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还要做什么?”此事箫翎焰的身体已经用不上力气了,他知道夏婉然的银针封住了他的几处大穴。
“当然是用你做通行证啊,他们围住我的宅子,有你我就能轻而易举的出城。”夏婉然自然知道墨逸寒心中所想。
“你,你们简直是胆大妄为,居然敢挟持本宫,本宫是北辰使者,你们犯了大忌!”箫翎焰恼羞成怒地大吼。
“我们又没说杀你,犯了什么大忌?你一人求娶墨国两位女子和亲,你的胃口可是空前绝后的,这待遇也是你自找的!”夏婉然冷冷地瞪向箫翎焰。
而后又看向墨逸寒,“王爷,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后路我早就铺好了,就等着这一天呢。”墨逸寒一脸笑意地道。
“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来个轰轰烈烈的?”夏婉然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
“好!一切都听你的。”墨逸寒眼里流露出几分期待。
此时,小巧与青草已经跑了进来,“不好了,我们被官兵围住了!”
“怕什么,离开这里不回来就是了!”夏婉然仍旧泰然自若地说着。
“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小巧一脸希翼地问。
“喏,王爷有法子带我们离开。”夏婉然满脸笑意地看着小巧。
下一瞬,夏婉然将这几日制成的烟雾弹和新型炮竹都点燃了,“轰!轰!”的几声巨响,伴随着滚滚浓烟,侍卫们都晕倒在地。.
夏婉然与墨逸寒带着他们的人早就趁乱离开了。
他们来到郊外的竹林,便开始乔装成个个不同的角色。
这一次夏婉然与墨逸寒扮成了一对老年夫妻,夏婉然的化妆技术是真绝,一会儿的功夫,两人摇身一变,真的化身为鬓角斑白,满脸皱纹的商人夫妇。
他们坐着较为华丽的马车,另外两辆车里坐着两个儿子和儿媳,他们一家刚从西岚回来,正准备回江南老家。
“站住!所有过往车辆都要盘查!”一个侍卫将马车拦住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笑着开口,“这位官爷,这车里是我家老爷跟老妇人,那两辆车里是我们家的两位公子跟少夫人。”
侍卫一脸狐疑地盯着三辆马车,而后带人踱步过去,还未等他们挑起车帘,此时车帘却被挑起,露出两位鬓角斑白的老人。
“几位官差辛苦了,这是我们从西岚带回来的土特产,还请各位尝尝!”夏婉然哑着声音道。
“西岚的东西哪有咱们中原的好,算了算了。”侍卫们警惕性倒是挺高的。
“这些银两是请几位官爷喝酒的,你们为了咱们中原很是辛苦,我们略表心意。”夏婉然流露出商人的精明与市侩。
侍卫们觉得这车里的人的确是商人,因此受了银子乐呵呵地放行了。
“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一招?”墨逸寒看着心思活络的夏婉然笑着打趣儿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会就得跟着学,不然吃不开的。”夏婉然一副江湖老油条的模样给墨逸寒讲授经验。
“以后我跟你好好学习,只要老师教的好,我这学生定不负众望。”墨逸寒面带笑容地调侃。
夏婉然听这话怎么觉得有点刺耳呢?好像她要带人家步入歧途一样。
“我怎么瞧着你八面玲珑根本不用学,应该是无师自通那一类的。”夏婉然笑着促狭道。
天色越来越黑,夏婉然有几分困意,“咱们不会要走一晚上吧?”
“马上到地方了,你先睡一会儿。”墨逸寒柔声哄道。
“这么快就要到地方了,这里离京都那么近你确定能安全?”夏婉然一脸担忧地问。
“到这里办点事,办完就离开,到了你就知道了。”墨逸寒神秘兮兮的。
夏婉然顿时来了兴致,也不问了,靠着车厢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可就不是她了,睡梦中的她不忘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了,夏婉然醒来的瞬间,顿时面色绯红,她,她居然躺在人家的大腿上,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吧?
“你的腿酸不酸?”夏婉然赧然一笑问道。
“本王看着有那么弱不禁风?”墨逸寒笑着不答反问。
“那倒不是,王爷一看就顶天立地,威风凛凛。”夏婉然笑着恭维道。
在夜色的掩护下,马车停在了一处朱漆大门前。
“这处宅子是我两年前买下的,地契上写的是我的一个属下的名字。”墨逸寒低声解释道。
夏婉然不由地暗自赞叹,人家这才是未雨绸缪呢,两年前就已经开始铺路了。
管家抬手叩响门环,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老者探出头来。
“主子?不知主子深夜到访有失远迎!”老者赶紧开门请墨逸寒几人进院,而后警惕地四处瞧瞧,将大门紧闭。
“主子,您这是提前行动了?”老者一脸疑惑地问。
“嗯,一切按照之前计划行事!”墨逸寒沉声吩咐道。
“是,老奴明白。”老者领命下去。
夏婉然随着墨逸寒往后院走去,才发现这里的布局有几分熟悉。
两人来到正房推门而入,屋内燃着灯,打扫得一尘不染。
“睡吧,明一早,还有事情要做呢。”墨逸寒叮嘱一句,而后转身去了隔壁。
夏婉然只觉得这心里暖暖的,墨逸寒一直想她之所想,如今更是为了她得罪了帝妃以及北辰皇室。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墨逸寒与夏婉然又乔装一番这才先行出门,与风驰他们约好了半个时辰后在东郊小树林汇合。
两人径直往东郊的河边走去,远远看到有几抹身影在河边洗衣裳。
夏婉然一脸不解地看向墨逸寒,“你还有心情陪我看风景?”
墨逸寒别有深意地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一会儿你见到的估计是煞风景。”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女人扯着嗓子怒骂,“你这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夏婉然听到那声音不由地脚下一顿,这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
夏婉然循着声音望过去,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个可恶的女人正掐着腰,恶狠狠地骂一个六七岁的男孩。
呵呵!还真是冤家路在,今儿看来新账旧账得一起算了,夏婉然快步踱向那撒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