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猫耳娘找上门
对于白小柒说的有点像,陈朔在心里仔细琢磨,他跟那个安雅拢共都没见过几回面,也不怎么了解,当然,就算很了解,他也不会觉得和对方有点像。
小阿喵憨憨的,也没有什么交际圈,现在又赶上新房装修,她每天就是两点一线,白天在安雅家和安雅待在一块,晚上回家和自己待着。
时间长了,某个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和那个安雅有点形象重合,有点像,这种情况很正常,没什么值得探究的。
陈朔晃晃脑袋,收回思绪,起身去浴室里洗澡。
现在又到了怕冷不想洗,一洗又不想停的季节,而且第一个进去洗澡的人会更冷,白小柒很鸡贼,天热的时候她第一个进去洗,因为会很凉快,天一冷就把这个名额让给了陈朔。
陈朔很大度,不跟她计较这些。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白小柒正埋头坐在沙发上拿着笔写写画画。
“呦,咱们家的阿喵同学竟然主动学习,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陈朔擦着头发凑过去,噢,没有学习,也不是在做题,是在算账,她跟前还搁着个摊开的小本本。
那是装修的账本,上面记录着从装修以来,购买装修建材,以及施工费用林林总总的账目。
她拿着几张草稿纸在那儿验算,纸上已经被她鬼画符似的画得密密麻麻。
“你在干嘛?怀疑我做假账所以检查一下?”
“不是。”白小柒抬起头,“我就是想算算咱们装修花了多少钱。”
“那你算完了没有?”
“还没有,我才刚开始算。”
“才刚开始算就别算了,先去洗澡吧,一会儿里面的热气都跑光了。”
“那你帮我算。”
“行,我帮你算。”
陈朔接过笔,刚想帮着计算,又把笔丢一边,拿起手机,随后点开里面的计算器。
等白小柒洗完澡出来,陈朔已经早早的把账算完了,“总共是三十七万四千三百。”
“这么多?”
“昂,不然你以为呢?先不说买建材,就光说人工,现在人工多贵啊,都是按平方收费的,平均算下来一天的人工费支出就得上千块,咱们这都装修三个多月了,你算算这得多少?”
陈朔拿起吹风机帮着她吹头发,边吹边接着说道:“而且这还没完,工期才刚过一半,房子里装修的是差不多了,但是楼顶还没弄,后面还要买家具买电器。
当然,后面的能花的少一点,毕竟那三十多万里有十万是给设计师的设计费,但再怎么着也得花个二三十万吧。”
“还要花这么多?”
虽然这会儿看不见白小柒的表情,但听着声音就满满的全是心疼,以此也能想象到她现在是怎样的一番模样,陈朔不由乐了一下,“看把你心疼的。”
“你不心疼吗?”白小柒扭头反问。
“肯定心疼啊,但一分钱一分货,以后要住一辈子的房子当然要装修的好一点,而且我天天跟着装修,看着房子一点点的装起来,反而觉得很划算。”
“是吗?”
“嗯,等到时候房子装修出来,你看看效果,也会觉得很划算了。”
.....
头发吹干,陈朔把吹风机收起来,白小柒裹着加绒款的猫猫睡衣缩在沙发上。
天气刚冷下来那阵,她就把冬天的睡衣翻了出来,现在天气冷,又还没开始供暖,这套租的小破房子也不保温,在家里也要穿的暖和一些。
想了想,她又往脚上套了双棉袜子,给小脚丫也做一层保暖。
“一会儿在网上给你买几条打底裤,那个东西可是比秋裤还暖和的光腿神器,跟丝袜似的,腿和脚都能包在里面。”
“丝袜?”听到这两个字,白小柒就有种应激反应。
陈朔点头道,“对,也算是丝袜的一种,但不是普通的丝袜,是那种比较厚的裤袜,穿上以后特别保暖,也不会觉得冷,以后在家里你就可以穿那个。”
白小柒头顶的猫耳抖搂一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道:“然后被你拉着做坏坏的事情?”
“你不要老是这样想我行不行?”陈朔的表情也抖了抖,“我又不是色中饿鬼,只是怕你冷而已,怎么可能拉着你做坏事?”
“怎么不可能?”
白小柒面色不变,她早就看透了这个人的本质,就是个好色的坏家伙,只要自己穿上丝袜就会被他拉着做一些坏坏的事情。
“每次你让我穿丝袜都是准备做坏事。”
“胡扯,什么叫每次?”陈朔睁大眼睛,“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我才没有污你清白,你明明就是。”白小柒语气笃定。
“狗屁,你这是诽谤。”
“......”
白小柒不再说话,就这么用眼睛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阵,陈朔大手一挥,“咱们别说之前的,就来说这次,我这次只是怕你冷,才说买个打底裤让你穿的,根本就没想过要那什么。”
“......”
“......”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你现在根本骗不到我。”白小柒抬手摸摸头顶的猫耳朵,有点烫。
这家伙坏死了,总想拉着自己做坏坏的事情。
不行,一会儿要咬他一口。
“不给你买了,冻死你。”
陈朔不打算给她买了,买个屁,小丫头片子冤枉好人。
“来,现在才八点多,时间还早,做一页练习册。”
他从茶几
“我不!”
“你不什么你不,不学习你出去买菜连价格都算不明白,天天被卖菜的忽悠。”
“我能算明白!”
“白菜八毛一斤,鸡蛋三块六一斤,你去买菜,挑了个三斤整的白菜,买了一斤半的鸡蛋,一共要花多少钱?”
“.....”
“不要掰手指头。”
“.....”
于是白小柒又拿起手机打开计算器。
“也不要用计算器。”
“凭什么不能用,我就不信你不用计算器就能算出来。”白小柒气恼的把手机扔到一边,鼓着脸颊瞪他。
“怎么算不出来?一共七块八。”陈朔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一下,鼓起来的脸颊瞬间就漏了气,“愿赌服输,快做题。”
“我又没跟你打赌。”
白小柒踩上棉拖就往卧室跑。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他想骗自己穿那个光腿神器然后做坏事。
但聪明的自己识破了他的诡计,这家伙恼羞成怒,所以就想用做题报复自己。
想到这,白小柒回身攥起小拳头,威胁道:“你再叫我做题我就咬你!”
.......
过了几天,装着打底裤的快递邮了回来,不是陈朔买的,甚至他看见还很惊诧。
开车回来的时候,白小柒去小区门口的菜鸡驿站取了快递,等拿回家打开之后,陈朔才发现那里面竟然是打底裤。
双标!
“我记得前几天某个人还嚷嚷着什么,买打底裤就是想拉着她做坏事,现在你自己买是什么意思?”
“我买回来是做瑜伽穿的。”白小柒理直气壮,“再说这个是打底裤,是裤袜,又不是丝袜。”
“嗤....”
陈朔不屑的撇嘴,小阿喵就是典型的双标,我陈某人帮你买就是好色下流干坏事,你自己买就是做瑜伽锻炼身体,满满的正能量。
这还有天理吗?
打底裤一共买了四条,白小柒准备用来换着穿,见陈朔一直盯着看,她拿出一条递过去,“给,拿去穿吧。”
“我为什么要穿这个?”陈朔眉头皱起来。
“保暖啊,你可以当秋裤穿。”说着,白小柒把打底裤的里子翻出来,“你看,这里面是天鹅绒的,穿着肯定很舒服。”
“凤凰绒的我都不穿。”
陈朔不打算再理她,打开电脑开始码字,大老爷们穿个裤袜,这不是变态吗?
“你都穿过我的丝袜。”
“狗屁!”陈朔惊得差点跳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穿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白小柒指指自己的眼睛,接着把小手手往身后一背,仰着下巴道:“那次你把我的丝袜穿在头上,还问我像不像抢银行的,这件事你敢说没有?”
“特么....我那是想逗你开心,再说这是套又不是穿,两者有很大区别的明白吗?男的把丝袜穿在腿上像变态。”
“穿在头上更像。”
“像个屁,去去去,一边玩去,少在这儿损害我的名声,更不要给我贴这种变态的标签。”
“哼。”
白小柒不服气的哼一声,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变态,还总不让自己说。
她不准备再搭理这个家伙,拿起一条黑色的打底裤坐在沙发上开始试穿。
陈朔开口道,“刚买回来先洗一下再穿,那是直接接触皮肤的,谁知道上面有什么脏东西。”
“我知道,我就是隔着裤子穿一下,看看穿这种打底裤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我不清楚,但隔着裤子穿出来肯定不咋好看。”
“.......”
白小柒不理他,自顾自的把打底裤套上去,然后把腿翘起来看看,真的不怎么好看。
因为里面还穿着裤子的缘故,有些臃肿,也不怎么平整。
她又把打底裤脱下来,跟其他几条一起放到洗衣机里清洗。
“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放水的功夫,白小柒从卫生间里探出身子询问。
“没有,昨天都洗过了。”
“那你去找一找,说不定有漏掉没洗的。”新
“我上哪儿给你找去?”陈朔就很费解,扭头看向她,“你是不是洗衣服有瘾?”
“你没觉得只洗我的这几条打底裤有点浪费吗?”
白小柒扒着洗衣机往里看看,明明一次性可以洗很多衣服,但现在里面只扔着这么几条裤袜。
“我没觉得,你要是觉得浪费也可以用手洗。”
顿了顿,陈朔又补充道:“但是大冬天的,水那么凉,放着洗衣机不用反而用手洗,这是很愚蠢的傻子行为,我希望你不是傻子。”
“我本来就不是。”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傻子,白小柒把洗衣液倒进去,而后盖上盖子按下开关。
洗衣机发出轰隆隆的响动,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开口问道:“以前没有洗衣机的时候,人类洗衣服是不是都是用手在搓衣板上洗的?”
“还会用棒子。”陈朔随口回答。
“棒子?”
“对啊,你没看有的古装剧里面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女的或者一帮女的蹲在河边叽叽喳喳的聊着天,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大棒子,然后在衣服上啪啪的敲,那个就是在洗衣服。”
听陈朔这么一说,白小柒脑袋里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画面,然后她又把自己代入进去。
蹲在河边,自己拿着大棒子在那敲衣服,夏天还好,但如果是冬天,水很凉,手也很冷,还有风呼呼的刮。
“感觉好可怜。”
“可怜是相对的,所有的人都是用大棒子敲着洗衣服,你不会觉得自己可怜,也不会觉得自己辛苦,只会觉得很正常。
但人最怕对比,假设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用棒子洗衣服。
有的人洗衣服时竟然会用一种叫洗衣机的东西,这种东西洗衣服时很轻松,很省力,不像你,苦哈哈的抡个大棒子。
到这个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很可怜,很辛苦,然后脸臭臭的回家,把气撒在我身上,骂我没本事,不能给你买洗衣机。”
“我才不会这样。”
“我没说你会这样,只是举个例子,但你一定会想要个洗衣机。”
“肯定想要啊,水那么凉,洗衣服的时候手也会很冷,如果买不起洗衣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攒钱买,骂你干什么?”
“那如果攒钱也买不起呢?”
陈朔继续提问,又说明道:“我说的洗衣机并不是指洗衣机,指的其实是一种很昂贵,昂贵到超出我们能力范围的东西,就像豪车别墅那样,是我们即使攒一辈子钱也买不起的产物。”
“那就不买,抡着大棒子也能洗衣服,手冷的话你可以给我买个手套。”
白小柒答得干脆,停顿一下又问道:“你是不是要说手套也买不起?”
“没有,手套还是买的起的。”
陈朔笑一声,“而且用手洗的话,我就不舍得让你去洗衣服了,会把洗衣服的活揽下来,就像每天吃完饭都是我来洗碗一样,想让你把手保养的嫩嫩的。”
“然后方便你玩的舒服。”白小柒帮忙补充。
“我只是出自心疼,没有...算了随你怎么说吧。”
陈朔懒得再解释,自己光辉伟岸的正面形象在这丫头心里已经彻底崩了,在她眼里,自己所作出的一切行为都带着涩涩的目的。
白小柒坐到他旁边,把自己的小手递过去。
“干什么?”
“你都好长时间没有玩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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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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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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