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包厢里那些头牌们说的俯卧撑叶冥是懂的,他都快四十岁的男人了,什么都懂,他只是没想到何冰跟他提这么大胆的要求。
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该懂的也懂,他就觉得这是她撩他的实锤了。
这三年何冰长开了很多,一张小鹅蛋脸清丽动人,气质也女人,眉眼间上挑的都是勾魂夺魄的慵懒女人味,再加上她姣好玲珑的身段,叶冥相信没有男人能抵抗住这样的诱惑的,他也不能。
“别闹了,下去。”叶冥哑声道。
何冰就喜欢看他明明想要但拼命忍着的样子,“我就不下去,你快点做俯卧撑,你这样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行啊?”
“…”叶冥现在就想证明一下自己,让她看看他究竟行不行!
“我废了的只是右腿,又不是腰,懂不懂?”
“不懂!”何冰装傻充愣,还故意激他,“除非你做给我看!”
叶冥面红耳赤,大掌落在她的软腰上紧紧的箍住,“何冰,我看你这三年真的欠收拾了!”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被推开,雪娘走了进来。
雪娘一下子就看到了床上的两个人,她一怔,“城爷…”
有人闯入,何冰一惊,她当即想下床的,但是她脚上的小足靴已经蹬掉了,里面的袜子都掉了出来,露出了她白玉的小脚丫。
现在她衣衫不整,一看就是被欺负了,她囧的想钻地洞。
相比之下,叶冥十分淡定从容,没有看雪娘一眼,他起身下了床,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蹲了下来,将那只袜子捡在了掌心里,将袜口崩开,他出声,“快穿。”
他为她穿袜子。
何冰心里一甜,都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这话不差。
她也没有矫情,直接将雪白的小脚丫穿了进去。
叶冥又为她穿上了小足靴。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短裙,
叶冥将她的小短裙往
“…”叶家家训真严啊。
雪娘还在这里,何冰收回了自己的脚丫,“知道了,我先走了。”
她跑了出去。
……
回廊里,何冰拍了拍自己发红的小脸,这时后面响起了一道声音,“小妹妹,你好。”
何冰转身,是雪娘来了。
刚才雪娘是送药膏进去的。
“雪娘,你找我?”何冰问。
雪娘点头,“小妹妹,你对我有敌意?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不是他的情.人?”
何冰一怔。
雪娘莞尔,“二十多年前我被卖到这地下行宫的时候才十四岁,别人不把我当人,他却从不糟蹋人,他点了我,但是没碰我。”M..
“二十多年前我被卖到了这地下行宫,因为年纪小,反而成了这里的摇钱树,那天他来了,二十岁不到的他前呼后拥,张扬邪性,到哪都被尊称一声爷了,就是那时他点了身在烈狱里的我。”
“本来他想将我带出去的,让我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到了外面,我怎么生存,家没了,学没念,那帮禽叟伤了我的身子,连怀孕都不可能了,我就留在了这里,他买了地下行宫一部分股份给我,我这些年过得倒是自在又逍遥。”
何冰知道雪娘对叶冥的情意的,这是女人的直觉,当然同为女人她十分同情雪娘的遭遇,“雪娘,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雪娘看着何冰,“因为,他爱你。”
这个他,是叶冥。
“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他什么人,我比谁都看的明白,他身边的女人走了一批又换新的一批,他游戏人间,但是好像没有将心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过,除了你。”
“他看着你的时候,双眼里充斥着你的倒影,他会对你笑,会蹲下身给你穿袜子穿鞋子,会霸道的不让你穿短裙子,他对你,是如此的不同。”
“我知道,他爱你。”
何冰的心里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她也知道,他爱她。
可是,他的爱不坚定,总是在游离。
这时雪娘走上前,轻轻的拉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小妹妹,他不是平常的男人,像他这样的人,爱了就是一辈子,他有多少,会全部给你,但是,正因为深爱,所以他总是在权衡利弊,总是在为你筹谋和打算,如果他曾经选择离开过,那他的离开绝不是逃离和背叛,他只是习惯了隐忍负重,习惯了黑暗,在你出现之前,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后来你出现了,他就在自己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学会了怕这个字,是你教会了他怕,他怕你的幸福他给不起。”
何冰怔住了,她一直在责怪叶冥,怪他的几番游离,但是她从来没想过,那是因为他怕了。
叶冥这男人,厚重的肩膀饱经沧桑,真的,假的,善的,恶的,在他心里都有一把秤。
他手里拿的是正义之剑,所向披靡,但他穿着最坚硬的铠甲,却让她成为了他最柔软的心房。
何冰白皙的眼眶变得红红的。
这时耳畔响起了一道低沉不悦的嗓音,“你们在说什么呢?”
何冰抬眸,叶冥来了。
叶冥冲了一个冷水澡,换了一件黑色衬衣,衬衣里面是白色的背心,湿漉漉的刘海趴在了他的额头上,他沾着一身寒冷的水汽,看着格外的英气逼人。
雪娘回头,只见男人那双深邃的墨眸落在她的脸上盯了一眼。
雪娘迅速低下了脑袋,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
叶冥将目光从雪娘的脸上移开,落在了何冰的脸上,他伸出大掌,“过来。”
何冰乖乖的走过去,将自己的小手递给他。
她的小手微凉,而他的掌心燥暖,他握紧了她的小手,沉声训斥道,“站在这里说话,是怕毒蝎看不到,还是嫌自己命长?”
何冰吐了吐小粉唇,知道错了。
“走,我送你出去。”
他牵着她的小手离开。
雪娘站在后面看着这两个人的身影,男人高大英挺,女孩明媚动人,有着近二十岁的年龄差距的他们,竟然那么的般配。