仅是去她的乌陀国游山玩水,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梁太后口说无凭!今日在这地牢中,倒是同本帅说的好好的,明日离开了地牢,矢口否认的话,那本帅岂不是吃了大亏呢?”张羁似笑非笑道,既然要去乌陀国游山玩水,那可不是嘴上说说了事,他是要玩真的呢!
“既然哀家答应了张元帅,自然是不能嘴上说说了事!哀家送张元帅一块通关腰牌便是啦!”梁紫娟嘴里说着,便命人递给张羁一块金光闪闪的通关腰牌。
张羁也不客气,直接伸手从梁紫娟手中接过了通关腰牌,一番查验后,方对梁紫娟道:“多谢梁太后!”
“谢就免了!哀家希望张元帅能够信守承诺,放石元帅回我乌陀国呢!”梁紫娟见张羁此时满脸堆笑,看起来似乎很开心,便借机旧事重提呢!
方才,张羁也仅是吓唬梁紫娟罢了!并不会强行把梁紫娟给关押在山水关的地牢中,毕竟,赵宗钰还没有想着要他灭了乌陀国呢!
三皇子、四皇子还未满周岁,赵宗钰不宜制造过多的杀戮呢!乌陀国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大,但是,要一口气吞下乌陀国的话,可不是那么的容易!
乌陀国侵犯大顺王国的边境,大顺王国要出师有名,才能寻找借口攻打乌陀国的城池呢!
眼下,梁紫娟矢口否认自己命令石哈默攻打山水关,张羁手中的证据也不是非常的充足,令人心服口服,因此,趁梁紫娟求和要人之际,他仅能退而求其次,要求割让乌陀国的渊明关归入大顺王国的版图中,如此一来,便可间接的隔断乌陀国同大宛国的联系呢!
“本帅答应梁太后的事情,自然是要办到的!诺!石元帅就呆在这过去第三间牢房里头!”张羁望了一眼前方的牢房,同梁紫娟说道。
“多谢张元帅!哀家可否单独同石元帅聊几句?”梁紫娟道,意识到张羁的厉害之处,此时,她同张羁说话也变得客气起来,不敢端太后的威严压他。
“自然可以!”张羁道,他冲跟在身旁的狱卒点了下头,狱卒便带着梁紫娟前往关押石哈默牢房。
而张羁等人候在原地,按照梁紫娟的意思,给他们二人留了空间。
“哈默!”梁紫娟见石哈默一直盯着她,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身上过,便一脸激动的唤道。
“太后!”直到听到梁紫娟的声音,石哈默才敢相信梁紫娟来地牢看他了!
“是哀家!”梁紫娟道,她见石哈默关押在地牢中蓬头垢面的,瞬间心疼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要于石哈默相拥呢!
“太后!本帅自从关押在地牢中之后,便再也没有沐浴更衣过!身上臭熏熏的呢!太后别靠近我,若是弄脏了您的衣裳,本帅心里会难过呢!”梁紫娟想同他相拥,石哈默却一直躲闪着呢!
“胡说!哀家都不在乎什么!石元帅还担心啥呢?”梁紫娟见石哈默躲闪着她,心里欲发的难受呢!
“很高兴太后能够来牢房中探望本帅,只是,此地牢并非太后久留之处,若是张元帅向太后使阴招的话,只怕太后也离不开这地牢呢!
本帅如今被困在这地牢中,自身尚且难保,又怎么有能力救太后离开这是非之地呢!”石哈默一脸担心道,他同张羁交过手,张羁的心思他摸不透,总觉得张羁有些狡猾呢!
“帮我向张元帅传个话,哀家要见他!”听完石哈默的话,梁紫娟一声不吭的跑到牢房外头,同狱卒说道。
狱卒二话不说,便离开牢房,把张羁等人给请了过来。
“这么快就聊完了?本帅还以为你们二人,有好多心里话要说呢?”张羁痞痞的看了一眼梁紫娟和石哈默后,一脸坏笑道。
“既然哀家已经答应张元帅把渊明关归入大顺王国的版图,哀家可以带着石元帅离开地牢了吧?”梁紫娟道。
“把渊明关的城池图证给本帅,梁太后便可带着石元帅离开了!”张羁道。
……
同张羁办完渊明关的交接手续后,梁紫娟一脸疲惫的斜靠在延寿宫正殿的主位上。只因判断失误,她差点害了石哈默的性命,看着石哈默一脸宠溺的替她捶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
正殿中一阵沉寂后,石哈默还是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臣攻打山水关失利,未能完成太后的愿望,望太后责罚!”
“攻打山水关并非石元帅的错误,而是哀家判断失误,中了顺义帝的计谋,差点让石元帅去送死呢!”梁紫娟道,她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低估了赵宗钰的能力。
“太后说哪里的话,难得太后对本帅如此的上心,若是本帅被俘后,太后完全可以不闻不问,如此一来,顶多臣被敌军斩杀,渊明关也不会归入大顺王国的版图呢!”石哈默道。
“胡说什么呢!”梁紫娟伸手捂住了石哈默的嘴后,说道:“那渊明关本就是个麻烦,划给大宛国也好,往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向大宛纳贡了!
为了让你脱身,哀家把攻打山水关的责任都推到了你身上,石元帅不会怪哀家吧?”
“自然不会!臣……”石哈默动了动嘴唇,后面话居然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