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演呗,谁不会似的!

清虚将信交给一个挑夫就返回了,而挑夫飞快地下山。

赵香柚跟秦少安对视一眼,两人分开,一人返回白玉观,一人去跟挑夫。

只是去跟挑夫的秦少安很快就折返回来,赵香柚在无人处等着他,将他弄进空间之后就回到白玉观她租住的院子里。

没过多久,清虚就拿着个木头匣子去找赵香柚。

木头匣子里装着十万两银票。

见赵香柚点够了银票,清虚就问赵香柚要解药。

“解药得等我安全回京之后才能给!”

清虚盯着赵香柚,冷声道:“希望乡主能说话算话!”

信上写清楚的给赵香柚十万两银子,所以即便是秦少安去送的信,清虚还是来找赵香柚了。

赵香柚笑着拍了拍木头盒子:“我做生意向来童受无欺!”

清虚:“最好能这样!”

等他走后,赵香柚就将秦少安从空间中弄出来,秦少安熟门熟路地跳窗,半个时辰之后就从正面的山门进来了。

他进来之后,两人就离开白玉观。

然而,他们前脚出白玉观,后脚就被一群黑衣人围攻。

这些黑衣人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娘的是顶尖高手。

他们不止是围攻赵香柚跟秦少安,还对白玉观的人狂下杀手。

白玉观的人里头有一部分是信王的手下,这些人的武功也挺高强的,可还有很多普通道士。

这些普通道士在黑衣人面前就跟菜瓜似的,被人家一刀一个,很快就被杀了个精光。

崽儿带着赵香柚杀出了一条血路。

白玉观被包围了,他们只能边杀边往后退。

当然,这也是在秦少安跟赵香柚的计划之内。

这种情况他们自然是预计过的,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然后两人都进入赵香柚的空间。

两人一边杀一边退,退到一个不是很大的殿堂中,这个殿堂暂时还没有黑衣人找进来。

但也只是暂时的,外头的喊杀声跟惨叫声十分刺耳,这时神像后头忽然有一只手砸在地上。

赵香柚散出精神力,然后对秦少安比了一个口型:“信王。”

说完她就跑去一瞧,见神相后头有个小通道,精神力探查到里头并没有别人,也没有危险。

她就让秦少安背上信王,钻进通道。

通道上有个机关,他们进入通道之后就触动机关,洞口就这么合起来了。

顺着阶梯往下走,大约走了两刻钟的时间,便看到一间密室。

通道里跟密室里的墙壁上都嵌着不少夜明珠,赵香柚在心中感叹,白玉观还真的是豪横!

密室里有个厅堂,厅堂里摆放着奢华的乌木家具,另外两间二房里的家具床榻啥的也都是乌木做的。

秦少安把信王放到床榻上,赵香柚给他喂了一粒药,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话:“他身上的内伤是真的,但他是装晕的!”

“他为何要装晕?”

“这个信王有问题!”秦少安道。

“咱们就将计就计吧!”赵香柚给他把脉,“这个伤若是信王自己个儿让人下的手,那说明他真是个狠人!”

“这么严重的内伤搞不好会死人的!”

秦少安冷声道:“若是他的伤不严重,皇帝那里他就过不去!”

“贱奸夫说不准还真是他!”

赵香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若真是他,他图啥?图太后帮他,然后跟他里应外合?”

“若他真是这般想的,那也太可怕了!”

说着她就往信王的身上戳了几个洞,将里头的血水放出来。

然后又给他吃了一粒保命的丸药。

这人可不能死,若死了他们怎么跟皇帝交代?

“信王千算万算,没算到你有精神力,而你的精神力能探查一个人是真晕还是假晕!”秦少安给赵香柚打下手,感叹道。

“少安哥哥,那我们怎么办?”赵香柚把他腹腔中的血水排干净之后,就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秦少安勾唇笑了笑:“坐山观虎斗!”

“不管如何,周念当皇帝对我们来说是最为有利的!”

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皇帝拿赵香柚当棋子,信王也拿小姑娘当棋子,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竟然被崽儿摆进棋盘当起了棋子!

“嗯,听你的!”

等赵香柚洗完手,崽儿就抱着她去了另外一间耳房。

小姑娘不禁感叹,崽儿如今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知道她要用精神力了,马上就来抱着她。

“外头的厮杀得很凶,黑衣人们快把人给杀光了。”赵香柚对秦少安道。

“害怕吗?害怕就不要看,先睡一会儿!”崽儿垂头看着她道。

他把她放到榻上,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腿上睡。

“放心吧,若是密室附近有响动,我会喊醒你的!”秦少安又道。

赵香柚是有点累了,主要这一趟她用精神力监视的范围太广,精神力流逝得很厉害。

“你搂我睡吧!”她得寸进尺。

崽儿抿了抿唇,认命地躺下抱着她睡。

小丫头很快就睡过去了,一个时辰之后,对面儿耳房传来动静,秦少安就叫醒了她。

赵香柚揉了揉眼睛,秦少安指了指对面,她忙打起精神,跟秦少安一起去对面。

信王看到两人显然愣了愣。

赵香柚心说这人还真能演,这副茫然又提防的模样真是出神入化,跟真的一样。

“道长,白云观被刺客袭击,我跟妹妹逃到上面的殿堂之后,发现道长晕倒在神相外……”秦少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跟他解释一遍。

信王便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道谢:“贫道玄尘多谢二位善人救命之恩。”

“玄尘道长?您就是玄尘道长?您就是皇上的弟弟,当今的信王殿下?”赵香柚也会演啊,拼演技而已,谁怕谁?

“哇喔,昨天就是信王殿下帮我解的签文呢!”

她惊讶的小摸样让信王叹息一笑:“贫道已是方外之人,不是什么王爷。”

好假!

真什么都不在乎干啥搞风搞雨?

“殿下,您是怎么受伤的?您的内伤很重,若不是我及时给您将肚子里的血水给排出来,又给您用了一粒保命的药丸,您现在可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