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从忍界s级叛忍开始
既然忍界没有这个词,那白蛇就得好好想想怎么解释了。
“你应该知道火之国和草之国的关系吧?”
黑绝默默点着头,表示自己的明白。
草之国与雨之国相邻,同样属于大国冲突的战场。
不过草之国的情况要好一些,他们只是被火土两国包夹,在火土战争中受到影响。
例如三战时,岩隐的奇袭行动,神无毗桥战役,就是让草之国成为忍战战场的信号。
但三战过后,草之国的损失其实并不是非常大。
因为他们没有曾经的雨之国那么刚,他们当场给木叶跪下了。
签下了一系列条约,火之国成了他们的大哥。
木叶忍者在草之国行动的种种便利和特权不必多说。
草之国每年还都得给火之国交一笔保护费。
甚至战争时,木叶直接把忍者部队拉到草之国的要地,草之国也不能
半句。
别问,问就是保护你们在战争中免受大国侵害。
这就是火之国与草之国的关系。
而类似的关系,在大国与小国中非常常见。
“所谓的殖民地,你可以理解为,火之国与草之国关系的超级强化版。”
白蛇平静地说道。
如果火之国是草之国的大哥。
那么,在五影大会结束后,白蛇要看到,雨之国是草之国的爸爸。
“这t...”带土欲吗又止,“这可能吗?”
火之国能坐视这种事发生?
白蛇食指轻敲桌子,姿态和语气均随意的说道:
“我不确定猿飞日斩能否看明白我们的意图。
“不过那无所谓,草之国大名正在被送往雨之国的路上。”
佩恩:......
好家伙,草之国这是被拿捏住了。
“但如果...”黑绝沉声道:“火之国以条款为由介入此事,帮助草隐重建,我们就失去机会了。”
“火之国很有钱吗?”白蛇冷笑道。
这题我会!带土隐晦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见佩恩和小南沉默,而黑绝也不说话,显然是把表现机会留给他了。
他也确实该丰富一下自己这空洞的宇智波斑人设。
“火之国是很有钱的。”
会议室内,短暂的进入了无声状态。
黑绝的黄眼珠动了几下,桌子下的手紧张的握起。
别只说这一句话啊,求你了,这真的很傻。
你在补一句,一句就行,我立马接过话题帮你补充。
好在,黑绝只是过度担忧,带土刚才只是短暂的组织一下语言。
现在他组织好了。
“火之国再怎么说也是五大国之一,在我的年代,还可称之为五大国之首。
“虽然现在落魄了,但财力也仅仅只是略逊于土之国。
“因为......”
白蛇抬了下手,打断了带土的科普。
“谢谢你,带...面具的先生,但我不是真的问火之国是否很有钱。”
他收回目光,没再看带土一眼。
“火之国愿意帮草隐村重建一次,那么,两次,三次,甚至更多呢?”
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懂了。
那就是风险性,帮助草隐重建,那可是有风险的。
重樽前脚毁灭了草隐村,你们木叶后脚就帮衬着重建?
瞧不起重樽是吗?
重樽不光可能会报复性的连续破坏草隐,甚至加大范围到整个草之国。
甚至有可能一怒之下去袭击火之国。
因为晓组织众人都清楚他的各种身份,所以在思考中,也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些对木叶来说实实在在的风险。
考虑到这些的木叶,未必会愿意介入此事,甚至很乐意雨隐趟这浑水。
如果重樽能在怒火的驱使下潜入雨隐进行破坏,那简直再好不过。
那么,木叶是否能违背火草两国的条约,拒绝帮助草隐呢?
正常情况下,各国之间的条约是不可违背的。
所以之前说火之国的介入是完全占理的。
但也有特殊情况,战争那就属于特殊情况,毕竟平时拿拿你好处的无所谓,真打起来谁还管你。
所以火之国如果不想管这件事,也是完全占理的,涉及了重樽嘛,特殊情况。
到时候,草之国会乖乖的表示理解的。
佩恩了然。
这样一来,木叶就不是问题了。
他们不管,雨隐正好接手。
他们管,重樽就去搞破坏,搞到木叶不敢管。
至于雨隐接手后为什么重樽不闹了?
因为重樽和木叶有仇啊。
忍界皆知夜希曾经杀死过重樽。
小南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虽说以前作为晓组织首领弥彦的左膀右臂,她也经历过一些事。
但毕竟这次是五影大会,她还是有些怯场。
“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白蛇挑起嘴角,“不用这么客气,因为我们是伙伴。”
带土左看看,右看看。
那我走?
他不知道这时候是该强行插入话题,还是独自一人沉默。
怀念卡卡西还在那时候,只要他做出错误的选择,就会听到一声“八嘎”。
默默地消失在扭曲的空间旋涡中,带土心中感叹。
宇智波斑真的很赶时间。
他教会了自己他所会的所有忍术,所有战斗技巧。
却唯独没有教会自己如何社交,如何装成一个顶级强者的样子。
……
在蝎准备白蛇的容身傀儡之时,草之国的大名在黑绝的指引下抵达了雨隐村。
随行的有一百名穿戴完整盔甲的精锐护卫。
十几辆镶金嵌银的豪华马车。
还有大名忠诚的家臣。
领队手持旗杆大步向前,属于草之国大名的家纹在旗上随风飘扬。
这阵仗,吓的来往的商队纷纷避让。
“财不外露啊...”白蛇倚靠在窗边,看着越来越近的钱包。
“说出这种话,你是何居心?”角都不满的咕哝道。
嘟囔一句后,见钱眼开的角都没有等白蛇给出反应。
而是对着镜子用力摆好表情,准备用最热情的态度对待优质客户。
“这个表情怎么样?”角都转过头。
白蛇随便打量了几眼。
戴个面罩,问我表情怎么样,笑话。
白蛇敷衍的回答道:“不错,眼睛比平时红多了。”
听起来像是好话?
角都点了点头,准备下楼去迎接贵人。
看着角都离开的背影,白蛇叹了口气,化为血雾顺风消散。
“角都,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至少比起现在,那时候的你看起来要更加亲切。”
停在医院的门口,大名的家臣在仆人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就是这里吗?”家臣问道。
黑绝缓缓点头,没有出声。
家臣唤来仆从,吩咐道:“你去把那个医生叫出来,大名殿下身体有恙,不方便下马车。”
“遵命。”仆人走向了医院。
医院里很黑,因为刚刚建成,还有很多东西没布置好。
灯也没有通上电。
那个仆人只感觉,这家医院的门口是一张怪物的大嘴。
里面的漆黑,一但走入,就再也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