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官塔那摩监狱外面,大门处早已被人暴力轰开一个百十米的缺口,一个身影颀长,气质冷傲,带着面具的男子高高站立在房顶之上,目光冷冽的注视着
正是苏昊的结拜大哥,柳南生!
实力,神级修士,筑基初期!
正是他出手将官塔那摩这边冲出来的百十个拿着热武器的卫兵给通通施法杀死了,接着柳南生就不出手了,而是站在房顶上,监控整个官塔那摩。
容冷厉,双手之上带着一副手套,正和官塔那摩守卫的大宗师交手。
正是苏昊的二哥神拳燕九,大宗师巅峰修为。
一双铁拳,纵横四海!
另一边,一个身形壮硕,形容粗狂的汉子,手拿两柄开山斧,大开大合,叱咤之间,与几位宗师动手。
乃是苏昊的三哥石铁牛,实力大宗师。
三人本是边陲一带赫赫有名的绿林人物,意气相投,结为异姓兄弟,笑傲武道界。
而且,三人平生做事,只问喜好,蔑视世俗规矩,杀人无数,可以说是亦正亦邪的江湖武者。
苏昊因为前面一次出外历练,仗义疏财,豪气干云,爱管不平之事,在一次对付啸聚山林的强盗时,表现出非凡的胆识和豪气,因而和柳南生三人结识,相谈之下,大为投机。
故而,四人烧黄纸,歃血为盟,祝告苍天,结为八拜之交,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因为,柳南生三人江湖风评不佳,往往被视为邪魔外道,苏昊又是天道门正派弟子,身份不同,立场相悖,是以并未公之天下。
这也是苏昊的气运加身,可以和三个武道高手成为兄弟,三人苏昊最小,因而是老四。
柳南生三人作为大哥对于苏昊也是颇为关照,前一次相见已在一年前了,对于苏昊很是想念,于是一同前来探寻苏昊,暗中见上一面,畅饮几天。
哪知,刚来一打听,苏昊竟被当众逮捕关押,这一惊非同小可。
三人一合计,四弟苏昊有难,绝不可坐视不理,这才一起打了过来,打算营救苏昊,四人从此聚在一起,去踏马的朝廷律法,还管不到他们兄弟的头上。
这就叫侠以武犯禁!
都是武道强者,岂会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
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这才有了今天之事。
苏昊见三位拜把子的哥哥都来了,大为高兴,顿生豪迈之气,一声大笑,也加入了战圈。
“三哥,看小弟助你!”
“无极魔手!”
“吸功达法!”
苏昊飞身直上,一招无极魔手扫退几位宗师,接着趁着敌人心神不定,一手逮住一位宗师,用起了吸功达法。
立马,那个宗师就是一阵惨嚎,浑身颤抖间被苏昊吸走了功力,倒地身亡。
嘶!
看到这一幕,不仅官家的几位宗师吓得脸色苍白,一脸震惊。
就连石铁牛也吓了一大跳,满脸骇然!
苏昊的邪功当真恐怖无比,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苏昊却是一脸陶醉,还沉浸在吸收功力的快意之中,一个宗师的功力果然浑厚,让他觉得抵得上许久的苦修了,这一次就实力大涨啊!
嘭!
那边老二燕九一拳轰飞官方大宗师,喜道:
“四弟,你安然无恙就好!”
“这一次,看来你又有了奇遇,实力大增啊!”
嘴讲不及,一阵轰鸣声从远处传来,只见有五辆武装直升机极速飞来。
这种武装直升机上不仅有地狱火火箭队,还有重型加特林机枪,一旦来到,火力全开,几人就危险了。
一旦被拖住,朝廷大军赶到,还有其他武者支援,重重包围,即使他们四人再牛比也要力有不逮,饮恨当场。
“老二,老三,既然老四出来了,我们四兄弟该撤了。”
老大柳南生发话道,身形一跃之下,临空虚度,朝着远方而去。
“哈哈,你们这帮朝廷鹰犬,今天就先放你们狗命一把!”
“二哥,四弟,我们走!”
石铁牛提溜着两把开山斧,展动身形而出。
接着,燕九和苏昊也紧随其后,很快消失在官塔那摩。
…………
“哥哥们,小弟还有恩怨未了,给小弟一点时间,待到一雪前耻,出了兄弟这心里的一口鸟气,你我兄弟们再离开松鹤城不迟!”
一处树林中,苏昊突地对三位大哥恨恨道。
本来,几人打算立刻离开松鹤城的,以免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要离开世俗城镇,往哪偏僻慌乱之处,或者深山老林里一躲,就算朝廷有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他们。
“哦?四弟,你要怎滴?”
燕九好奇道。
几人目光都落在了苏昊的面上。
只见苏昊脸色冷笑,目光透露着弄弄杀机,道:
“几位哥哥,要是不急的话,就请先陪兄弟我杀几个人!”
“这几人一向与我作对,此次兄弟我身陷囹圄,也是拜他们所赐!”
石铁牛大声道:“既然如此,还站在这里干嘛,我们杀过去就是,保管让四弟的仇家鸡犬不留!”
还别说,几人都是义气为先,杀人全凭好恶。
立马,就潜行进了松鹤城,将人家一家杀的鸡犬不留!
…………
一处深宅大院中,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死人,就连猫狗,鸡鸭都被斩尽杀绝了。
厅堂外的院子里,几个男子和妇女也死于非命,满地是血,场面凄厉,惨不忍睹。
一年轻男子,负手而立,神色冷笑,望着跪在面前似已痴傻的女生。
“王芷涵,你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吧?”
“呵呵,你一定不会想到因为你的原因,给你的家族招致了多么大的祸事,你现在后悔了么?”
“呵呵……”
不错!
这个年轻男子正是苏昊,而跪在他面前已经被吓傻的女子,便是王芷涵!
王芷涵也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家七十八口男女老少都被眼前的苏昊带人全部灭口了,就连她九十岁的爷爷奶奶,还有五岁的弟弟妹妹,都没有幸免。
面对如此惨祸,她早已嘶声力竭,早已流干了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